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和他没关系?”关家大少爷冷笑道,“如果不是他连个女人都搞不定,我们关家怎么会落到这般田地?又或者,根本就是他得罪了燕无双,我们关家才被牵连。”
“大少爷,你怎么能这么说?”管家似乎为关玉楼不平。
“无双。”关玉楼看向燕无双,眉头深锁,“为什么你要这么做?关家倒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高兴。”燕无双哈哈笑了起来,“我等这一天等了七年。”
“七年?你是为当初关家没收留你而怀恨在心吗?”管家问到,“燕庄主,虽然当年关家没有收留你,是对不起你,但是你没必要赶尽杀绝啊。”
“这点小事就值得我记挂吗?那么,这天下的商户没几个还可以存在!我燕无双不是那么小肚量的人。”燕无双冷笑道,“管家,你给关家做了四十年管家了,你不知道关老爷的所作所为吗?他害过多少人,难道你会丝毫不知。他如何害得我家破人亡,你也该清楚吧。”
管家立刻脸色大变,“当年的事……”
“对,就是当年。”燕无双猛然站起身,愤怒得浑身都在颤抖,“管家,你以为我真的是燕家庒大小姐?我不是,我是燕家二小姐。还记得你们是怎么害了我的吗?”
管家脸色一白,关老爷也颤抖起来,“你是梅吟霜的二女儿。”
关玉楼和关家大少爷都是很不解的模样,只是关玉楼看了眼自己的爹和关家很是忧心,望向燕无双,有些不知道要不要问下去。
燕无双嘲讽的小道,“知道吗?玉楼,如果你爹当年说的话是实情,那么,我可是你同父异母的亲妹妹。”
燕无双身后的剑魄和琴心都是一惊,显然他们也不知道这件事。
关玉楼惊得脸色一白,“什么意思?”
燕无双一脸讽刺,“关老爷,见到我这个女儿,怎么一点都不高兴呢?你不是故意喝醉酒跟燕南飞说过,我娘红杏出墙,勾引了你,她肚子里的是你的骨肉吗?我就是那个冬月出生的孽种啊!既然我是你女儿,你求我,或许我会想办法救你出去。关老爷,你再说一遍你和我娘之间的事啊!还有你,管家,你不是亲眼看到我娘半夜穿着一身轻薄有意的敲开关老爷的门吗?你不是说你看见我娘罗衫半解勾引于关老爷,还听到他们在屋里的龌龊事了吗?你不是还信誓旦旦,你看到过我娘和不少男人调情?今天,我给你们机会,你们来证明一下我是你们关家的女儿,说不定,我孝心大发,我就想办法救你们啊!”
管家脸色苍白,“你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关玉楼盯着管家,大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做了什么?管家,无双说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燕南飞告诉我的!”燕无双笑道,“关老爷,你和我爹可是至交兄弟。他老来凄凉,身边无人陪伴,你们关系那么好,我送你去陪他可好?”
“不不……我不知道!你说的我都不知道。”关老爷缩到墙角,“我都不知道,你在胡说八道。”
“你都敢信誓旦旦的跟燕南飞说,怎么现在不敢对自己的女儿说呢?”燕无双嗤笑道,“你既然敢鼓动燕南飞买凶杀妻,敢帮燕南飞卷走燕家的所有资产,还有什么不敢说不敢做的呢?你不是说,我可是你的孽种,我再怎么不孝,也该向着自家人,你还怕什么呢?”
“无双,到底怎么回事?”关玉楼抓住牢门问到,“你说的是真的?你是我妹妹?还是说……”
“哈哈……”燕无双大笑道,“你觉得会吗?你问问你们管家和你爹,他们不是最清楚吗?我娘怎样的红杏出墙,不守妇道,怎样的水性杨花,朝三暮四!你爹演唱俱佳的在燕南飞面前认错,口口声声承认我是他的孽种,怎么这会儿不承认了?”
“无双,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关玉楼依旧不相信的问到。
“你问他们,当年,不是他们最清楚吗?”燕无双冷笑着背过身,“你们诋毁我娘,坏她名节,害我家破人亡。燕南飞那个畜生欠了我娘的,柳飞絮那个贱人欠我娘的,你们这两个猪狗不如的更是。所有欠了我娘和双双的人,我燕无双会千百倍的讨回来。十八层地狱太便宜你们这些卑鄙无耻的小人,柳飞絮那个贱人死了逃过了,燕南飞和你们,我燕无双会让你们关家先尝尝什么是人间地狱!我要你们关家家破人亡,永世不得翻身。”
“无双。”关玉楼想叫住,但是燕无双丝毫没有听到的意思。
琴心看了眼关玉楼,有些同情的模样,弯了下腰,“关二公子保重。”说完扶着燕无双,和剑魄离去。
“到底怎么回事?”关玉楼恶狠狠的瞪着管家,“你和爹当年到底做了什么事?”关玉楼性情温和,很少有如此怒火,一下子就将其余几人吓住了……
如今已经是冬月,灰蒙蒙的天飘着小雪,燕无双和琴心、剑魄走在回客栈的路上,都是默默无言。
一直走到了热闹处,人潮涌动,琴心突然道,“主子,我看见有卖烤鱼的,你要不要来一串?”
“好。”燕无双似乎无意识的应了一声。
琴心对剑魄使了个眼色,剑魄慌忙去买,琴心又道,“主子平日不爱什么零嘴,就偶尔吃吃烤鱼。”
“因为鱼是我和双双唯一的差别。”燕无双惨淡的笑了笑,“因为那是唯一一次,我娘带顶替了双双的我去灯会,买了鱼给我,是给我,不是给双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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