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二爷,我们的人全军覆没。温泉山庄的基地也被宁昀派人占领了。”尽管伤的很重,但那人捂着胸口,依然规规矩矩地恭敬汇报。
中年男人,也就是口中的二爷,目光冰寒地盯着那人苍白的面孔,怒喝道:“全军覆没?!那些人都t英,你tm轻描淡写就给老子说全军覆没!你真该死!”
砰!
一声枪响,那人咬着牙承受,连闪避都不敢动弹一下。
“给我去査!好好的给老子査清楚!宁昀不可能这么神速的一锅端了我们的那个据点!肯定有人暗中帮他。”
“是,我马上就去査。”
那人撑着受伤的身体,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往外走。
“等等”
“二爷,还有事吩咐?”
“先去让医生给你处理下伤口。”
“是。”
等人走了,二爷依然怒火难消,爆着粗口,砰砰砰地拿着枪四处扫s,he,似乎还不解恨,他丢掉枪,拿出手巾,拨通了一个电话。
“派几个人给我。”
“哟!二爷这是有求于我了?”
“少废话,明天中午之前,我要在国安见到人。”
“好吧。记住,你又欠了我一个人情。”
啪地挂断电话,二爷的脸色,在y-in暗的光线下,依然y-in鸶狠戾……
呆在温泉山庄里舒舒服服地放松了两天后,贺谦礼就和邵义回到了帝都的家中,俩人中午哪儿都没去,腻歪在家里几个小时,然后,邵义就准时返回华安总部去报道了。
临走前,邵义不舍地抱了抱媳妇,又放心大胆地吻了吻媳妇,这才在媳妇羞恼的怒瞪下,满眼依恋地走了。
目送哑巴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里,贺谦礼缓缓收敛了嘴边的笑意,转身去了楼上换了件衣服,随后,便开车出门了。目的地,正是母亲所在的军区医院内。
贺谦礼并不知道两天前的那一夜发生过什么,宁家和刘家的博弈才刚刚开始,宁少将不可能将这些见不得人的硝烟内幕告诉外甥。当然,贺谦礼也同样不会去过问,因为外公和大舅会全权处理,而且,只要家人平安无事,那些上层的争斗与他毫无关系,他只能尽全力的做些辅助的小打小闹。
“妈。”推开了穆德的病房门,就看到母亲正端着一碗补汤,喂给床上养伤的男人喝。
“小礼,你这几天都去哪儿了?”也许宁老爷子或宁少将跟宁惠说了些什么,她完全没有责怪自己住院为什么亲儿子不来探望,而是满眼欣喜地望着突然出现的儿子。
“没去哪儿,我就是心里害怕,不敢来见你。”贺谦礼只能实话实说,却又觉得丢脸,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傻儿子,妈怎么会怪你呢!快过来坐吧,我先喂你穆叔吃饭。”
“嗯。”贺谦礼从善如流的走过去,看到穆德,又笑着唤道:“穆爸爸。”
“咳咳咳……”这一声爸爸,不仅是穆德惊得呛了一下,就连宁惠端着碗的手,也跟着抖了抖。
见两位长辈惊讶而又惊喜的盯着他,贺谦礼心中既悔恨又愧疚,上前接过神色呆滞的母亲手中的汤碗,坐在床边舀了一勺,送到了穆德的嘴边,表情认真而又诚恳地笑着说:“穆爸爸,对不起,都怪我以前任x_i,ng。其实,我心底里还是有些不愿意接受你的,但经过这次,我彻底认清了你对我妈的感情。这声爸爸,我早就应该喊了。”
穆德眼眶s-hi润。此时此刻,所有车祸后大难不死的喜悦和庆幸,都不及这一声爸爸让他激动又兴奋:“小礼,没关系,我从来没怪你。我很开心,你能够愿意真心接纳我,让我做你的爸爸。”说完,就张开嘴巴,喝下了那勺对他来说,具有重大意义的“孝敬”补汤。
“爸。”贺谦礼眼睛s-hi润,再次叫了一句。
宁惠捂着嘴,瞬间泪流满面,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欣慰和高兴。
“儿子,妈谢谢你!”宁惠起身,抱住了贺谦礼的肩膀,哽咽地道。
“妈,对不起!以前是我混,是我不懂事,总惹您生气。但现在,我真的长大了,我再也不会让您为我c,ao心了。”贺谦礼再次内疚地道歉。
“你都有爱人了,妈才不管你呢!”嘴上这么说,可宁惠的脸上却充满了喜极而泣的光彩。
闻言,贺谦礼弯唇一笑,接着喂穆德喝汤,又问了问他的身体情况。
“放心吧,你的那个邵义啊,简直是个神医。若不是他出手救治你穆叔,不对,现在是爸了。说不定,你爸的双腿很有可能就会废掉了。”一提起邵羲,宁惠这个准丈母娘简直满意地不得了。
“那现在呢?”贺谦礼愣了下,小舅没跟他提起这些,现在听起来,还真是后怕。
“己经没事了,但得躺在床上养几个月,才算完全复原。”别说是几个月,就是几年,只要双腿还能正常行走,就是万幸了。
“那就好。”贺谦礼松口气,心中满是对自家哑巴的骄傲和自豪。
“别担心了。快喂你爸吃饭吧,别让他饿着。”
“哎呀!妈啊,你这心也偏的太快了吧。我刚叫声爸,你就这么不顾儿子的感受,把所有关心都转移了。那我怎么办啊?真是有了男人就忘了儿子!”贺谦礼挑眉,佯装一副很失落又很委屈的样子。
“臭小子,又贫嘴。”宁惠脸红地捣了下贺谦礼的脑门。
“呵呵,他这是吃醋了。”穆德笑笑。
新成立的一家三口,在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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