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川把“服务”一词玩味了一下,感觉有点如鲠在咽。
陆安泽不擅长说谢谢,因为他觉得这个词很虚伪。只有在不是真心感谢的时候才会说出口。当你真的欠了别人的,只能想办法还给别人。
那天以后,赖川每个月在c市停留十天,每天都打电话给陆安泽说要去他家,这人只要不拿事搪塞他,他就自己带着睡衣、拖鞋、内裤、袜子、牙刷毛巾之类过来过夜。
这样过了两个月到了冬季,这天赖川干脆多带了两套内衣裤和一套居家服安排在陆安泽的衣柜里,换下来的内裤袜子也不打算带回酒店了,他说:“你这么喜欢搓衣服,帮我的也搓搓呗。”
陆安泽蹲在洗手间洗衣服,赖川见他从来不用洗衣机,所以才这么说。
晾好衣服以后,两人坐一起吃饭,早餐是赖川自己下楼去路边买的拌面和豆浆。小区附近的早餐店和餐车已经给他买遍了,他最喜欢这家j-i丝拌面。
陆安泽吃着拌面问他:“赖总,你一般这么玩多久?”
赖川说:“什么意思?”
这几天,陆老板天天晚上在外应酬回来还要应付赖川,感觉身心俱疲。他觉得赖川这样的人对这种关系的热情应该不会太久。他想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就说:“我做个思想准备。”
赖川吃了一口面,喝了一口豆浆,说:“我俩才刚开始你就问分手吗?那天可是你先勾引我的,你要对我负责任。我可不是随便的人。”
陆安泽心想:分手?我两什么关系?他觉得自己对赖川来说就是一个吊足了胃口的男娼,发展到这一步,赖川应该会很快厌倦和撤退。没想到,再下来年都过了,客人不但没有撤退,反而越来越渗透进他的生活里。
正月初七过完,初八这天晚上,陆安泽从外面回来看见赖川拎着一堆香肠腊r_ou_之类,穿着薄牦牛绒大衣,站在他家楼下等他,一副冻得瑟瑟发抖的可怜模样。进了屋,就再次跟他提出:“把你家钥匙给我一把”。陆安泽再次拒绝,让赖川自己把带来的年货分分类放到冰箱里。
赖川在厨房一边分年货一边说:“这是我们家的特产,跟了我们家几十年的老厨子,做的这香肠,工艺都是从清宫里带出来的。明天早上我蒸一根煮点饭配着吃,那叫一个香,”赖川的话越来越多。等屋里暖和了,他换上舒适的家居服,照例冲了一杯牛奶端给正在餐桌上看账本的好室友。
赖川把牛奶放在餐桌上,伸手摸摸好室友的手背说:“手这么冷,你冬天没有厚一点的衣服吗?”陆安泽这时还没有换衣服,穿着外面穿的回来的薄袄子,专心看帐没有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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