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可践委屈的眨巴眼帘小声嘟哝着“用不着这么凶吧“。
"嗯?"以女王的耳力自然听见了可践的抱怨,一道冷咧的目光直射过去,把可践吓煞得抖了几抖把委屈的眼神换成了可怜可怜的水汪汪:
"可不可以再给我拿一套简单点的衣服过,哈,哈啾,"
可践打了个寒颤后猜接着说下去:
"厄过来呢,刚才的那件太复杂了我不会穿。"
女王看向在一旁侍候的内侍:
"苏公公,你去侍候洛小主把衣物穿上。"
被唤作苏公公的太监内侍把拂尘一甩娘里娘气的躬身说道:
"奴才遵旨!"
可践瞪圆了眼睛,太监啊,男人啊,哦不,是不男不女的人啊,要,要帮自己穿衣服?!妈呀太可怕了:
"啊呵呵,呵呵,那个那个不用了哈,我那个再研究一下------"
可惜对于可践的抗议无人理会,苏公公谨尊女王陛下的旨意一步步逼近那如同小鸟一样惊恐的人儿,嘴里还娘里娘气的对着可践念叨:
"小主不必害羞,奴才这就伺候您更衣。"
"不不不,"可践捂胸后退:
"我我我,"
可践的结巴没有为她换来内侍太监总管苏允常的退缩,他半躬着躯体依然勇敢的向她走去。
"你你你,别再过来了啊,再过,过来我就喊非礼了。"可践涨红了脸喊。
女王陛下好笑的听着那人儿的奇特抗议,这人如此的与众不同果真是上天所赐之物。
依然让人无法窥看到的转瞬即逝的温柔微笑,冰冷的女王依然还是冰冷的女王,低头继续看回木河国君深夜遣使送来的信函,她倒要看看今日两军才刚刚对垒对方究竟安的是什么心。
陶晚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深怕自己再次一个不小心惹恼了女王陛下,现今陛下并未让她起来分明就是在惩罚她方才莽撞的冲撞到了陛下的人。那人究竟是谁?从哪儿来的?为何陛下如此维护她?陶晚在心中对于可践有着无数的疑问。
"啊,救命啊,你不要过来。"
"小主您不要跑陛下有旨着奴才为您更衣,抗旨不尊可是杀头之罪啊。"
"那我宁愿死。"
那两只还在玩你追我赶的游戏,从里间喊到了外间,只见可践抓着一件白纱袍子遮住那若隐若现的盈盈玉体窜到了女王的后座那缩头缩脑的躲着就是不肯出来。
“啪“!女王将手中的信函砸与案上满面寒霜。
"陛下恕罪。"苏公公和陶晚吓得皆伏地告罪。
可践眨着她那傻萌傻萌的眼珠子,探头向前,轻柔的用指尖拨开她深锁的眉头,轻声细语:
"别生气,生气什么的对身体健康可是很有影响的。"
有些感动总生发在不经意之间,有些话语就像轻轻舒卷的云,慢慢的盛开在人的心底。
"苏公公,你去给小主取一套男装过来吧。"女王陛下换下了怒容淡然的吩咐。
"是。"苏公公领命退出御帐。
苏公公退出后女王接着吩咐:
"传随架出征的诸文臣与一干武将。"
"是。"
待陶晚和苏允常都退了出去之后女王陛下才侧头看向那个说完了那句简单尝到了感动与甜蜜的话语之后便呆滞的人儿。
太近的距离很容易发生意外,比如说接吻啊什么的。
刚好啊那样的距离和那样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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