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可蕊的妈妈从第一眼看到他,就一直用审视的目光在观察他,单看外表来讲,心里还是满意的,他的身材非常高挑,宽阔的肩膀挡住了从他身后延伸过来的太阳光线,他的头发在光线的作用下变成淡金色,慢慢地顺着他的头发往下移,接着看到了他那如星辰般的眼睛、直挺的鼻梁和棱角分明的脸部轮廓。
当任雨泽走到了她的身边,用带点磁性的声音叫她伯母的时候,她已经从心里准备接受这个女婿了。
从女儿看任雨泽的目光里,从任雨泽看女儿的目光里,江可蕊的妈妈也看的出来他们是相爱的,于是,她放下了高贵的矜持,痛快的应答了任雨泽的招呼,又亲自再点了几个菜,问起了任雨泽:“你在那工作,听江可蕊说你不在省城吗?那在什么地方?”
任雨泽不敢大意,就算自己那县委书记说出来有点掉价,但他也要回答,他有点拘谨的说:“我在临泉市下面的一个县上工作。”
江可蕊的妈妈又问:“你家也临泉市吗?和我们可蕊认识多久了。”
任雨泽说:“我家在临泉,和可蕊认识也有一段时间了。”
江可蕊的妈妈又问:“那你经常回省城吗?”
任雨泽有点头上冒汗了,他快要招架不住江可蕊她妈妈的提问了,江可蕊也看了出来。
江可蕊撒娇的打断她的问话:“妈,有完没完啊,还让人家吃饭吗,等他事情办完了,我带他回家,给你两个小时时间,你随便审问。”
她妈妈完全体谅他们的心情,她只觉得心里热呼呼的,哪里还顾得上阻止他们感情的过于外露。在她看来,这仅仅是热情奔放的年轻人倾心相爱的必然表现。
她妈妈也就笑了,赶紧招呼任雨泽吃饭,还不断的给他夹菜,江可蕊真是吃惊了,她夸张的望着自己的妈妈,天啊,什么时候见她对人有过这样的殷勤。
任雨泽吃了几口,骨子里的镇定和淡然就展现了出来,他也慢慢的放下了拘谨,慎重的回答起江可蕊妈时不时提出的问题,江可蕊是随时准备为他抵挡进攻,但后来看看任雨泽和她妈妈聊的挺好,很奇怪,任雨泽竟然懂得女性装饰和养颜养生了,这些问题她经常和她妈妈都聊不到一起去,但人家两人聊的好的很,她也就放下了心,好好的吃起饭来。
对任雨泽来说,他更加觉得江可蕊的妈妈是一个心思缜密、知识渊博的人物,今天的晚饭,对江可蕊和她妈妈来说,都很高兴,江可蕊是因为见到了任雨泽高兴,她妈妈是因为见到了自己的未来女婿高兴,任雨泽应该也是高兴的,看来自己应该闯关成功,一般家庭就是当妈的挑剔,过了这一关,基本就算拿下了江可蕊。
吃完了饭,江可蕊和她妈妈都在说让任雨泽去她家坐坐,但任雨泽不敢过于大意,并且他从江可蕊的眼中却读懂了另外一层含义,看来江可蕊和任雨泽的心情是一样的,都渴望能够单独相处。所以任雨泽就婉转的拒绝了,说等过段时间专程去拜访。
江可蕊也就很快的同意了他的说辞,然后说先开车送妈妈回家,不过她让任雨泽不要乱跑,在驻省办等自己,一会自己就过去。
在路上江可蕊的妈妈还想问点什么,都被江可蕊搪塞过去了,一进家门,江可蕊还没说上几句话,就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应该是任雨泽打的,但她却大声的问:“这个新闻很不错,好的,带上摄像机,我马上赶过来。”
接着就挥挥手,和老妈做了告别,说有个新闻要去主持,说完,很快的离开了家。
车子当然不会是去电视台了,刚才任雨泽已经告诉她了房间号码,所以她就直接的奔了上去,敲响了那个有人焦急等待的房间。
她们在开门的那一刹那就相互凝视住了,千言万语都没有这眼光交织更有意义,房间也有了一种宁静和缠绵的味道,似乎他们也演绎起那句“此时无声胜有声”。
对于江可蕊来说,在她很小的时候,她的母亲,父亲,对她的每一句话都当作圣旨奉行,所有的亲戚也都都溺爱她,她达到懂事的年龄时,家庭也开始走运了,因此她继续享受人生的幸福。
从小时候起,她的一切愉快的意愿从来没有得不到满足,到了上完大学,她投身于社会的漩涡时,也同样看到人人对她俯首帖耳。
她的年纪虽轻,却能毫无拘束地享受一个女孩所能享受的最大限度的思想自由、她象帝王一样,没有一个朋友,因为没有人让她看的上眼,到处都是对她恭维的对象,对于这种恭维,即使一个品质比她好的人,恐怕也难以抵挡。
但是如果这位理想的爱人不是非常温柔体贴,不是仪表堂堂,不是聪明过人,而且不是身材清瘦的话,即使具备了所有的优点,也是不符合标准的,身材清瘦是一种风韵,不管这种风韵如何不能持久,但这一条绝无修改的余地,一个青年男子如果一眼望去不符合这个尺寸,他便休想使江可蕊望他第二眼。
在幸福里生长,她逐渐养成高傲的习惯,那些真心的恭维,或假意的奉承,对她已成为不可缺少的东西,但对于任雨泽,她感觉自己彻底的被他征服了,她在他的面前没有了骄傲,或者可以说是没有了自己,她渴望和任雨泽的相会。
江可蕊一头泼墨似的长发被整洁地挽起,让她那天鹅般优雅的雪白玉颈更光彩耀人,这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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