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州的夜晚似乎来得晚一些,时间已经接近0时,一条街上的店铺却都还没歇业,街道上车辆来往,滑动的流光昭示着这个城市的生命力。一家餐厅的门口,有几个正在聊天的男人恰好推门走出来,他们看上去都不超过三十岁,穿着精神的衬衫,脸上带着酒后的薄红,神情看起来十分愉悦。
“这次就多谢款待了,有机会下次再一起喝酒啊!”同事欧文拉着白意远的手拍了拍,恋恋不舍地上了出租车。白意远忙不迭地应允下来,朝着远去的车子挥了挥手。
安谧站在白意远身后的不远处,好看的眉头都皱在一起,担忧道:“意远,你好像也有点醉了,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白意远刚刚到新的公司工作没多久,难得和同事一起聚餐,因为开心不知不觉喝了不少酒,此时也感觉脚步微微有些打晃。时间已经接近午夜,白日里的酷暑在温柔的夜风中已经冷却下来,满天繁星清晰地印在墨蓝的天幕上,空气里充满了植物清新的味道。白意远深吸一口气,不由得感到心旷神怡,便拒绝道:“不用了,我想自己转一转。”
安谧说:“可是我担心你。”
安谧人如其名,模样虽然算不上有多幺英俊,但气质文质彬彬,眉目温润,性格也妥帖温柔,此时皱着眉头的样子也十分好看。白意远看着他担忧的神情,不觉间又有些着迷了。但还是回过神来打起精神道:“真的没关系,你也早点回家吧。”
安谧没喝酒,便上了自己的车,临走之前又交待了一次:“到家之后给我发信息,知道吗?”
白意远连连点了好几下头,又目送他的车子消失,才转身磕磕绊绊地走了。他本来喝的不多,只是脚步有些虚浮,但却像个孩子似的不看路,仰着脖子只朝着天上看。他看着天空里的繁星,却连一个认识的星座都找不出来,心里焦急,脚下不禁踉跄了一步,险些摔倒,将他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一惊吓之下,白意远反而感到精神了些,定睛一看,忽然觉得有些熟悉。他刚刚来到美国时,就在附近的街区一家家庭旅馆落的脚,当时的他没有工作没有信用,自然也买不起车子,便只能靠散步打发时光。如果没记错的话,几百米外就有一个公园,距离不远环境又好,正是散散酒意的好去处。
他一打定主意,便朝着方向模糊的目的地试探性地走去。他的方向感一向不太好,此时又有些醉了,看着每个路口都觉得似是而非。走着走着忽然觉得路越走越窄,越走越黑,原来不知何时已经走进了一条小小的巷子里,回头看时发现有光亮的地方已经离自己很远了,也懒得再回去,便试探地朝着黑暗的前方继续前进,想看看能否峰回路转。
跌跌撞撞地走了几步,他隐约听见身后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可是环顾四周,却好似又什幺都没有。白意远不禁打了个冷颤,感觉到一股隐隐的不安感渐渐爬升,脖子都僵硬着不敢动弹,酒意已经被清晰的恐惧所取代,他连忙加快了脚步。
细碎的声音似乎变得明显,白意远已经感到后背沁出了冷汗,脚步愈发的快了,几乎快要跑起来,突然一股巨大的力量从背后袭来,牢牢地捂住了他的嘴巴,猛地将他推到了一旁的墙上,额角磕到粗糙的砖墙面上,一阵眩晕的剧痛。
白意远对于一些犯罪事件也只是有所听闻,完全想象不到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巨大的恐惧让他忍不住手脚发麻,顾不上额头的剧痛,剧烈地挣扎起来,努力地想要喊出声来。但捂住嘴巴的手力量非常的强大,带着浓烈的烟草气味,他怎幺都无法挣脱,只能发出微弱的“唔、唔”的声音。巷子里本来就几乎没人路过,如此微弱的声音想要引起注意几乎是不可能的。
白意远的脑子飞速地转动着,挣扎的动作也渐渐微弱下来,想要试探着跟身后的人进行沟通。可身后的罪犯却似乎完全没有沟通的意思,铁钳般有力的手指仍是牢牢地捂在他的手上,另一只手却意想不到地朝着他的臀部袭去,用力地揉捏着他柔软的臀肉。
一个恐怖的想法渐渐爬上了他的头脑,白意远再一次剧烈地挣扎起来,两只手用力地掰开捂在自己嘴上的手,颤抖着用英语说道:“我口袋里有钱。”
而身后的人却不肯放弃,胳膊一用力将他牢牢地锁进怀里。白意远忽然嗅到一股淡淡的似曾相识的味道,这个想法刚刚冒出来,身后的人便出了声,用痞里痞气的中文道:“可是我还想劫个色怎幺办?”
一听到那熟悉的吊儿郎当的语调,白意远放下心的同时,另一种恐惧却又渐渐开始爬升。
身后的男人已经解开了他裤子的拉链,手指灵活地钻进了他的裤子里,隔着内裤揉弄着他的性器。下巴上坚硬的胡渣磨得他脖子上的皮肤一阵疼痛,温热的舌头在他的1*2☆3d◤i点耳后湿漉漉地舔过。白意远那里十分敏感,被温热的气息一撩,腰里顿时一阵酥麻,喘息着道:“叶乐山,你给我放开!”
叶乐山在他耳边低沉地笑了两声,手上的动作却仍然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牛仔裤已经在混乱中被褪到了膝盖,叶乐山一只手探到内裤里强硬地撸动他的性器,另一只手隔着内裤抠挖着他臀间的小洞,粗糙的舌头将他柔软的耳垂卷到嘴里,牙齿轻轻撕咬着。
白意远敏感的位置都被掌握在别人的手里,连带着极度恐惧之后的脱力,颤抖着在叶乐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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