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砚不是什么好人,他的面容如神佛般慈悲,却是从地狱里归来的恶鬼,yù_wàng唤醒了贪食的恶鬼,他不再温柔。
乔玉怔了怔,瑟缩了一下,似乎需要一些时间才能理解他话里的意思,整张脸红的厉害,他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害羞,连一句话都说不出,只能含糊不清地嘟囔,“给你操啊……”
景砚坏心眼地又咬了一口,他还要继续逗弄乔玉,“小玉的声音太小了,我听不清。”
乔玉瞪圆了湿漉漉的眼睛,他本来就害羞,又被娇宠坏了,今天已经是很克制自己的小性子了,没料到景砚一直不放过自己,非要逼他说这些羞人的人。
实在是太坏了,乔玉心想,他的阿慈怎么这样坏。
他很孤勇地扬起头,坏脾气上来了,想要装作严肃,嗓音却如同含着糖水那般甜,“混蛋,阿慈是大坏蛋。给你操,你想干什么都成,有本事就让我哭,就像,像那个故事一样,让我哭得停不下来。”
这话仿佛在两个人的脑子中炸开,景砚听的清清楚楚,躺在自己身下的这个人,在恳求着自己征服他,进入他,弄哭他,让乔玉掉眼泪是很容易的事,但这句话其实是乔玉赋予景砚的权利,交出全部的自己。
我可以对他为所欲为。
景砚难得后知后觉一次,才领略到他话中的真实含义,情欲像火一样烧了起来,肆虐了他全部的神经,谁也阻止不了他了。
下一秒,他的性器带着炙热与暴虐的气息,粗暴地捅入了乔玉的身体内部。
乔玉整个人仿佛都是轻飘飘的,承受不住这样沉重的撞击,被重重顶了出去,他的手指紧紧抓住身下的被单,骨节都透着压抑的惨白颜色。
他没料到会这么痛,头皮都发麻,仿佛柔软的内部被尖刀剖开,已经撑不住了,泪水都盛满了眼窝,忍不住回头去看自己和景砚交合的地方,才进去了小半截,忍住小声抽噎着,“好大,真的太大了,进不去的……”
景砚一怔,他抓住乔玉的手,用指尖去摸那处,轻笑着道:“没关系,能进去的,小玉很厉害,对不对?小玉还说要,直保护我,让我高兴。现在最让我高兴的事,就是放松身体,好不好?”
他这样哄弄着傻乎乎的乔玉,乔玉很听他的话,哪怕现在让自己疼的是景砚,也依旧凭着本能去按照他的意思行动,慢慢地放松身体,景砚不再犹豫,完全冲了进去,埋得极深,性器完全被柔软紧致的甬道紧紧包裹起来,每一寸皮肤都是紧贴着的,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缝隙,这是最亲密的连接。
这一波的冲劲太大,乔玉的脑袋差点撞到床板上,被景砚宽大的手掌接住。景砚一只手按在床头,另一只手则抵在乔玉的头顶上,安抚似的摸着他的发旋。
景砚知道乔玉痛的厉害,他痛的连哭喊都是小小的一声,便没了力气,浑身都在发着抖,本能地想要挣脱,可理智又压抑着,只好松开指头,摸摸索索地抓住景砚的手腕,贴的很近,像是有些可笑,从施与自己痛苦的人身上找寻安全感。
景砚慢慢地亲吻他的喉咙,脊背,后腰,这些脆弱而敏感的部位,乔玉紧绷的身体才渐渐缓了过来。他终于停止了亲吻,他忍得厉害,下身都快要爆炸,只为了这一刻。
几乎是毫无预兆,景砚在乔玉的身体里抽动起来。
乔玉的第一次接吻,第一次做爱,所有需要两人的,与性和爱的体验,所有的快乐与痛苦,都是由景砚赋予的,但是同样,景砚也是如此。
他们是世上至亲密之人。
景砚抽动的幅度极大,而甬道内又湿又滑,格外引人冲动,他每一次都整根没入,再全部抽出,猛烈地撞击到乔玉白嫩的臀腿之间,交合处的声音淫靡而放荡。
节奏太快,乔玉被撞得往前直冲,双腿发颤,却又被景砚捞回来,牢牢按在身下,只有从喉咙里溢出来的破碎的呻吟和喘息声,几乎全隐藏在哭腔下头。
景砚停了停,不顾乔玉本能的挣扎,缓慢地将自己的性器又往已经被填满的甬道里送了几分,更深,也更痛,又把乔玉的手指一根一根从床单上掰开,将他搂在怀里。
乔玉被操的恍恍惚惚,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整个人就被翻了个身,性器也在里面旋转了一圈,他忍不住尖叫,这只是他自以为的,实际上听在景砚的耳朵里,这只不过是一声小猫似的呻吟。
他们俩终于面对面,眼睛对着眼睛,鼻子对着鼻子,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
乔玉迷迷糊糊的,黑葡萄似的眼瞳里含满了水光,在眼眶里摇摇晃晃,眼窝和脸颊都湿透了,泪水全盛满,正等待着从眼角溢出,滚落下来。
景砚接了乔玉的一滴眼泪,叹了口气,很温柔地说:“接下来,你就算是哭得再可怜,再怎么求我,我也不会停下来,是你自己说的,让你哭,哭的停不下来,现在勉强算是流了一丁点眼泪而已。”
又咬着乔玉的耳垂,添了一句,“我的小玉。”
是的,他会让乔玉哭,一边哭一边求饶,可怜兮兮,却又继续欺负下去。
景砚很冷静却极为疯狂地想着。
乔玉是被操射的。而景砚仅仅是笑了一下,他的精力太好,丝毫没有要射的迹象,反而是动作越发凶狠,像是要把乔玉整个人贯穿。
乔玉却受不了了。他现在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敏感的,感官只有欢愉和痛苦相交织,他甚至不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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