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隐秘的,犯罪一般的快感,这让两个人心中潜藏已久的压抑完全的释放了出来。越是压抑的感情将会变得越激烈。我不是圣人,越是压抑的感情越是不能熄灭。我也抑制不了我的yù_wàng。
白水河的水,哗哗的流着。在苏唯和童瑀的共同努力下,一顶绿色的帐篷支在了河滩上。苏唯看着这个帐篷,就好像看见了一个只有她和童瑀的世界。一个没有世人质疑的,没有尔虞我诈的,没有工作压力,没有子女使命的小小的世界。她终于理解何为“乌托邦”了,一个属于私人想法的完美的小天地。
一块大石头上放着两双鞋子,一双蓝色鞋面和橘色鞋底的u人字拖,一双细带的凉鞋。骄傲的阳光下,它们的阴影重叠在一起。找到了一处相对缓慢又比较深的水域,童瑀拔出了鱼竿,她已经很久没有钓过鱼了,心里有点没底但更多的是兴奋。苏唯就蹲在一旁看着她和饵料,测水深。这一切对她来讲都很新鲜,那充满了香味的饵料甚至让她问出了“我可不可以吃啊”这样令童瑀哭笑不得的话来。
太阳晒在身上,开始有些热辣辣的了。苏唯拿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防晒霜,涂抹在童瑀暴露在外的手臂和脖子上,抹到脸上的时候,她忍不住亲了她一下,结果童瑀坏坏的笑道:“光天化日下,调戏良家少女哦。”
“你?就你?还良家少女?你怎么不说自己是良家少妇啊?”苏唯鄙视她。
“我要是良家少妇,怕你调戏不动哦。”童瑀带着一顶黑色的u棒球帽,狡诈的笑容挂在脸上,咧开笑的嘴巴露出小贝壳一样的牙齿。
“我就不信了。”苏唯干脆就站在石头上抱着她亲吻起来。童瑀把帽子摘了,遮挡在苏唯的额头前,避免她抬头的时候阳光晒在她的眼睛上难受。这个细小的动作,让苏唯后来回忆的时候,也会觉得这个孩子实际上是个很温柔的人。她有一颗细腻的心,轻轻的跳动在自己身边。
“怎样?调戏动了没有啊?”苏唯略带羞涩的笑着问。
“轮到我了……”童瑀双手拿着钓鱼竿,却没有要把苏唯怎么样的姿势。
“你想干什么?”苏唯虽然此刻双手抓住童瑀,却还是带着一点戒备的。
“哼哼……”童瑀冷笑,“谁说调戏就是动手动脚啦……最顶级的调戏不是用嘴巴亲别人,嘴巴还有其他用处的,比如……”
“比如?比如什么?”苏唯倒是想知道了。
“比如……这么大的太阳,钓鱼很辛苦的啊,不如我们去种田吧?”童瑀强忍笑意,“我来当‘锄禾’,你来当‘当午’好了吧?”
“种田?”苏唯不解,“锄禾?当午?”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童瑀念叨了起来,脸上的表情纹丝不动,保持严肃的诗人状态。
“你……乱讲!”苏唯听明白了,这个地地道道的成都人,怎么会听不明白“锄禾日当午”的深层次含义呢。正脸红到不好意思要发火呢,只见童瑀侧脸一笑。那笑容,诡异又漂亮到令她傻了一秒钟,反而发作不出来了。
“好好好,我不说这个就是了。你不愿意当‘当午’,那我当‘锄禾’也没意思。不如这样……”童瑀转过脸来继续怀笑,“那你当‘河图’好不好的?”
“呃?河图?”苏唯脑子哪有这么快的。
“哼……”童瑀就快忍不住笑出来了,但是还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憋住,一本正经的说,“因为我是‘清明’啊,清明上河图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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