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承终于明白少将的心情了。从小看着长大并且当亲儿子养的外甥,被一个外人就这么顺顺利利、轻而易举地给叼走了,任谁都开心不起来。
“对了,承哥,你十万火急的把我叫出来,不会只是因为这份数据吧。”贺谦礼神色一正,谈起了正事。
“当然不是,这只是顺带。我让你出来是要告诉你,我们找的那个女人,不知道为了什么,到现在仍不愿做手术。”
贺谦凤眼一挑:“是嫌给的钱不够?”
宁承摇头:“不是,她说想亲自见你一面。”
“哦?”贺谦礼失笑,目光饶有兴味地看着宁承:“她知道我?”
宁承点头:“宁三和宁四跟她谈条件的时候,她似乎就知道了咱们的目的。”所以说,谦少的身份不难猜。
“那好吧,现在就去。”贺谦礼了然,示意宁二换个方向,前往目的地。
……
邵义拎着自己的东西回到华安总部的时候,会议室里的人全都到齐了,只剩下他自己。
“抱歉,我来晚了。”邵义知道华安里的人都懂手语,他很高兴自己能跟这些同事们随意交流。不过现在,邵义很愧疚自己迟到了。
“快坐。”武卓坐在首位,两边长长的桌前全都是华安内编j-i,ng英,且都是一二三组的重要成员。
邵义点头,从容不迫地坐在了唯一剩下的空位上,最近的人恰好正是那个脑门上顶着一撮金毛的金毛儿。
“邵大侠,你好。”金毛儿谄笑地凑上去,小声喊道。
邵义怔了怔,略微颔首,但桌下面的手势,悄悄道:“大侠不敢当,叫我名字就好。”
金毛儿忙不迭地点头应是。
俩人的小动作刚做完,武卓便开始发话:“最近上面不太平,咱们华安也要跟国安一样,自扫门前雪。从今天开始,所有人,包括新人,都要重新开始接受一遍最新制定的秘密特训。我给你们一个小时的时间,把你们的家属和外界有关的联系,全部暂时斩断。记住,不要泄漏了咱们要自我封闭的消息,以免国安的那些人又出来蹦跶找茬。”
“是。”
“散会。一个小时后,地下室集合!”
“是!”
邵义返回自己的在华安总部的临时宿舍,把自己买来的东西和计算机,包括自己来不及收拾的行李,都快速整理了一遍。根据武斌讲,在他完全彻底成为华安人之前,他的身份对外都是保密的,而且不能轻易外出,更不能随意透露自己的信息,只有在通过特训考核后,才能光明正大的用另一种身份出现在人前。因此,他这段时间都必须要呆这里,哪里都不能去。
对此,邵义是无所谓的,能多学点东西他求之不得。可他担心贺谦礼,自己不在心上人身边,心上人万一有什么事,该怎么办?尤其是在频繁接触到宁家的权势和能力,并通过华安逐渐渗透了解到,贵公子的身份和宁家的地位下所潜藏的未知危险,邵义就更想要时刻陪在心上人身边,保护他的安全。但这些都只是空想,他现在要做的是赶紧充实更丰富有用的知识,让自己强大起来。
他拿起手机,熟练地翻出了心上人的电话号码,前段时间他住在宁君家隔壁闲来无事,总是喜欢摆弄这部手机,也慢慢的掌握了不少智能手机的使用功能,但打字还是有些生硬。
邵义把自己刚才开会的内容都告诉了贺谦礼,那头很快就恢复道:知道了,我在忙,晚上联系。
邵义收起手机,起身离开了宿舍,恰好看到金毛儿从不远处的另一扇门里走出来。邵义礼貌地朝对方笑笑点头。
“邵义,你的功老是谁教你的?”金毛儿满眼崇拜地凑上来拉近乎,眼神亮晶晶由看起灭格外逗比。
“是我养父。”邵义知道,在华安每一个人的真实资料都是严格保密的。大家虽说都是同事,却也只认脸,认外号,认名字,从来不知道对方来自哪里,做过什么。这是对每一个人特工人员最好的保护。
不过,邵义倒不是介意让别人知道一些,毕竟,“原身”的身世再平凡、身份再特殊,可终究不是真正的邵义,用此来掩饰自己的秘密,倒也是个不错的办法。
“你养的那个小东西我见过,可真厉害啊!听说你还会中医,也是咱养父教你的吗?”金毛一副哥俩儿好的热乎劲,本来想抬手揽住邵义的脖子显得更像兄弟般亲密,但很遗憾,他的身高只能勉强够到邵义的下巴处。这实在是个很忧伤的故事!
邵义笑着点头,但听到金毛儿口中“咱养父”这三字,他总觉得这场景有些熟悉,他没往下细想,但也没阻止金毛儿的自来熟,因为邵义觉得,金毛儿人不坏,是个值得结交的人。
俩人一路说着,很快就来到了地下室的偌大训练场内。
“整队,集合!”
所有人都穿着统一配备的黑背心、紧身裤、帆布鞋,并不是想象中那些军队中必须穿戴的迷彩军装、军靴、军腰带、军帽等军用衣物,华安的人在训练时穿着十分简便。
邵义的衣服也是今天刚刚送来的,这些布料全都是纯棉,透气x_i,ng好,也很宽松有弹x_i,ng,无论做任何大幅度的剧烈运动,都不会有丝朿缚和影响。邵义很喜欢,不管是武斗劲装还是训练服装,或者配发的那些在外面穿的特殊材质的防弹背心,邵义都很感兴趣。
很快,训练正式开始。
邵义这个门外汉,则是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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