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么,小衍?”调子没带多少的温度,而原本捂紧眼的手终于也不安分的滑至了唇边,“嘴唇真干,”话未尽,连日瘦下的削尖下颚已被抬高了交迫拥吻起来。
“嗯……”
“咳。”
“沈殊白!”脚踝被人用力一摔,下一拳眼见着就要揍下去。好在花冷琛眼疾手快一边接稳了苏少衍的后腰,一边就准备要截住他的胳膊。
“许是我太急了。”顿了顿,不想竟是李祁毓先忍住了动作,只可惜动作终究比语言慢了个拍子,于是那向着沈殊白的手僵硬顿在半空,让情境一时也变得不尴不尬起来。
“我……我没沐浴……”好容易得以喘过口气,苏少衍一双湖瞳望过来,里头似掺着半真不假的水汽,停了停,他忽似想起了什么对李祁毓道:
“阿毓,这什么味道?”
“味道?”众人一疑,皆下意识的嗅了嗅,“都是些煤渣的味道,不对,好像还有……”花冷琛目光看向李祁毓,视线又向下移了移:“是降真香么?但似乎……”
“阿毓,那东西你不可再戴。”
一顿,但下刻即是应了。
“现在的沈昀……似乎有问题,”略作番思忖,苏少衍抿了抿唇继续,“第一次相见时,那么近的距离,我闻见的是他身上散着的和澄连一般的檀香味。但昨日那次他来看我,他虽未说话,但我觉得……嗯,那气味不对。”
“人在视力被阻的情况下,其他几识便会尤为的敏感,小衍所说的,看来……”花冷琛望了望沈殊白,一瞬的有疑云浮过眼际。
“不过不论怎样,现而今我们已上了这艘船,唯有……”
“以不变应万变。”一声沉吟,沈殊白接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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