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著里根本没有这一段情节,所以全靠戚小虞自己发挥。
他琢磨着这话,结合一下原著的设定,荀浅虽然一手遮天,但在s市也有几个商业对手,其中一个姓毛。而戚小虞曾经倒贴过毛家的小儿子,两人暧昧过一阵,不过后来毛家小儿子出国就断了联系。
戚小虞吸一口气,要是让荀浅以为自己来这里和毛家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那可真是很快就把结局给改了呢,越改越惨.....
原主这傻孩子,给他挖的坑可真多。
“借了高利贷,还不起”,戚小虞说完这句话明显感觉气压低了一度。
紧接着,他又补充,“再加上非常仰慕荀三爷,就答应了,能跟着三爷这样的人,多少人求之不得。”
戚小虞心里自然没这个想法,但鬼扯的话一从他口里说出来,就有理所当然,真心实意的感觉。
他在戏班那些年,来来往往三教九流不知道见了多少人,他周旋于各色人中间而能保全自己,不就靠的这张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嘴吗。
荀浅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微笑,“仰慕我?仰慕我快死了吗?”
呵,这人可真是尖酸刻薄到没有对手,连自己诅咒起来都那么顺嘴,戚小虞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表面仍旧痴心得像个小影迷,
“当然是仰慕三爷年纪轻轻创下这么大的家业,仰慕三爷……长得这么好看。”最后一句还带着三分知慕少艾的羞涩。
荀浅轻轻哼笑了一下,也不知有没有信。
荀浅的腿没完全坏,肢体完好,就是轻飘飘的,使不上力,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戚小虞身上。
荀浅虽然看着清瘦纤弱,但是毕竟一米八几的男人,重量不轻,压在药效刚退的戚小虞身上,直把人压得双腿打颤。
戚小虞就这么打着颤,把人扶到了床上。
等荀浅在床上躺好,手又一伸。
戚小虞偷偷擦了把累出来的汗,这次真不知道他要什么了。
荀浅也不说话,就这么闲闲的看着他。
戚小虞从荀浅眼底的揶揄里想起今天是“冲喜”的日子,难道荀浅……想圆房?
荀浅这一副病怏怏的样子能行?
而且在原著里荀浅第一次见面不是很讨厌自己还想把自己给扔到地下室去吗?难道自己顺手改一下当晚的剧情,就能改出这么大的差距来?
戚小虞眉头一紧,脑子里已经飞速运转起来,他在戏班那些年,想和他发生点什么的人不少,他都一一应对了,眼前这个嘛……
戚小虞用体贴的声音说道,“三爷刚才过来累着了吧,小虞给您捏捏腿吧。”
荀浅不紧不慢扫了戚小虞一眼,从鼻子里笑了一下,似乎一眼看透戚小虞的心思那样,“烟。”
这下戚小虞有点尴尬了,荀浅这一哼,倒是显得自己格外的自作多情。
“您稍等。”
转身,径直走到书桌旁,戚小虞刚醒的时候观察过这间卧室,有哪些家具,放着哪些摆设都记在了心里。现在荀浅要烟,他马上到书桌上将烟和打火机都拿了过来,又伺候荀浅点上。
荀浅的手指根根纤长,冷白的皮肤下骨节分明。
荀浅狠狠吸了一口,垂着眼睛,不把烟吐出来,也不看他,“以后没事别进我的卧室。”
这实在不像新婚夫夫的待遇,但戚小虞却松了一口气,他知道今天到这结束自己可以走了,表面上却嘴巴一撇,表现出依依不舍的态度,“好,那我先走了,您好好休息。”
关上房门的时候,戚小虞抬眼看了一眼里面,荀浅半躺在床上,一大团迷蒙的烟雾从他的口中涌出来,像他以生命为底开出一朵转瞬即逝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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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荀浅坐在卧室的窗口抽烟,左手夹着烟,右手搭在窗台上,从窗台上看下去——修剪的整整齐齐的草坪上,随风摆动的白色遮阳伞下,放着一张木质的餐桌和一把木质的休闲椅。
休闲椅上坐着一个穿暗条纹灰色丝绸睡衣的少年,少年左手端着细瓷镶金边的茶杯,右手垂在椅子的扶手边,面前摆着一份花生酱吐司和一盘切片水果,还有一个小型音响。
程管家,“戚先生早上六点起的床,在后院里打了一套太极,吊了半个小时嗓子。”
荀浅猛地咳嗽了起来,等缓过来才问,“吊嗓子?”
“是。”
程管家说完,抬眼见荀浅又不说话了,便接着汇报,“吊完嗓子就自己在厨房做了早餐。他住在二楼的客房,昨晚去衣帽间挑选了几套合身的衣服。公共区域允许他自由进出,其他注意事项已经提醒过他。”
荀浅远远看着草坪上悠闲自得的人影,慢慢地吐出一口烟,上午淡淡的阳光透过睫毛照在他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肤上,像照进了一片水晶石。
草坪上,戚小虞端起细瓷金边的茶杯,缓缓啜了一口……罗汉果茶,是的,他用喝红茶的杯子装了满满一杯罗汉果茶,这种茶喝了对嗓子好。
罗汉果茶的味道有点涩和苦,不过配有点甜腻的花生酱吐司刚好。
除了这具身体的原主太傻,给他丢下一堆烂摊子,这个时代他很满意,没有战乱没有军阀倾轧,生活舒适科技发达,而且明星的地位好像挺高。他早上听到几个女佣在聊明星八卦,说一个当红女明星一年能赚上亿。
戚小虞感觉眼前出现了一条康庄大道,原主当时借了200万高利贷,利滚利迅速变成了2千万。他想着原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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