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真正的一脸血。
在女秘书的嚎哭中,众人七手八脚的将她搬上车,推举了两个老实人开车陪同,飞快的赶往最近的医院。在人际交往中,美女一向吃香,来的这一票人中,基本是个男人就曾对着这个漂亮的女秘书荡漾过,如今眼睁睁看着一截白生生的假体破鼻而出,估计以后都能落下点心理y-in影了,这些家伙没了活色生香的胡萝卜吊在前面,自然不想因为这种事耽误与dà_boss刷好感值的机会,结果推诿到最后,也只有两个倒霉蛋陪同女秘书去医院。
这段漫长而微微颠簸的流放之路,在他们先到达县医院,最后转到市医院的沧桑坎坷中,成了女秘书永生难忘的悲惨梦魇。
另一边的别墅里,菲佣将那些星星点点的血迹处理干净,樊芷兰被袁保强隔离在餐厅里不给他看那里的场景,他也乐得装纯良。等到女秘书被带走,见客厅里受到冲击的那些人还是惊魂不定,樊芷兰按着七弦琴,弹奏了一段有着舒缓人心功效的乐曲,搭配着外面啾啾的鸟鸣声,众人恍惚间听完,一身烦躁之意尽去,这才有了点此处景色宜人令人神清气爽之感。
樊芷兰弹琴时候的动作极美,并不是在僵硬的凹造型,垂眸挥手间,真是处处洒脱写意。这种关键时刻一定要出彩迷人的理念源自空梦仙子,经由樊芷兰与郝英俊的联合改编,将空梦仙子原创的清丽柔魅,变成了现如今的写意fēng_liú,今天也是第一次外人面前展示。
等一曲弹奏完毕,再用眼角余光看一下袁保强,那是满眼的惊叹沉迷之色,所以樊芷兰对最终效果还是挺满意的。
樊芷兰:“怎么样,爸爸?还行吧?”
袁保强:“何止还行!没想到我儿子还是个天才呢,这些东西你都是跟谁学的?真是出乎爸爸的意料,你这样的水平,我看着比那些吹得快上天的家伙们要强多了!”
樊芷兰笑道:“真有这么厉害啊?爸爸不是在哄我吧?嗯,其实也没有被特意的教过,都是那些家庭教师给启蒙,然后我自己摸索出来的,这地方环境很好,也清净,自学了这么多年,都不知道有没有走错方向。”
袁保强做出愧疚的表情,说道:“唉,都怪爸爸不好,让你受苦了。文光,看来你在艺术方面真是有难得的天分,你要是真喜欢,爸爸也不会逼你学别的了,回头就去给你找来最好的老师,你想学什么学什么,怎么样?”
樊芷兰在郝英俊的暗中提示下,眼中带着期待之色的对袁保强说道:“谢谢爸爸,那过段时间你就送出国留学吧,我想去欧洲那边看看,那边的艺术氛围比较浓郁,而且我一直对西方的画法挺感兴趣的,不过因为这些年没有机会接触,所以一直都很遗憾,现在见到爸爸对我这么好,就直接提出来了,您能同意吗?”
袁保强:“要去欧洲?在国内学不行吗?其实你想学油画什么的,国内也有水平很高的人,咱们父子俩才刚见面,你就要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经年累月的见不着面,爸爸也不放心啊!”
顿了顿,袁保强又问道:“还有,文光,你会说外语吗?”
樊芷兰被噎住了,因为他还真不会,他知道那个黑胖佣人一直说的是外语,那叽里咕噜的,和他现在说的一点相似度都没有。其实要出国的事,都是郝英俊在撺掇他,他初来乍到的,怎么可能一心想着往外跑?而且一想到外面的人个个都像那个女佣一样的造型,说那样让人头昏脑涨的话,樊芷兰就更觉得没意思了。
只是因为郝英俊明显对这里的情况比较了解,樊芷兰对人对事从来不刚愎自用,既然郝英俊一力坚持,那就自然有它的道理。他根本都还没筑基,武力值虽然比这些普通人要高,却还远不到能够横行无忌的地步,谁知道这个世界还有没有高手呢?一味的横冲直撞那都是蛮夫,所以他才需要哄着个袁保强,毕竟这是条眼见的捷径。
樊芷兰:“我可以学,出国是想感受一下外面的氛围,趁着年轻,我想开阔一下眼界。”
袁保强站起身来,挥手说道:“现在不提这个,你准备一下,先跟我回家吧!至于以后怎么安排,等安顿好了,我们再慢慢讨论好了。”
因为原来那个孩子早几年前就死了,之后这里就只是留了个孤寡老头看院子,免得没人住很快就会破败,直到三天前,方晓英急急忙忙的过来做局,那个留守老头才被清走,换上了现在这批人。几个办事的虽然因为郝英俊c-h-a手,在找人方面没做好,但说起来还是很细心的。
一栋房子,要怎么样在极短的时间内,做出一个人一直存在的痕迹?孩子从小到大,所有个人用品,包括用旧的玩具,翻看过的书籍,甚至墙上的划痕,不说做得尽善尽美,至少不能露出白痴都能看出不对劲的破绽来。所以先头两天,几个办事的喽啰真是费尽心思,睡觉的工夫都没有,到处搜罗来一屋子的东西,分门别类的摆在它们应该在的地方,如今就到了检验成果的时候,几个人远远的看着,心脏跳动的速度根本缓不下来。
衣柜里都是衣服,书架上也都是书,乍一看上去,方晓英可是从来没虐待过这个私生子,这小孩虽然住得偏僻了一点,但从物质上到j-i,ng神上,都还挺富足的样子。跟过来做事的手下们管不着这些,就一门心思的帮着搬运,袁保强背着手踱到楼上卧室里,随手翻看一旁小书桌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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