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事求是地来说,这种情况其实并没有让整治蔡斯的这些人感到太多意外。
涂抹在假yáng_jù上的润滑油是加了料的,虽然药效并不强,不是那种会让一个正常人很快就变成yín_dàng不堪的贱货的特效药物,但是却会缓慢地发生低烈度作用,短暂地激发人体的性反应,让人开始怀疑自己。这种药是专门用来做钝刀子杀人的事的,可以使受药物影响而对各种异常刺激产生性反应的人在他们的诱导下心理失守,最终真的变成一个那样的yín_dàng变态贱货。
shè_jīng反应则需要gāng_mén括约肌的收缩辅助,在蔡斯的gāng_mén括约肌被这样一根首次插入就几乎达到他现有能承受的扩张极限的假yáng_jù的撑大和振动影响下,看好◥看的█带v¤i文就来就℡要「耽美`网几乎已经无法收缩,自然会影响到他的shè_jīng力度,使得jīng_yè只能像流的一样被射出来。
让他们稍稍感到意外的只是蔡斯居然第一次被操喉咙就shè_jīng了。
毕竟喉咙不像菊穴、奶头这些原本就存在的人体敏感点,要建立性反应的反射有着天然优势,并不很难,要想让喉咙和shè_jīng联系起来,是需要经过长时间的条件反射训练的。即便是在研究所里,那些被专门调教训练过的实验体,也只有少数的几个才能做到为人kǒu_jiāo就能shè_jīng,大多数的实验体都只能训练到kǒu_jiāo的时候yīn_jīng勃起而已,是否能够射出来,还得看几率和运气。
像蔡斯这样只是被稍微用了点低烈度的慢性药,就能被操喉咙操到射出来的,还真是个有天赋和潜质的货色。几个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看来可以向上面汇报一下,改变对他的调教计划。
而这样无力的shè_jīng,再加上被强行操干喉咙的痛苦影响,蔡斯其实并没有感觉到什幺快感,就算有也被他忽略掉了或者当成了幻觉。他连粘在自己那东西上的jīng_yè的存在都没有注意到——也或许,他会以为那是自己流淌了太多的口水?
操着蔡斯喉咙的那人也发现了这事,他又耸动了几下,便退出来暂时给了蔡斯一个喘息的机会。然而这种机会也仅仅是如刚才那样不再狂插硬捅而已,他仍旧把ròu_bàng放在蔡斯嘴里逼得他连咳嗽都不敢咳嗽只能强忍着,并且继续指挥蔡斯去做各种让他觉得屈辱的kǒu_jiāo动作。
他一会儿叫蔡斯拿舌头围着他的大ròu_bàng艰难地转圈,一会儿又叫蔡斯用舌尖在yīn_jīng系带处画“8”字;一会儿让蔡斯收缩口腔做出来负压吸引,一会儿又让蔡斯自己前后移动头颅主动用嘴套弄他的ròu_bàng……反反复复把蔡斯给折腾了个遍,让蔡斯被大ròu_bàng堵着嘴都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口水从唇缝中流出,整个口腔和嘴唇的肌肉都几乎要运动到抽筋,完全用嘴给他故意好几天没洗的ròu_bàng洗了个澡,用舌头将上面的污垢擦得干干净净才算罢休。
“哦……”那人舒爽地呻吟着,又开始抓着蔡斯的头发主动操起他的口腔来,一会儿捅蔡斯的喉咙,把他插得脖子不时变粗,一会儿又怼蔡斯的口腔内壁,把他操得脸上凸起guī_tóu的形状。他边快速挺动着自己的ròu_bàng边对蔡斯说道:“你可要做好准备哦,好好地把我要射给你的宝贵jīng_yè含好,别不小心咽下去了,那可就得再来一次才能有货给你用了。”
蔡斯被插得“嗯嗯”直叫,也不知听没听清那人的话,更不知在那人的恶意操弄下能不能做到他说的要求——如果他把ròu_bàng硬插在蔡斯喉咙里不拔出来,就这幺直接shè_jīng进去,蔡斯就算是再有本事,也没法把他的jīng_yè给含住啊!
好在结果并没有这样让人绝望,也不知是那人没控制住,还是勉强放过了蔡斯一马,他把guī_tóu抵在蔡斯的上颚那里射了出来。
jīng_yè正好冲击在鼻腔和口腔相通的地方,有一些不可避免地伴随着呼吸给呛进了鼻腔里,这让蔡斯难以抑制地呛咳了起来。但是,黏稠的jīng_yè岂是那幺好咳出的?况且蔡斯还因为惧怕把口中的jīng_yè给不小心咳了出去而不敢张嘴,使得越咳嗽反而带得越多的jīng_yè进入到鼻腔里,成了一个恶性循环。
蔡斯呛咳得肺都快炸了,可鼻腔中的怪异感觉却愈演愈烈——大约只有等jīng_yè经过时间的推移后自然液化了从中流出才能改变这一情况,嘴也因为要代替鼻子呼吸而不得不张了开来,漏了不少原本努力含着的jīng_yè出来。
“哎呀哎呀,我提醒你别咽下去,你就全给吐出来了,这要怎幺办才好呢?”头顶上传来了那人装作为难一般的问话。但不等蔡斯回答,他的一只手便再次抓起了蔡斯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我就大发慈悲地,再送给你一次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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