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被窝里把司机叫醒,二话不说拖着他向着医院出发!可怜的司机还没明白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已经穿着一身短衣短裤在医院门前受冻了。
办了住院手续并且嘱咐了一些重要事情给医生之后李管家才安心的离开。
程络换了一身衣服之后已经见不到李管家和程若然的身影了,心情不由的一阵愉悦,临时处理了一些事情之后才从佣人那里打听到李管家把程若然送到了医院,微微点了点头,也没有想太多。
作者有话要说:
☆、公子谦谦
“有关于程式二公子暴力事件于h市重要不良行为,由本台记者继续报道。目前在警方调查范围内一直现场受害者已经造成三人受伤暂时无死亡者,三名伤者其中一人为重伤,腹背皆被砍了三刀有余,包括在场伤者之内,目观者也向记者透露此次不良事件的引发者就是程式二公子,且记着采访时程总也不肯说些……”
不知是谁打开的电视,遥控器掉落在一旁,原先嘻嘻打闹的护士们也停了下来,安静的望着电视机。
“哎哎哎,你说这人怎么那么像是前几天晚上送进来的那个病人”
“我看着也像,不会真是吧”
“你不知道我今天跟着张医生去给他做检查,他身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看着可怕的要命”
“可是这人也蛮帅的,你看那性感的薄唇……”
“我今天去检查的时候他还对我笑了呢,再怎么看也不象是会聚众斗殴的人啊!”
“说不定就是有些野性美呢?”
由个人人品聊到长相,几个花痴的护士们兴奋地交谈着。
302总统套房
这个病房不同于其它病房,安静得有些不切合实际,既没有电视机播出的嘈杂声也没有病人痛苦的□□声,唯一一病床与窗子只相隔一个床柜的距离,床上的少年静静的望着窗外那抹翠绿,以及那盛开的栀子花,他的身边没有一个人守候,窗前水晶玻璃瓶中只是插着一只孤零零野雏菊,叶子已经略微暗黄,似乎是要凋谢了。
一阵轻风拂过,吹动了少年头上几根染黄了的发丝,也吹动了床单旁边的流苏。
程若然静静的盯着窗外,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中有些迷茫。他记得他醒来的时候是在地府,旁边还有鬼差在紧紧的盯着他,他的对面好像还有一个男人……衣着很奇怪,难道对面是天堂吗?
等他再醒来的时候就到了这里,有一个小姐在他身边微笑着,等他问起这里是哪里的时候竟然还有些诧异,然后礼貌的告诉他这里是医院。
医院是哪里?他不记得南阳国有这个一个地方,看着面前的小姐□□出来的胳膊和大腿,他不好意思的侧过脸去,身为公子是不该一直盯着女子观看的,更不应该看她们坦胸露乳。只是这里的民风未免也太开放了吧。
还未等他想通一切就见一个身穿白色长袍(那分明是白大褂好么!)略微苍老的大夫拿着一张纸在他面前说他的病情。可是他分明听到“大脑受损”“可能有暂时性失忆的情况”等等,但是他一直记得自己是谁啊!
“二少,您醒了”护士推着医疗架走到302的门前看着正望着窗外沉思的程若然略有些惊讶,前几次给他例行检查的时候他一直都是昏睡着,能见他醒着一次不容易呀。看着他微蹙的眉角和微抿的唇瓣,整个人有一种光洁如玉的感觉,当然如果忽略掉它头上的那些五颜六色的鸡窝头的话。虽然有些不忍心破坏这么好的气氛,但毕竟她还要尽自己的职责。
程若然见她向自己走来,朝她暖暖的一笑,虽然这里女子的着装难登大雅之堂但他是公子是不会计较那么多的。
小护士一阵窒息,心跳加快了几拍。这这这这……这真的是程家那个嚣张跋扈玩世不恭的二公子?不会是被人掉包了吧……
“二少,今天感觉身体怎么样?有没有想起什么来?”深呼吸几口平复自己的心情,小护士也礼貌性的勾了勾唇,走到程若然的身边来。
程若然动了动身子,身上只是有些瘫软而已,并没有什么大碍:“略有些瘫软而已,并无大碍”声音如同月石般光滑,程若然很满意。
听到二少这么有礼貌的、这么有气质的回答,小护士的星星眼立刻就冒了出来,一脸幸福的望着程若然,而程若然还只是暖暖的笑了笑。
“那……那您能告诉我您叫什么吗?”小护士一咬牙,从那双温柔的眸子里跳了出来,眼睛慌乱地左右乱瞟,她实在是对这么帅还这么有礼貌的帅哥免不了疫啊!
“程若然”他又怎么会把自己的名字给忘了呢?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更不要说父母赐的名字了。
“那么您知道现在是什么年份吗?”见他似乎想起来了,小护士舒了一口气,随即问道。
程若然显然被难住了,眉角微蹙,他不确定现在是不是他所在的那个年份,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身在洛阳。
“唉……”见他半晌不答小护士终于泄气了,眼中带着些失望和怜悯,“二少您既然想不起来就不要刻意去想了,慢慢来总算会好的”语罢把病历书放在自己推进来的那个医疗架上略带不舍的望了眼程若然,推着医疗架就要走。
“等等”程若然有些犹豫地叫住了她,抬头望向那个小护士,“请问……现在是什么年份……”略微踌躇的问道。
“二十一世纪二零一四年一月份z国h市”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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