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儿,我真的好想就这样和你一起白了头,什么都不管了……”
“公司的事情你不管,我就失业了。”
“那我养着你呗,你就在家里给我洗衣做饭,打扫卫生,擦窗抹地。”
“不要。我要工作,要成为最好的设计师。”
“做家务不叫工作吗?设计师设计出来的东西,还不是要脏要打扫的……”苏唯朝她脖间窝了窝,闭着眼睛说,“我就想着那个房子有一个你,我就天天待家里了……”
车窗外,那条不知道名字的河流,静静流淌着。有一只白鹭,飞起来在上空中盘旋了一阵,落在一丛芦苇里。也许,它在那里筑了一个巢。下午的阳光,透过挡风玻璃射在仪表盘上放着的两幅一模一样的蛤蟆眼镜上,明晃晃的。
童瑀低头寻找到苏唯的嘴唇,温柔的吻她。苏唯身上有她特殊的味道,像一条盈满了她各种各样身影般的河流,引领着童瑀顺流而上。这是一种混合了个人体香和香水的味道,在体温的酝酿下散发出来的,只有相爱的人才闻得到的讯息。
“你不是说你没电了吗?”苏唯坏坏的笑道,抚摸着她眼前这个人的面容,“还是想让我没电了?”
童瑀红了脸。这让苏唯心里溢满了疼爱,这个孩子永远都这么单纯可爱,她的心,是一个洁白的玉石啊,温润而婉约的握在自己手里,透着爱情的甜蜜。
“童儿,我爱你。”
“我也爱你。”
已经不需要过多的理由了。苏唯安静的躺在童瑀的胸口,听着她平稳安宁的心跳声。好想就这样和你一起厮守下去,即便空间只有这个车厢这么大,只要有你在就足够了。外面的世界太嘈杂太吵闹,我都听不见你心跳的声音,这样让我不安。
人的一生可能拥有很多东西,愿意要的和不愿意要的。在我们懂得什么是最想要之前,请务必习惯什么是最不想要。人生的乐趣在于我们可以作出选择,但是要追求一件东西,太不容易。自由灵魂的意义在于可以区分那里可以停留,那里只是歇息。
与你在人海中相遇,没有对或者错,只是时间到了。
就像你,我亲爱的人,那天我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我并未觉得有何不妥或者疑义。我们一步步朝着彼此靠近,尽管这个过程现在看来并不十分漫长,但已经足够丰富和沉重。我不知道前世我们是不是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我只知道今生让我遇见你,便是时机对了时候到了。
我可以这样安稳的接受这个出现,因为你是那个应该出场的角色。
汽车行驶在三环路上,童瑀轻轻靠在车窗边,看着前方的路。宽阔的马路总给人一种永恒的错觉,尽管我们都知道这条路就是再宽再长也有汇入另一条路的时候。
小时候的童瑀喜欢站在铁轨上,看着铁轨安静的通向远方。她认为如果一个人沿着铁轨一直朝前走,用一种固执的力量,就一定会去到他想去的地方,不会迷失方向。那铁道的两旁总是长满了黄色白色和紫色的雏菊,开在细细的梗上,有一种顽强的意象。童瑀从来不像其他小孩子那样看见漂亮的花朵就去采摘起来,因为妈妈告诉她,美丽的东西要充满生命才有意义。她可能长时间的蹲在地上看蚂蚁,在草地里看蝴蝶,在池塘边看蜻蜓。她尊重生命。
三环路的隔离带里,种满了俗艳的花。那是没有家的花朵,它们随着时间被人搬来搬去,最后腐烂在不知名的偏僻的苗圃里。童瑀觉得它们很可怜。在绽放着生命最美好时光以后,甚至都不能死的有些意义。她觉得越是鲜艳的花朵,它的根茎下面一定布满了昆虫的尸体,才能开出这样疯狂的颜色来。
她想起了家里妈妈留下来的遗作,那是一幅未完成的鲜艳的未知名的花朵,绽放得有些仓促的样子。她又记起了那个画室里许久都没有阳光洒进去。可是以前妈妈是喜欢阳光的,她带着她在郊外写生的时候,阳光透过妈妈的帽沿,在脸上写下时光的记忆。
童瑀有些无力的看着苏唯,轻轻地说:“别离开我,好吗。”
苏唯侧过头的时候,却感觉自己这么想哭泣。
第四十章
苏唯带了童瑀去西武百货。因为想起了那条toy的围巾,所以她带童瑀到了这个店。女人的嫉妒心是很强烈的,她们能从一些细枝末节分析出长篇大论。所以美国有一个心理研究小组指出:fbi里面的特工,应该由大部分的女性组成才更具有分析能力。女人是天生的“特工”,她们能在1/5秒的时间里看见一个人表情的细微变化,继而分析他是在撒谎还是说了真话。更有报告指出,女性喜欢逛街购物的天性,是在原始社会就形成的条件反射。虽然原始社会没有商场可以逛,但是那个时候的女性就可以寻找到最具有营养价值的食物。这一点,衍生到现代社会就成为了女性喜欢逛街购物的直接因素。不过现在的女性却抱着“衣橱里永远少一件衣服”的理论出入在灯火辉煌的各大商场。
现在这个论点用在苏唯身上,就是要用相同的物质来覆盖对于童瑀身上的,可能还带着的有关于他人的标志。比如那条toy的围巾,苏唯倒是没有买另外一条要求更换,而是到同一家专卖店,用同一类型的商品,作为对童瑀这个人的归属性占有。
这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你心里嫉妒着介意着,但是又不表现出来。苏唯故意拉她到这家店,就是想看看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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