媚穴一收一放,穴壁柔韧强硬,但毕竟只是血肉,紧裹着肉柱吮吸,随着女人无意识的大口呼吸,还长久喷吐着精水,一小股一小股,冲刷着玉柱,已经被鲜血染红的肉根抽离时,有种血肉模糊的悲壮,仿佛破身的不是许亦涵,而是男人一样。
男人低头看了看自己胯下半软的肉茎,它依旧饱满粗壮,只是被刺穿摩擦得厉害,世间没有另一个男人忍受得了这样的痛苦,何况还要同时享受鱼水之欢。他看了一眼女人在高潮浸润下愈发面色绯红、肌肤莹润的女人,眼神淡然,起身到浴室里,掩上了门,随后许亦涵便听到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许亦涵喘匀了气,缓缓睁开眼,露出琥珀色的瞳孔,柔柔地望向那半掩的门,瓷砖地面上淌过一片片血水。
水声停下,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男人用干净的浴袍将布满水珠的luǒ_tǐ在腰上一围,白皙健美的身材被遮去一半。湿漉漉的黑发墨色更深,俊美的脸白皙无暇,清清爽爽的样子足以让任何女人看得怦然心动。
他拉开门,一脚迈出,一把小刀又架在脖颈上,锋利无匹。
面前的女人,赤裸着身子,两腿间还有血迹污痕,在一片玉雪中显得格外刺眼。她呼吸平和,目光冷淡,丝毫看不出刚刚还沉浸在ròu_yù欢愉中。
“你应该感到幸运,我不太喜欢在刚做完这种事的时候杀人。”男人笑了笑,好像刀子不是架在他脖子上,而是他拿着刀架在对方脖子上。
许亦涵有点讨厌这个笑容了,看起来虽然很诚恳,可你根本不知道这个男人的心里到底装着什么。又或者你理解了他某一个想法,可也无法用来推导出其他,他精神上的每一块区域都自有法则,并不互相联系。想了解他,就得真切地看过他的每一面。
“你是死神?”许亦涵冷冷地问。
“是。”男人倚在门边,双手抱在胸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怎么脱离的组织?”
“一个条件,一个问题。”男人耸耸肩,他看起来还有点无奈,“女人,总是不记事。”
“你真的不怕我杀了你?就算你能杀我,可我也会让你活不了。”许亦涵皱着眉。
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这么自信,却没办法脱离组织。”
许亦涵眼底浮出一丝怒火,她狠狠地瞪了他好一会。
男人扫过她曼妙的身体,说:“去洗洗吧,放心,我现在不想杀你。”
然后他抬起手,轻描淡写地拂开她的手,去收拾脏乱的床。他把后背大喇喇地露给她,好像全无戒备的样子,又或者是一种自傲。
许亦涵少见的有点憋屈,她做了这么久的杀手,几乎没有人不把她放在眼里,就算是其他上过排行榜首的人也一样。
她沉默了一会,进了浴室,关上门。
许亦涵收拾好自己,一眼也不去看男人,她直接走向门,手已经拧开了锁,男人背靠着椅子静静道:“希望你有抹去自己来这里的记录。”
许亦涵开了门:“用不着你提醒。”
女人略显瘦弱的背影走到了屋外,男人绽开一抹平静的笑容:“我店里缺一个员工,你可以留下。薪水为0,包吃住,见面礼是自由。”
许亦涵顿住了脚步:“为什么帮我?”
男人说:“漂亮的女人不该死,做杀手,总是要死的,而且通常死得不好看。”
“我信不过你。”许亦涵道。
“可惜你也没有既信得过又帮得了你的人。”男人笃定地说。
“……”许亦涵没话可说了。
“你慢慢考虑吧。”男人也不勉强,“我欠你一杯咖啡,明天一定要来,另外,我本名叫封嵇。”
许亦涵心中一动,她没回头,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表情。她轻声说了一句“谢谢”,就走了。
封嵇看着她的背影很快消失,笑了笑,反手拉开书桌下方的抽屉,从里面挑出一只粘土做的,放在掌心上失神地看了好一会。
许亦涵在附近的客栈随便凑合了一晚,她没睡好。
见到了死神,确认了他的身份,还得到了他的许诺,似乎一切顺利,可她总是不安心。正是因为太过顺利,杀手是不会轻信任何人的,尤其像这种毫无根据和理由,掉到怀里的馅饼。
那个男人怪得很,看起来只是在这座城市角落里开着书店的普通文艺青年,可那股杀手的气质,真是鲜明到她这个同类不得不时时警惕。
最好的杀手,也会是最好的演员,许亦涵没忘记死在自己手下的各种人,相信她的表演的那些人,都已经是尸体了。
可是她也别无选择。
天亮后,许亦涵随意吃过早餐,就坐在书店对面的茶楼二楼,看似漫不经心地望着书店。
10点整,书店门准时打开。
☆、双面杀手(八)一杯限量供应的咖啡
封嵇打开门,把黑板挂出来,上面的字又是新的:
糊涂
营业时间:10点~15点
咖啡限量供应
男人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长衫,袖口绣着精致的凤纹,还有几朵小小的粉花,胸口金线绣成双龙,环成一个圆形,细看还有淡淡的渐变色,过渡十分自然。许亦涵眼力好,一看就知道这一身价格不菲,上等的苏绣工艺,令那飞龙显得十分灵动。这人穿着实在讲究,白衫与雪白的肌肤互相映衬,越发显得他如同仙人一般。
许亦涵不动声色地移开了目光。
封嵇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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