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星赐摇了摇头,无奈制止,“……阿轩。”
“路少,他们在我们的公盘规矩上另起赌约,这样真的好吗?要不要我请波叔出面调解一下?”
顺便也好让喻怀宁照着自己的心意做事,免得往a原石里多砸了冤枉钱。
“算不上坏了规矩,就由着他们去吧。”路星赐不打算强制c-h-a手这事,否则他也不会一直待在这里看戏。
“可这样对喻怀宁不公平啊,万一他也想要竞标b原石呢?”陈轩继续劝说。
路星赐整理着自己的西装领带,手腕的黑曜腕表折s,he出光亮,配着深蓝色的正装更显夺目。他勾起从容的笑意,饶有趣味道,“我看未必。”
青年对于a原石的态度,是由内而外的自信。
陈轩疑惑,“什么?”
“到时间了,该下去了。”路星赐不答,转身朝楼下走去。
陈轩费解地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忍不住嘀咕道,“到底是什么意思嘛?”
……
十分钟后,公盘竞标正式开始。
往往大型的竞标公盘因为参与人数众多,都要持续十天左右的时间。但路氏的竞标公盘只是华国内的小范围竞拍,再加上流程简略后,花费的时间要少得多。
波叔作为主持人站在台上,而他的身侧分别放置这a和b两个黑箱。所有竞标者的盲投价格都已经放在了里面,就等着开箱一一公布。
“那我们先从a原石开始?”波叔看向台下,目光冲着喻怀宁打了个招呼。
喻怀宁微笑,客套回应。除了他之外,后面又来了四位对a原石的竞标者,但这个人数也已经创了历史新低。
所谓的盲投竞标,是在公开拍卖的底价上,对于原石任意加价。这个规则看起来简单,实际上却很有可能‘差之毫厘失千里’。
原石未切割前,一切都是未知数。
竞标价格过高,可能要亏损;但万一价格报低了,又可能被其他高价竞标者抢去,从而失去可以赚几百万元的机会!可以说,盲猜竞标价格是场刺激又微妙的游戏。
a原石的底价是中规中矩的两百万。
波叔话不多说,依此将五个竞标价格报了出来。
大概是原石外观的缘故,后来的四位竞标者并不敢出大价钱,竞标的基本游走在三百万左右,而喻怀宁却是给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价格——
五百万!
整整比竞标的底价高出了三百万!
坐在b区阵营的人不可置信地看了过去,几乎无一例外地想到——这人是疯了吧?就这么一块破石头还能给出这个价格?就算是里面藏着翡翠,恐怕成色也不会特别好,估摸着连本带利撑死就值个三四百万!
青年这一竞标价格,不仅没得赚,还得倒亏一大笔!
路星赐站在最后方,显然也被这个价格惊了一瞬。他听见此起彼伏的抽气声和私语声,不由自主地替青年感到一丝紧张。他是为数不多见过a原石后方切面的人,自然估摸得出内在价值。这回,青年恐怕是真的栽了大跟头。
坐在前排的喻羡传来明显的嗤笑声,痛快道,“什么狗屁经验?这下子得亏大发了。”
林哥听见这话,不安定地朝青年看去一眼,试图安慰,“小喻,这价格你的确是报得高了一些。但俗话说得好,人在这道上混,哪有不栽跟头的时候?说不定这事还有转机呢。”
“我没事。”喻怀宁简单回应。对于众人的质疑声,他不以为然。
他偏过头,对上男人俊逸迷人的侧脸,带着好奇试探,“你怎么什么都不问我?就不怕我亏了钱,还要找你时总借钱度日?”
时铮听见他的询问,从容推了推眼镜。那藏在镜片下的桃花眼闪烁着微光,回声是淡然却又绝对信任,“我很少涉及玉石行业,作为外行人没什么话好说,但我信你。你既然出得起这个价格,想必这块原石的价值对得起你的看重。”
喻怀宁听见这番话,心头微动。他轻笑一声,忽地靠近男人,唇畔几乎是厮磨着耳垂,“时总,怎么办?你这番话的信任,让我更心动了。”
温热的气息喷洒而至,即便只有短短几秒,可带来的酥痒感却足以在心底泛起轩然大波。时铮看似淡然的眸色终于暗闪了一瞬,他压制住那点溢出的欲/念,沉声回应,“这么多人看着,可别太放肆。”
“我对时总的放肆又不止这么一回了,更何况,我就算不放肆……”喻怀宁眸色微亮,颇为愉悦道,“在外人看来,我和你的关系也已经不清不楚了。”
青年说话时,时铮视线不由自主的下移,落在他小巧却性感的喉结上。此刻,正随着说话时微微滚动,是无形之中的诱人。
恰时,台上传来声响,打断了这点快要变质的暧/昧。
波叔已经开始了下一轮的竞标公布。
比起a原石,b原石的竞标人数高达了二十八人。而它由于体积和重量的缘故,低价也比前者要高出了一百万。但这对于看得到翠色甜头的竞标者来说,根本无足挂齿。
很快地,竞标的价格依次列出,基本徘徊在五百万左右。
“喻羡先生。”波叔拿起最后一张竞标牌,他微微惊讶地抬了头。在众人期颐的视线中,他高声宣布,“一千万!”
又是一个天价数字!
这下子,连喻怀宁的五百万都算不上什么了。
众人惊呼不已,无一不向喻羡投去惊羡的目光。果然是背靠喻家本家的大少爷,年纪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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