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回~说清
这不禁让她想起自己上一世的母亲,自己小时不好照养,常会有些小病小痛,而半夜啼哭不止。
她母亲常担心她的啼哭会影响隔日一早便要工作的父亲,便会在夜半,抱着因病痛啼哭的自己,到附近公园散步哄骗,直到她睡去才返家。
这些辛苦她母亲虽偶会提起,尤其是在她生病时,总会喃喃地抱怨她的难照养,但她知道她母亲只是希望她能好好保重身体,别老让她担心。
长大后她身体已非幼时般孱弱,但她却惹了件大事,让她母亲一夜熬白了头,那事便是她爱上了邻居姊姊的未婚夫,甚至与他有染。
当她与邻居姊姊未婚夫有染之事被揭露后,她母亲为了保护她,任由她整日将自己关在房里躲避风头,而她则代自己遭受邻居姊姊父母的冷眼注视,
当初她还嫌她母亲多事,现在想想,她母亲为了她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罪,如今她后悔过去的幼稚不懂事,却已无法弥补,所以她不希望左砚衡步上她的后尘。
因为他至少还有机会弥补,她却已经没有了。
左砚衡看出了她的担忧,将她的手轻握在手心安抚道:「有,妳放心,现在我固定每五日会给她写信报平安。」
「那便好。」她放心地鬆了口气,「你有没有想过,你能那幺顺利离开地牢,会不会是王爷纵放?」那次一样。
不然王府守备森严是有目共睹的,但他却能如此轻易便逃出王府,实在太过蹊跷了。
况且天下无不是的父母,虽王爷严厉专制,但她知道他是个外冷内热之人,那日她与左砚衡的私通曝露后,他其实可以当场处置掉她,但他却留了余地让自己与府中之人一一道别。
虽后来还是处置了她,但当时看他的眼神,愤怒中却暗含着不忍,显然他也不愿这般对她。
尤其是黑树林那段,据丽娜事后描述,以王爷身边随侍的办事能力,怎幺有办法让丽娜这弱女子寻到蹤迹,甚至追上,显然是放了水。
所以她不认为王爷是真的要她的命,而是另有隐情。
左砚衡听到段宴若这一问,他将药罐收起,因为他知道回答这些问题需要些专注,他的手已经停顿太久,指尖滑过皮肤的温度已经开始感到凉意,若这样下去她会染病的。
还是等她睡了后,再擦吧!这样他才能心无旁鹜,不然她玉体横陈的模样实在太诱人了,将他的慾望又一次勾引了起来。
将段宴若抱入床舖内侧,他随后上床,并拉过她身后的被子,为她细细盖好才道:「确实是我父亲纵放了,这些日子我一边找妳一边与我母亲通信,才发现我父亲承受了那幺大的压力。」
「怎幺了?」
「佐辅一直以来拿我娘的过去威胁我爹,逼他言听计从,我爹为护我娘,便只能听命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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