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被他的那声“哥哥”撩到了!杨竹嘴角都翘起来,一声“喂”都说得语调上扬。
杨梅问:“你人哪去了?除夕还往外跑。”
“当然在严锐家啊,还能在哪。”杨竹理直气壮地回答。
严锐的脑袋往他颈窝埋得更深了些,面部都与他的皮肤贴在一起,呼出的气被压成薄薄一片,蒸热他的体温。杨竹觉得有点儿痒,分了心,把手机拿远了些,刚要叫严锐抬头,严锐就忽地张了口,牙齿咬在他的脖颈上,可能正好扎中了血管,杨竹浑身发麻大脑断线,叫道:“严锐!”
叫出声后他才反应过来,压低了声音:“轻点!”
手机离得远,声音有点儿模糊:“你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杨竹把手机拿回来,音量还有点儿控制不住。严锐好似自己做了件十分平常的事一样,半点儿害臊都没有,齿关松开,嘴唇又贴上了方才咬过的地方,s-hi濡的唇在细腻的皮肤上轻蹭。杨竹没法集中心思了,杨梅说什么他都听不清,他只感觉严锐在吻他,软而热的舌头沿着他的血管滑动,一寸一寸地,仿佛隔着薄薄的皮肤在舔舐他的血。
草,严锐好那啥啊!杨竹面红耳赤地想着,怎么这么烫,严锐再亲的话老子就不行了。
杨梅好像在叫我回去?好不想回去啊……
听他好久没回话,杨梅抬高了声音:“喂?杨竹?你哑巴了?”
“你才哑巴!”杨竹一被激就回话。杨梅哼了一声,说:“谁让你老半天不说话,还得骂一骂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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