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好,你放心吧。”杨真把席间大致的情况和莫然说了一下,莫然听着,只是拼命的点头,没有说话。“但愿这招能够见效,等她父母离开后,你再找机会。只是这段期间,委屈你们两个人了。”杨真一直握着手,手心中还存留着郭帅的汗味。
“辛苦你了才对。我知道我说这些也不能报答你什么,让你从中做了这么多事情,一定很难受吧。”莫然发觉杨真脸色不是太好,而且一直是垂着目说话,并不愿意正眼看自己。
“哪有什么辛苦啊,我本来就和郭帅感情很好,让他帮这点忙算什么呀。况且,现在我说什么他都会听,呵呵……”杨真尽量说得轻松,耸耸肩劝莫然早点休息,不要胡思乱想了。
“杨真。”莫然缩在被子里面。
“嗯?”
“如果没有你,我该怎么办啊?
“傻瓜,没有我你不照样活得好好的。记住,无论以后怎么样,都要好好的善待自己,要按时吃饭,少抽烟少喝酒……”杨真抚摸着莫然的头发说着,不一会发现莫然已沉睡。
……杨真在黑夜里闪烁着眼睛,是因为月光照映的泪光吗?郭帅的债该如何偿还,以后怎样呢?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个大大的问号。闭上潮湿的双眸,紧紧搂住莫然,就让这自己再多一次抱着她吧。
由于女儿表现不错(应该是勒云装得不错),一切像似乎恢复了正常,老两口收拾了行李准备回家。在这边也呆了一周多的时间,朱旷尽可能的表现,把当地该玩的都带二老游遍。正逢炎夏,海鲜也很是盛产。走时,朱旷特意从海产市场采购了十多只又肥又壮的母梭蟹,找了塑料箱密封打包,连人带物的一起,车载至机场。
‘准岳母’当着女儿的面,一个劲的夸朱旷办事得利,‘准岳父’在旁听着,没有多话,只是偶尔表现赞同的点了几下头。
临登机之前,母亲拉着勒云的手,眼角有些潮湿。“小云,这次我和你爸回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来看你。这段时间我也观察了,小朱待你还不错,你自己权衡一下,就不要再挑挑捡捡的了。”
“不错什么啊,他那是能装。”勒云轻蔑的上挑了一下嘴唇,她不想同母亲辩解,只当是最后一程,说点让他们放心的话,送佛送到西吧。“妈,你放心吧,我都多大人了,会把握好自己的人生。你和爸回去,也要保重身体……”话还未毕,突然心中一酸,紧拥着母亲垂目流泪。
“孩子,只要你在这里好好的,妈妈也就放心了。听到没,别再做让你爸妈失望的事情了。有任何事情,任何困难,记得多与家里联系。你爸虽然凶,嘴上对你没个好话,但是他心里也是有你的。”母亲摸索着女儿的长发。
“爸,回去少抽点烟,注意身体……”勒云伸手拉了爸爸胳膊一下。男人果然是外表坚强,内心也有温柔的时候。他拍拍勒云的肩膀,说道:“你不用瞎操心,自己以后走对路就是给我脸上争光”。说完,转过身,缓慢的向安检处走去。不知是为了掩饰动情的眼神,还是真得赶时间。他内心有丝丝的悔意,即使是女儿再不对,也不用这么大打出手吧。算了,谁叫她是自己的女儿,犯了错就得教训一下。这样想,心里倒是好过了些。
朱旷见勒云只和她妈妈依依不舍,走到‘老丈人’面前,又开始卖弄孝心。“叔叔,你要喜欢喝绿茶,等我再给您寄点过去。我朋友家里有二亩地,专门种植茶叶,春天的头尖最好喝……”
这边,勒云还在和妈妈道别。临走时,母亲内心那点小担忧又忍不住拿了出来。“云云,出门在外的,自己留个心眼,不要被骗了。你那天跟我说的话,我就当从来没听到过,以后也不要再提起。这要是被你爸知道了,你我娘俩还有活路吗?!一想起这个,我这个心啊,堵得难受。你就安安分分的和小朱处处,不能再做伤风败俗的事了,听到没?”话说着,她发现靳云眼神早已迷离,不知道她听进去几分。靳云爸爸又再那边催促着,只好作罢,心恨不得留在这里,她放不下女儿的一切。
机场大厅里,见证了父母坐上飞机驶入去端后,勒云终于松了口气。她等不急了,这几天的煎熬,简直是度日如年,她想立刻去找莫然,这个时间莫然一定在咖啡店里。但是,朱旷像一块狗皮膏药,走到哪里粘到哪里。送走了长辈,他的脸上也不必再伪装着笑脸。朱旷会很粗暴的抓着勒云的胳膊,拉扯着与自己同行。内心的积怨已深,他不可能当她还是当年那样,清清白白的。一想到勒云和莫然(他口中的表子)有过半年多的相处,牙根就恨得痒痒。
“我去下洗手间。”勒云简单的几个字,甩开朱旷扯痛的胳膊。真是很奇怪,无论是与莫然开始阶段的私会,还是现在的逃避,都离不开这种地方。她感觉四面都有窥视镜一般,只有在那个地方,才能得已暂时的宁静和喘息。
“出家门时不是才上的,哪那么多屎尿啊。”朱旷扯下二皮脸的假面具,不满意勒云总是有意无意的躲着自己。
“你说话能不能文明点?我去洗手间碍着你什么事了?你不愿意等可以走啊,没人挡着。”勒云还想说些更刺耳的,但是怕真把朱旷惹急了,会看得自己更紧。“简直是人面兽心,当面一套被后一套,恶心,不要脸……”她把这些话硬生生的吞了回去,给了他一个眼白吃,从容的走进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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