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朱秀和石诚这二人做买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刘氏娘家大哥刘成。1*2☆3d◤i点
刘成这个人,算得上是个人精。做买卖迎来送往的,早就练就了一副火眼金睛,看人那是一看一个准。刘屠户本身也算不上什么安分守己之辈,平时跟镇上的混混称兄道弟的,久而久之,身上也染了一些匪气!刘成自幼耳濡目染,早就学会了刘屠户的那一套,随着年纪的增长,刘成手里的人脉越来越多,跟镇上三教九流的人都有些接触,渐渐的竟有些青出于蓝的意思。
朱秀和石诚是两个落魄的小贼,刘成从天而降,解了他们的眉燃之急。要知道,刘成可是给了他们不少钱,而且答应他们事成之后,另有重谢!要想日子过得好,没钱怎么能行?他们本就不是什么好人,而且这个活儿也不难做,只不过是把小孩子藏起来几天,又不是让他们去杀人放火,所以朱秀和石诚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刘成是个喜欢动脑子的人,他觉得周家大房自从被分出去以后,有很多不对劲的地方!上次无意中听到林氏和周小米的谈话后,他就更觉得这里头有问题。大房一家子一定是在极力隐瞒着什么。更让他感兴趣的是,大房的那个小儿子,一直病病秧秧的老三,似乎好起来了,越长越漂亮,连他看了也忍不住稀罕了起来。
刘成越想越觉得周翼文那孩子不错,过继给自家妹妹做儿子,实在是个不错的主意。
他们不是不愿意过继吗?这回自己干脆做个局,逼上一逼。假如孩子被绑了,大房一家子拿不出钱来赎人。怎么办?他们会不会求到自己家头上?想让他拿钱救人,可以啊!得把这孩子过继到自家妹妹的膝下,他才掏钱,要不然,他凭啥便宜别人?
但是如果大房不来求他呢?那就能证明他们手里有钱了,上次自己听到他们说要盖房子的事儿,就是真的了。可是他们刚分家不久。这钱是从哪儿来的呢?这事儿。就交给周新贵和许氏那两个老货操心去吧!到时候大房也就过不上消停日子了,他也正好出了一口恶气。不识抬举的东西,就该受点教训。
刘成觉得自己这个计策简直太妙了。简直是两全其美。
所以,他一直派人盯着周家大房的动静,知道他们要在正月十五这天来镇上看花灯,心里便有了一个计划。他找了个机会把朱秀和石诚送到了林家集村。远远的看了周翼文一眼,告诉他俩就绑这个孩子。绑到人以后,送到城外山上的一座破庙里,等事情解决了,再把孩子送回来。
哥俩觉得这事儿好办。自然一口答应了下来,只是他俩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自己会绑错人。
其实这事儿。也怪不得朱秀和石诚,当天街上人太多了。加上又出现了一群来历不明的黑衣人,刀光剑影的,确实吓人。这二人只是小混混,唬唬平头百姓还行,真的跟硬茬子碰上了,只有尿裤子的份。人在极度紧张的时候,就会出错,俩贼只看到周小米是这几个孩子里最瘦最小的那一个,便把她当成了刘成口中的“周家小儿子”。根本没想到周家还有一个闺女,更不会想到先前二人的牢狱之灾,会跟周小米有关系。
事实上,黑衣人的出现,已经把这二人吓得魂不附体了,两人心情紧张,根本没去瞧周小米的模样,胡乱的把人抱到暗处,套上麻袋就拎上了车,然后驾车狂奔,生怕走了慢了,会成为黑衣人的刀下亡魂。
马车终于停了下来。
郊外两旁边密林遍布,二人先把马车藏好,随即把周小米扛了下来,步行林子深处走。
周小米一声不吭,她支起耳朵听着,要想辨别一下自己的方位,奈何她什么也看不见,也听不到什么特别的声音,加上之前被马车颠得七荦八素的,现在又被人扛在肩上晃悠,所以,周小米很快有了头晕目眩的感觉。
不能睡,不能睡。
她用力的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嘴里有淡淡血腥味传来,疼痛让她清醒了几分。接着她感觉扛着自己那人似乎在往山上走,她有一种要从他肩膀掉下去的感觉。
石诚把周小米往肩上颠了颠,继续往山上走。
周小米:尼玛。
“哥,还有多远啊!”石诚拿袖子擦了擦汗,喘着大气的问朱秀。
朱秀伸手拍了他一下,只道:“哪儿那么多废话,快点走,马上就到了。”
两人不在说话,背着周小米继续朝山上走去。
过了大约两刻钟的时间,他们终于停了下来。
周小米在麻袋里仔细听着,深感有人似乎推开了扇破旧的门。
“咳咳。”
石诚被石庙里的灰呛得咳嗽起来,“这鬼地方,多久没有人来过了?”
朱秀把身上的包袱往角落里一扔,一屁股坐在地上道:“真是累死了。”他的身体比之前差了不少,在牢里的那段日子,简直是受尽了折磨。若非云霆霄不想跟他这个小混混一般见识的话,只怕他现在已经死透了。
石诚把周小米从肩上放下来,只道:“哥,这山里可比外头冷多了,咱俩捡点柴火升火吧,要不然非得冻死不可啊!”
朱秀点了点头,只道:“你把麻袋解开,别在把孩子闷死了。”
石诚点了点头,转身把麻袋口解开了。
周小米连忙闭上眼睛装睡,石诚瞧了她一眼,只看到了她的脸,却没有看出什么不妥当来,只道:“睡着了。”
对方只是一个小孩子,所以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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