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敢想过在遇到麻烦的时候,会看到这样一个视频。
虽然还不知道视频里到底说的什么,但光看看老爸出现在这个话题的视频,就足够陆裕激动了。
陆裕反锁了会议室的门,深呼吸了好几个来回,还是没敢直接点开视频,先看了评论。
从评论里,陆裕可以大致了解到,爸爸的视频应该是承认了他和顾消的关系。
陆裕忍不住嘴角上扬,翻了好几百条评论,才敢回去抖着手点开视频。
【大家好!】好久没听到这个声音,陆裕勾了勾嘴角,暂停着看了好一会儿才继续播放:【我是陆锦挚,x大的在任教授,我想我们学校的同学应该能为我证明身份。另外,我也是陆妤和陆裕的父亲,顾消是我的学生。今天有同学告诉我,我女儿在社交软件上被人误会了,上了这款软件才发现,是我的儿子和女儿还有我的学生被混淆在一起误会了。陆妤和顾消的关系,并不像同学们以为的那样,他们只是朋友。至于顾消和我儿子陆裕,他们自己已经公开说明,我想大家都看到了。也正是因为他们两的这层关系,顾消才会时常跟陆妤一起回家,恳请大家不要将他们三人的关系混淆得这么的……尴尬和不堪。同时也很谢谢大家对他们的包容,非常感谢!】视频里陆教授全程微笑,能如此直白的承认和袒护自己和顾消两人的关系,陆裕看得鼻子发酸。
撑着手肘半捂着鼻子,眼眶红红的,反反复复的看了好几遍,越看鼻子越酸,终于忍不住落泪。
唐下和顾消在训练室看完陆教授的视频,识趣的没有去打扰陆裕。
陆裕调整了好半天才勉强控制住翁动的鼻翼,抖着手拨通七年没敢拨打过一次的电话。
“喂。”
电话很快被接通,电话那边的声音很熟悉,又好像沙哑了很多。哪怕对面只说了一个字,陆裕也听得心头一梗,说不出话来。
陆裕迅速以手握成拳抵在嘴上,眼睛又不争气的红了。
“喂?听得见吗?”
电话那边陆教授的声音很平静,陆裕鼻子酸得发疼,没敢说话。
“打错了吗?那我挂了?”
“别……”听到老爸要挂电话,陆裕慌了,开口说了一个字又吓得赶紧住嘴。
鼻音太重了!
陆裕把手机拿开,迅速深呼吸了好几个来回,调整了好一会儿,才颤着嗓子对着话筒喊了一声:“爸。”
电话那一端轻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气氛突然陷入沉默,陆裕嗓子跟堵了棉花似的,很想开口说一句对不起,最后也没能开得了口。
还是电话对面率先打破了沉默:“还以为你打错了才打给我的,看到视频了?”
陆裕下意识的乖巧点头:“嗯。”
“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你妹妹现在在山里拍戏,帮不了你,剩下的只能你们自己处理。”
“我知道,”陆裕鼻子一阵发酸:“你和我妈,最近怎么样?”
“我们……我挺好的,你妈……你自己回家看看不就知道了。”
对面语气有些温怒,但陆裕听得心花怒放,脑子里嗡嗡作响。
妈妈最近好不好,陆裕清楚得很。老两口都挺好的,身体倍儿木奉。爸爸这样说,无非是委婉的表达想让自己回家而已。
七年了……
陆裕鼻子酸得厉害,憋了好一阵才轻声道:“我抽空就回。”
“什么时候有空?”
陆裕笑了,老爸期盼自己回家和自己念着回家的心情,大概一样吧。
“就最近。”
陆裕关着门跟爸爸聊了挺久,直到陆教授说要上课了,陆裕才念念不舍的挂掉电话。
电话已经挂了,陆裕还捏着手机举在耳边舍不得放下。
一个人在会议室里抿着嘴笑,越笑嘴角的幅度越大。
一低头,眼泪掉在地上。
最终还是憋不住,陆裕索性裂开嘴笑了。
眼泪太过活跃,眼眶关不住它,又落了一滴,陆裕抹了一把眼睛。
又落一滴,陆裕就又抹一把眼睛,如此反反复复,乐此不疲。
陆裕很兴奋,兴奋得在训练室一个人傻笑了半天,才收拾好自己回到训练室。
眼眶还有点红,陆裕不在意。
勾着嘴角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二话不说直接带上耳机开始训练。
唐下和顾消相视一眼,顾消轻轻摇头。
唐下当然懂,跟陆裕做了这么多年朋友,什么分寸该把握还是知道的。这种时候默默闭嘴,克制住自己的嘴贱,让他一个人乐就行。
微博上陆教授的视频发出来,确实起了很大的作用,很多同学站出来确认陆教授的身份,三人的关系终于捋清楚了。
顾消乱七八糟的关系捋清楚的同时,眼红病也冒出来了。
网上又多了一个新说法:顾消处心积虑的接近陆裕,不惜先混电竞圈,不就是为了在陆教授那里争取点资源?
这种尬黑的声音虽然不多,但始终是有。
网友已经不信这些空口黑,黑子索性直接把重点从微博侧重到了校园贴。
话题也直接脱离了电竞圈,打上了某某学生为了争取资源勾引教授儿子的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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