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哑巴男人并不知道,他越是帮助那些弱小的人群,就越是让欺负他们的坏蛋更加猖獗疯狂,他们会趁着邵义不在的时候,愈发残忍暴怒地报复和伤害那些他帮助过的人。
这是一个残酷的世界,渺小的正义在黑暗中永远都无法撕裂杀戮,这是不变的游戏规则。
可即使这样想,威利还是快步跟了上去,谁让他是邵义的队员呢!抛弃同伙是个非常无耻的行为。
威利耸肩,自得地表示:看吧,我一直都是个正直善良的人。
邵义赶到的时候,果然就看到一个彪形醉汉,正对个刚刚那个在垃圾堆里找食物的小孩儿进行毒打。
邵义神色一冷,飞身上前,一脚就将那个壮汉踢飞老远,壮汉闷哼一声,嘴里骂咧咧了一句,然后就倒地不起了,似是彻底醉晕了,又似是被邵义那脚踹昏过去了。
小孩儿已经昏迷不醒了,穿着破烂的衣服露在外的黝黑皮肤,是令人触目惊心的新血痕和旧伤症,邵义忙蹲下去检査小孩儿的伤势,却见小孩儿下意识地蜷缩住身体,双手紧紧地攥着什么,拼尽全力地保护着。
邵义蹙了下眉头,伸手点了小孩儿的x,ue道,小孩儿顺利昏厥过去,邵义将小孩儿抱在怀里,一双小手中的东西就掉了下来,邵义一看,瞳孔一缩,那是一小块坏掉的又脏又臭的蛋糕。
“我说伙计,你不会是要带这个小家伙回去吧?”
威利凑上来,看了看邵义怀里的小孩儿,又看了看一脸默认的邵义,很无语地投降了。
于是,当邵义真的抱着一个身份不明的小孩儿,返回华国小组团暂时驻扎的国际酒店时,所有人都跟威利一样,又惊讶又疑惑。
邵义正义热枕,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但也从未见他带谁回来,可今晚这是……
“我先带他去洗澡。”阿音是女人,冷硬强焊的外表下,也有一颗柔软细腻的心,她见邵义怀里的小孩儿又瘦又小又黑又脏,身上还传来一股恶臭味,就当即动了些恻隐之心。
邵义感激地朝阿音点点头,就把小孩儿放心地交给了她。
阿音抱着人离开,头上还缠着绷带的金毛儿就立马凑上来,耳朵上的那对大耳环金光闪闪的,颇为喜感:“邵义,这小孩儿是谁啊?”
邵义跟大家大致解释了一下,最后,他表情认真地看着几个人,哑语比划道:“我小时候在跟乞丐抢食物时也被打得半死,若不是师傅路过出手相救,或许就没有今天的我了。”
“邵义,你是个好人。”大飞只能把千言万语化为了一个肯定的总结,上前拍了拍邵义的肩膀,提醒他道:“你先去洗个澡,出来后一边吃夜宵,咱们再一边说。”
邵义点头,看了眼武卓,见对方颔首同意,他就转身返回了自己的客房内。
等邵义走了,大飞瞅着表情沉吟的武卓,问道:“老大,这个小孩儿邵义该不会是想要留下来吧?”
武卓摇摇头,他能分派邵义任何任务,却不能左右邵义的任何决定,谁譲那家伙是谦少的爱人呢?武卓从大哥口中得知这件事后,是比较蛋疼的,今后想要用身份和实权压榨邵义的美梦,几乎不可能实现了!
“收养肯定不会,邵义现在任务在身,他不可能没有分寸的。”金毛儿嚼着口香糖啪地一声,吹破了一个大泡泡。
武卓没吭声,因为他也是这样想的。
正说话间,门再次被打开,是外出刚归来的武斌和洪霖。
“邵义呢?”武斌面瘫着脸,瞅了一圈,没见着人。
“怎么了?”
“我找他有事。”
“去洗澡了。斌哥,邵义那家伙又大发善心,今晚还带回来了一个小孩儿。”金毛儿这个大嘴巴,很快就把事情给说了一遍。
武斌闻言,凝重地皱着眉,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刚巧,邵义换了身衣服回来,武斌二话不说就拉着人进了一间房去谈事情。
金毛儿一口吐掉口香糖,好奇地又凑到洪霖跟前:“霖哥,发生了什么事?斌哥的样子看起来很吓人。”
不是吓人,是渗人好么!大飞翻了翻白眼,没说话,可眼睛也盯住了洪霖。
但很显然,洪霖也不晓得,只能摊开手臂,看着大家说道:“我也不知道。斌子接了个电话,就立刻赶了回来。”
半个小时后,好不容易给小孩儿洗干净的阿音,终于抱着裹在浴袍里的小孩儿走了出来,神色看起来很凝重:“是个男孩,初步判断,应该不到三岁,体表的伤势很严重,新旧不一,而且,不排除内脏受损的病症。”
“卧槽!这么小?”小孩儿的身形看起来根本不像三岁左右,但瘦小的身体几乎一点r_ou_都没有,比那些皮包骨头的孩子都看起来更骇人。
阿音把小孩儿抱到床上,动作轻柔地将小孩儿放进了柔软的被褥里,随后转身,看着武卓:“老大,他该怎么办?我们把他是匿名送进医院,还是送往救助站?”
“国外的救助站条件很差,而且那里比贫民窟更危险,随时都有可能死掉。”大飞说的不错,救助站只是提供基本的物质帮助,但若是遇到年纪大点的孩子,为了食物都能将弱小的人打死,这己经不是什么新奇的事情了。
“等邵义出来了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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