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在打压齐家之势时,皇帝大人因用错一个小人导致全盘皆输,打压不成,反被钳制。
其次,长公主在怀胎八月时,与当时已怀胎九月的皇後刘皇後在御花园遇刺。
长公主与刘皇後同时动了胎气。
长公主难产,千辛万苦,生下了一个男孩,开始产後流血。太医们费尽心机,才略略止住了血,长公主本是有望脱离危险,但不足月的孩子在此时竟然夭折了,长公主大受刺激,血崩而亡。
刘皇後虽然也动了胎气,但腹中胎儿已算足月,因而,刘皇後有惊无险地生下了一位小赘子。
当时,皇帝大人接到长公主与刚刚出生的小世子身亡的消息後,呆愣当场,只觉得天地变色。
朝内已被齐家控制,而长公主与小世子身亡,再也没有人可以牵制莫家,莫家一旦造反,外患也来了。
中阳国难道就此要灭国吗?
非常颓废的皇帝大人在五岁的儿子赵定风拖著他去看新生的弟弟时,终於想到了偷龙转凤这招,於是一场打著严查刺客的旗号的大清洗轰轰烈烈地展开了,所有知道长公主与小世子已身亡的人都清得一干二净,仅除了翠文。
男子与女子结合,只会生出男孩或女孩。
於是,小赘子出生後的第一件惨事,就是身受火烫之刑,让身上的罪之印给烫伤取而代之。
这位小赘子就是後来的莫川。
莫川听完後,非常唏嘘:“你们就这样骗了莫家二十几年?”
“我不想的!”刘太後流著泪低喃:“先帝要让你代替小世子,我是反对的。但是,我根本拗不过先帝。”
莫川点头。
在当时那种状况,只怕先帝也是无法,才会用这虽然荒唐,却有效的法子。
“孩子,这些年来,我看著你每长大一岁,我心里又是欢喜,又是悲哀,又是担心,担心著你的成年礼该怎麽办,所幸,上天见怜,你的成年礼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过去了。”
莫川再次点头。
虽然他受伤失踪失忆,但是这麽就混过了成年礼,确算是上天见怜了。
“孩子,既然你已经逃过了成年礼这一劫,那麽可不可以答应爹,你就平平安安地活下去,别想上什麽前线去的事?”刘太後说得甚心酸。
这孩子好不容易平平安安了,让他可以把心头大石放下了,怎麽又不知好歹地想跑到战场去了?
莫川这次的头点是点不下了,却也摇不得。
这位新鲜出炉的亲生爹爹,虽然无法让莫川有心酸到激动的感觉,但是他的慈父心情仍然让莫川很感动。
翠文泪蒙蒙地劝他的时候,他还能清晰地表达自己的想法,但是在刘太後面前,他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还好,皇後萧行之是个玲珑剔透的妙人儿,他把泪茫茫的刘太後劝走了,让莫川与赵定风才有机会好好地说话。
“哎,你不是说你与我一般孝顺,把搜罗到的‘雪山春’全都孝敬给三皇叔了,那我们喝著的又是什麽啊?”赵定风喝完了杯中的茶,回味再三之後,好奇出开口,打断了莫川的回忆。
“这茶?是我回中阳临行前,暮枫给我的。我这儿还有十斤,你回宫时,替我带给父後吧!我快出征了,不能在膝前尽孝,只能是略表心意了。”莫川边喝茶边笑著说。
“暮枫?韩潜吗?十斤?老天,他去哪里抢来的?十斤‘雪山春’……这可是一百年的产量啊!”赵定风瞪大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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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川好笑地摇了摇头,他虽然知道,但是却不能告诉赵定风。
他其实挺了解赵定风的不可思议,因为当初他自己也如听见天外异闻一般。
“十斤?你去抢的吗?”当时莫川如是说。
“啧啧啧,你看我像是会抢东西的人吗?”韩暮枫挑了挑眉。
“你不像吗?”莫川很是怀疑。
“……这麽没品的事,我怎麽会去做?”韩暮枫一把拉过莫川,将他拥入怀里,狠狠地吻著他的唇,待两人的气息交融,喘息不已的时候才放开:“我只会做这个。”
“你……”莫川的脸微微涨红,刚硬的脸部线条因情动而柔和,惹得韩暮枫又再一次深深地吻下。
许久,待韩暮枫放开时,莫川用手撑开韩暮枫,稍稍平息一下呼吸:“你刚刚叫偷袭,这偷与抢是异笔同工,你就别否认了。究竟去哪抢的啊?十斤,这量也太多了些。”
“嗯……”韩暮枫故作深沈,笑得很神秘:“既然是抢的,那就不告诉你了,免得你也来抢了。”
莫川觉得有些牙痒:“既然如此,那我把这十斤拿去拍卖吧!反正你能抢。”
“……真不愧是j,i,an商。”韩暮枫无奈地摇头:“这‘雪山春’是我师门的特产,会每年流出十两到市面上,是因为我曾曾曾师祖他老人家想戏看世人的猎奇心理,不想一到市面竟然炒到一两万金,他老人家一合计,觉得这笔生意划算,就一代一代传下来了。”
“也就是说这十斤‘雪山春’对你来说也不是什麽稀奇物喽?”
“那是,我从小就拿它练茶道,都不知道倒掉了多少。”
“唉,我还以为你给我十斤珍稀物品,原来竟是……唉,我自作多情了……”莫川说得挺伤感的,如果他的唇角不扬起来的话,的确伤感。
“……我这次出门并没带很多出来。”韩暮枫觉得胸口有些闷:“虽然知道你在开玩笑,但是,小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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