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辰珩怎么觉得角徵羽今儿的吻这么的,这么的让人无力,扫在她唇瓣上微麻的触感让她不自觉的仰动了一下脖子,唇齿微启,角徵羽趁势而入。同样小巧的舌尖痴缠在一起,石辰珩觉得现在的自个不是自个了,想做什么,完全轮不到她来做主,只是本能的攀附上角徵羽的后颈,让她更亲向自己,像是要把人揉进自个骨髓般的冲动。角徵羽脑子热得一团糨糊的开始往下肆虐,双手扒在石辰珩本就微开的衣襟边往两边一扯,整个热乎乎的脸庞贴了上去,石辰珩尖叫一声把角徵羽推开,劲力之大让角徵羽始料未及。一盏茶,两盏茶什么的,时间就是在这两个发丝凌乱,衣衫不整的人对视中悄悄溜走,石辰珩是在想,角徵羽刚才是想亲她哪来着?这怎么可以呢!角徵羽就伤春悲秋多了,她在想,她和石辰珩现在这到底是算什么?
赵幼安看见石辰珩时,整个人的精神都焕然的振作了些,刚准备招呼,却发现石辰的表情不对,整个一掉了魂似的藏在角徵羽身后,角徵羽让她走哪她走哪,让她哪坐下她就哪坐下,这是怎么了,吵架不像,赵幼安想到了另一种可能,心中锐疼的收回笑容,安坐在那里。李蓦然果然来了,角徵羽看到她涩然的扯出个笑容,这么的一脸镇定,真不像前些天还派人来杀过这里主人的样子,自己到底从了一个怎样的师父?心头杂乱。
赵仲针敬给角徵羽的酒大部分都被角徵羽推给了石辰珩这个小酒鬼,不过一会功夫石辰珩就扯着角徵羽的衣角说要跑茅厕了,角徵羽白了她一眼,真当自个是三岁,连跑个茅厕也要人带?石辰珩可不是这么想的,她对赵仲针的淮阳王府很熟,离这个别院最近的茅厕靠近后山,她有点怕,角徵羽在她的再三请求下不为所动,石辰珩不行了,只得自个去。用飞快的速度解决掉三急中的一急,石辰珩找到水井边浇了点水,把烧热的脸也湿了湿,身后传来的脚步声把她吓得果断转身,赵幼安看得也吓一跳,忙稳住她
[辰珩是我,别乱动,后边可是水井。]
看清是赵幼安辰珩拍拍自个的胸前,小心的挪着步子离开水井边。
见辰珩就要拖着她走,赵幼安拉住了她
[辰珩,不急着走好不好,我有些话今晚一定要和你说。]
辰珩听赵幼安说有话要对她说,想了想
[王玮是不是又犯混了?公主,辰珩劝你不要心软,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段缘,可辰珩觉得,人就这么一生,何苦一定要为难着自己过?]
赵幼安听了石辰珩的话,眸光渐渐明亮,她就是喜欢听石辰珩这样的话,也只有石辰珩才会对她说这样的话,下了决心,更上前一步靠近石辰珩
[我已决定要在明日进宫向父皇说明,我要离开他,辰珩,到时你会站在我这边的吧。]
石辰珩听赵幼安已下定了决心,很为她高兴,她当然是站在她这边的,既有同为女子的怜悯之情,又有身为挚友的怜惜之情,绝对会站在公主身后撑她。
赵幼安得到石辰珩无比肯定的点头,心头一阵激动,上前抓住辰珩的手
[到时我定会孤立无援,你不要弃我,辰珩,你要护我。]
石辰珩依旧点头,在她想来,做为朋友,这些是必须的。赵幼安这句话潜藏着一些话,无限可能的可能,可叹以石辰珩是听不出来的,这段误会注定生成。水珠从石辰珩的脸庞慢慢滑落,赵幼安握着自己衣袖相拭,此情此景,让躲在暗处的角徵羽无心再走出来,只是站在那里看着,看得眸色黯淡:“担心你真的害怕啊,你走片刻我便起身相随,随你前来,你就是让我看这样的画面么,石辰珩?”
作者有话要说:求改封面。。。太囧了。。。
18
18、风雨...
角徵羽因见着了那一幕心头酸得狠,回家的路上索性不搭石辰珩的腔,任她一个人在那里自言自语的,后来自觉没趣,也就安静了下去,石辰珩心里其实埋着事,在角徵羽看得难受转身走后赵幼安又对辰珩说了一些话,她让辰珩于今夜子时去宫外怀柳巷等着她,待她向父皇禀明事情的原委后两个一起去往扬州。原本还没觉出什么味来的辰珩这下觉得不对了,这怎么听怎么是带着公主私奔出京?当时是酒后义气还是怎么着,怎么那么爽快就应下了,这时越想越不妥。她想找角徵羽商量来着,可大角此时甩出这么个态度,让她着实不敢也不好往下说,心中一直劝慰自个,只是同路,公主在向仁宗坦白自个的婚姻不幸后需要个地方养心,自个则是要去扬州赴任,就是如此。
回到府里角徵羽还是没消气,不过这一路也看出辰珩有心事,几欲开口相问,最终作罢,瞧那魂不守舍的模样,指不定还想着公主的温香软语,此时自个要是恶声恶气相向,倒真讨不得什么好,这一路想着去了浴房,沐浴后有点酒醉困乏,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辰珩在房间里收拾好包袱和细软,轻手轻脚的走到角徵羽面前,床上躺着的人肌肤因酒后而细腻红润,让人欲罢不能的看着,石辰珩索性把双手撑在床边看个够:角徵羽长得果真好看,清清爽爽一女子,和她呆一块就是莫名的轻松,如今这样不声不响的陪公主去扬州,怕是要惹恼她了,可又能如何,公主那般可怜,又这般依仗自个,挚友一场,无论无何也不能让她在失去婚姻后孤苦伶仃的一个人无助。
守到时近子时,听着角徵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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