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你家吧。”这是她第一次主动要求跟苏唯回去。
苏唯的脸在那一刻迅速的涨红,她甚至觉得自己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在微微发抖。街道边的路灯在她眼中仿佛在闪动,前面汽车的刹车灯红得那么耀眼,像是着火了……
汽车在地下车库停好,童瑀突然拉着苏唯的手,看着她:“对不起。”
“嗯?”苏唯不明白。
“我知道你生气了,你不高兴了。”童瑀老老实实地说,“其实我连一成把握都没有。”
“所以你把我晾在车里,自己倒是走得挺快的嘛。”苏唯假装怪她,“胆子不小啊。”
“我没走快,我慢慢走的……”童瑀低头,“我就知道你准发火的……”
“但是你没猜对我发火的原因。”苏唯示意她开门下车,“我发火你的那个‘一成’。”
两个人很自然的拉着手,在没人的车库里。
“你对我就那么没有信心?”苏唯看着她,微笑,“才一成?”
“……”童瑀默不作声,只是看着她。
“就像当初我敢把你放回去一样,我也敢把你放走。”苏唯带着她最令童瑀着迷的自信和优雅姿态,一字一句地说,“因为,你是我的。”
童瑀看着她的眼睛里,透着这无比自信,几乎带着高傲的神色。就是这种神情,像一个掌控一切的公主,从一开始就不知不觉地抓住了她的那颗心。那个时候的童瑀,终于明白了信任是多么的重要和神奇,它可以令两个人就算隔着海洋,也如同站在身旁。
我要你,明白我对你的感情,尤如天上的月亮,尽管不是每天看得到,但是它一直存在。不要害怕,在最黑暗的时候,拨开浓密的阴郁,我在皎洁里等着你。我可能会被云遮盖,被太阳比下去,被大雨隐匿,被树影疏离,可是你要记得我在。我在。我一直在。
她就拉过她,朝她的家奔跑而去。在关上门的瞬间,就把她抱在怀里。感受她的体温,她的质感,她的味道。她是这样的美好。美丽的,智慧的,优雅的,柔软的。
童瑀在苏唯的耳畔,念叨着诗句一般的语调:“谢谢你,谢谢你能够相信我。”
苏唯说不出话来。只是紧紧的抱着她轻灵的肩膀,闻到了她施与她的gly。
这样的感情,多少让我心神不宁。我无法在人来人往的街上,拉着你的手;我只敢在拥堵的街上,在属于我的车里,轻轻浅浅的吻过你的额头。我无法在那怕被黑夜侵袭的城市灯火下,触及你嘴角的笑意;我只敢在一天的繁忙之后,在属于我的家里,贪婪吞噬你全部的表情和呼吸。我也无法在洋溢着节日气氛的闲暇时间中,拉着你出现在我的家人朋友面前,骄傲地说:她就是我的爱人;我只会在接电话的时候叫你做什么都轻轻的,所以你已经习惯了在我接电话的时候僵硬在那里,盯着我手中的电话差点连呼吸都忘记……
童儿。你让我心疼。
我施与你的only,但愿你能明白我的用意。
我已经明白了,所以我至今一直使用,only。
她们在没有开灯的阳台上,借着外面花园的草地灯光和天上的月亮,跳着缓慢的舞步。把cd播放机循环到《》,她那习惯了网球场上疾速移动的双脚,此刻跟着她那双灵巧的双足,竟然也可以移动旋转着这样美丽的步伐。在黑夜中她看着她,她也看着她,享受着每一天都那么珍贵的独处世界。能够得到你,我真的好幸运。
轻轻的拥抱,有时候比火热的缠绵更加浪漫和抒情。喜欢光脚?好吧,我们就光脚。有点闷热?好吧,我们开窗让窗帘也舞动。快看不见了?好吧,我们点上几棵蜡烛。最后苏唯的双脚踩在童瑀的双脚脚背上,像是乘着一条船,在平静的港口看着远方的云彩。她攀着她的肩头,在她的耳边轻轻呼吸。这是她轻灵柔软的骨骼,女孩子特有的单薄,还有那一阵只有我才知道的gly。我的宝贝儿,我这样喜欢你的所有。
像在一个花园里,她拉着她的手,走在潮湿柔软的泥土地上。是春季。是阳光温柔的春季。有花果香,四散而去。
她觉得她好美。她的长头发,永远都那么柔软馨香,每一个轻轻滑落的瞬间,每一阵被风撩起的时候,都是一曲悠扬的牧笛。她的大眼睛,晶亮透彻,喜欢孔雀绿的l的睫毛膏,喜欢在眼角用上细细微亮的眼影,像一个华丽的宝石。她的鼻子有点调皮的意味,她的嘴唇有时候嘟起来装作生气,她的耳垂钉着好像永远都没有重复的耳钉,她的脖子有着极富美感的线条,圆滑细腻……
你是我的阿尔忒密斯,是天生恐水的我也想要触及的水仙,是我辗转百回的那个回眸。
她也觉得她好美。她的眼睛,永远都是一泓潮湿的泉水,最后在她心里汇成了一片无边无际的海洋。她甚至在她熟睡的时候,也忍不住喜欢看她的睫毛安静的覆盖着。她的双手,每一个动作都令她着迷,它们细长白皙,温软细滑,却有着一股藏不住的英气。她的嘴角在轻轻笑着的时候,非常的性感撩人,眼角还有天生的浅浅的笑纹。她身上的皮肤光滑紧致,充满弹性和光泽。你的一切,刚刚好。
你是我的桑托里尼,是遥远的地中海那一帆蓝白相间的船,是我无法逃避的那个意外。
14岁的太平公主,在上元灯节的假面狂欢之夜,只是偶然的一次回头,透过那双眼睛,便坠入了爱河。当薛绍摘下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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