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西尔发了一会儿愣,突然大叫着跳起来,刚冲出会议室就和兰登撞了个满怀,似乎早就等在这儿了。他一把握住兰登的胳膊,怨气满满地道:“你故意的!”
“什么?”兰登还是那张温柔的笑脸,“我不懂你的意思嘛。”
“你就是故意的!”塞西尔恼火地叫道,“这些全是文明神!全!是!你故意不告诉我!我到底哪里惹你了!最近这么忙你还给我添堵!”
自从上次共渡一夜、赤裸相对后,塞西尔发现兰登又开始“矫情模式”,工作还是工作,但是每次看他那个眼神,真是不好形容,活像是循环播放“你四不四傻”这句话,还得配上bgm。
“我不就是喝醉了吗?这是我能控制的吗?”塞西尔委屈地道,“你有不满你说啊!”
兰登盯着地面看了会儿,似乎终于看透或者说“玩够了”,叹道:“你只有喝醉时才敢对我这话吗?”
“我清醒时也说过,别转移话题!”塞西尔眯起眼睛,根本不上当。
兰登瞄了瞄别的地方,再转过头来就是一脸温柔的微笑:“如果给你一个选择,和我的原型睡一夜以及和我上床,你选哪个?”
塞西尔条件反s,he地张开嘴:“那当然是和……你上床啊!”
兰登翻了个白眼:“再见!”
“别啊!”塞西尔知道坏菜了,一把抓住兰登的胳膊,奈何双方力量对比太过悬殊,他死活不放手的结果就是被拖着往前走,一迭声地求饶,“我错了!我错了!主要猫实在太软啊,冬天又这么冷,你想啊,又软又厚又自带恒温的东西谁不喜欢啊!对了,都怪炕,今年的炕烧得一点也不暖和!还有,冬天太冷了!你听我狡辩……呸,不是,听我解释!”
兰登到底还是没“原谅”塞西尔,只不过不再搞事,又恢复了原本的“正常”风格。他可算郁闷了一阵子,总觉得天飞外锅,而且再这样下去似乎“男风脱处”项目永远也没法实现了。
“我拉个脸也就算了,兰登就在你身边你拉什么脸?”算帐算到心力憔悴的罗素某天这么不满地说,“干什么?床事不顺?”
塞西尔叹了口气,把兰登的反应随口说了说,反正这帮人算是看着他和兰登相处的,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果然,罗素听完就暴了一个不屑的音:“怎么着,你希望兰登对你言听计从?”
“也不是言听计从,至少说说到底为什么生气吧?”塞西尔有气无力地道。
罗素淡定地道:“求关注还要说,要你何用?”
塞西尔;“……”
“再说了,他这样不好么?”
“到底哪里好呀?”
“王骑可不敢对国王这样的。”
罗素这句话说出来后,塞西尔就愣了,一个人琢磨了很久之后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晚餐时凑到兰登嘻皮笑脸地道:“其实,你是想用这种方式来表明我们之间永远不会是王与王骑吧?”
兰登露出了一丝诧异,随即撇了撇嘴:“胡思乱想个什么?”
“我懂我懂。”塞西尔主动凑过去,在兰登脸颊留下个吻。
第二天,罗素被兰登叫住。
“别没事乱给塞西洗脑。”
“呦,都开始叫得这么亲热了?那你最近一段时间摆个脸干什么?”
“欲求不满。”
“……什么?”
兰登没好气地瞪了罗素一眼,丢下一句“欲求不满听不懂吗”转身就走。
卧槽,老师这是犯什么病了?望着兰登离开的背景,罗素默默地想。
塞西尔搞定——不存在的——了兰登,才想起那天来的七个神祗。
“那些神来干什么的?”塞西尔找到兰登询问,“串门子?”
“混个脸熟。”兰登的解释非常接地气了,“你现在已经达到文明级了,所以他们提前来打招呼,毕竟都是些小神和新生神,还是需要努力和信徒打好关系的。”
塞西尔回忆了下那些神报的“行业”名称,可不是么,都是些没什么气候的神,至少现在没有,车轮以后估计能够不断升级,其他就不好说了。
“等一下,城墙砖也是小神吗?”塞西尔不解地道,“城墙这么重要的东西。”
“城墙算是比较有能力的一个了吧,不过嘛,你这儿有不一样的城墙砖啊。”兰登道。
噢,长城老爷子留下的,那确实需要来拜个码头。
塞西尔心中还是有个巨大的疑问:“你说的文明级什么意思?我们现在已经算是一个文明了?”他左思右想,“没觉得有什么变化啊。”
“我劝你还是到城中走走。”兰登笑着道,带着点欣慰与喜悦,“偶尔还是要休闲一下,亲爱的王。”
亲爱的既然这么说了,作为“爆肝王者”当然要擅于纳谏嘛。
天气非常晴朗,城中路上的雪早就被警备和居民们扫干净了,完备的下水系统保证了融雪时不至于积水,这一套下水系统可是花了不少人力物力和财力,石头、罗马水泥与金属管齐上阵,好不容易才打造出这么一套全世界独一无二的下水系统。
非休息日,到处可以看见站在马车站下、跺着脚等车的“上班族”,客运马车都加了车厢与火炉,虽说有些危险,但是简陋的马车厢其实四面漏风,二氧化碳中毒的危险并不高。现在的马车客运系统依旧没能盈利,还是需要塞西尔的财政补贴,除了研发新技术之外,他的其他收入都给填进基建和公共系统里去了,根本就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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