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还有你吗,嘻嘻。”这个唐可可又开始调笑起来。
任雨泽摇下头,问:“可可,你喝酒吗?”
她就说:“我当然喝酒了,不过,一般的酒我不喝,我要喝好酒。”
任雨泽终于感觉出来了,今天这个可可就是带着尖刀,准备好好杀杀自己的,不过,话已经说出口了,也没有办法反悔了。
任雨泽眼皮都没眨的问:“既然请你宵夜,当然满足要求,你要喝什么酒?”
可可说:“我要喝的酒,店里没有,我要喝茅台酒,要高度的。”
很快,店家就在旁边的小超市买来了一瓶茅台,任雨泽给两人都倒上,说:“可可,要是喝不下,不要逞能啊,醉了很难受的。”
可可曳了一眼任雨泽说:“知道了,你是县委书记呃,怎么像个女人啊,婆婆妈妈的。”
任雨泽被噎的半天没有说话。
不出任雨泽的预料,可可最后果然喝多了,现在夜深了任雨泽提出不喝酒了,尽早回去,本来是想着趁可可清醒的时候,让她赶紧回住的地方,可可根本不干,转眼到深夜12点了,可可此刻的神态让任雨泽彻底无语了,红红的脸颊,总是问任雨泽自己漂亮不漂亮、可爱不可爱,一会拉着任雨泽的手喋喋不休,一会拍着任雨泽的肩膀喃喃细语,问她住在哪个酒店,她说出来的话,谁也听不懂。
不得已,任雨泽只好打开了可可的包,在那里拿到了一张翔龙酒店的住房卡,任雨泽这次算松了一口气,扶着她,往回走,路上几乎没有了行人,可可也安静了,身体靠在任雨泽的手臂上。
任雨泽想要打个车,但小县城的夜晚,出租都没遇见一辆,任雨泽只好用力的搀扶这可可,走了一会,感觉有点累,任雨泽自言自语说:“这姑奶奶可真沉啊,我胳膊都快麻木了。”
没想到那晕晕乎乎的可可却接上了一句:“看你挺壮实的,没想到是个银样镴枪头。”。
我了个去的!这话能随便乱说吗?!她当然没别的意思,任雨泽可是想歪了,这不侮辱人吗?一个男人你怎么侮辱他,他都能忍受。你要说他那方面不行,比杀了他还难受。
她说完这话,似有所悟,忙又补充道:“你不要误会。”
“我误会个!”任雨泽愤愤的,差不点就带上了把子。
为了减轻疲劳,任雨泽就边走边说话:“你说你瘦的都快皮包骨头了,怎么那么沉呢?”。
“你!我很重吗?”她气的说不出话来。
“你让我歇会,不然真扶不住你了。”任雨泽边说边揉胳膊。
“要不我给你揉揉胳膊?”她低着头,悄悄地问,她说这话的时候,小嘴微撇。任雨泽心里扑通一跳,咋那么性感,那么诱惑人呢,他都忍不住要咬一口。这句话本来平淡无奇,可是对任雨泽这样阳刚的人来说,无异于五雷轰顶,只感觉某个地方突然硬了起来,他赶忙吸气,呼气,深呼吸。
总算送到了地方,帮她打开门,任雨泽又扶着她到了床边,他扶着可可腰部的手,感觉很柔软,她也温柔的偎了过去,那一身香水味和女人的肉香味,真使人陶醉极了,她向他依偎得更近了,任雨泽已感觉到她的玉手,放在自己腰部的力量加重了。她微微地闭着媚眼,线条美好而带着野性的红唇,展露眼前距离自己只有数寸,他真想痛痛快快、亲亲热热的猛吻她一阵,想到此处,不禁使他脸红耳赤起来了。
可是,他不能这样做,他已经为自己的fēng_liú付出过惨重的代价,他知道自己必须要学会克制和忍耐。
“你为何脸红耳赤,全身发抖呀?”她吹气如兰的轻声问他,似乎是有意在挖苦他。
任雨泽只好说:“嗯!这里太热了吧!”
她就调笑这问任雨泽:“真的太热吗?你是那里热?”
“不知什麽缘故,我觉得全身热得很!”任雨泽极力要掩饰自已的窘态,这正让他的弱点被暴露出来了。
“该不是刚才喝多了酒的缘因吧!让我试试你的体温看。”她说着时,假借试试他的体温,竟把俏脸贴了过来,任雨泽只觉得一团热气迫来,因为她此时的粉脸亦是热情如火呢!试过之後,她不但不把粉脸收同去,反而将高耸的贴在他的胸都上,全身依偎在他的怀抱中,还故意将小腹抵在他的小腹下,去磨擦。
俗话说:“异性相吸,磨擦生电”,任雨泽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顿被这样娇媚的美女引诱得攻心。
这些动作,现在已经是很明显的告诉任雨泽,眼前的这个女人心甘情愿、毫无条件的任凭自己处置了。
但任雨泽还是放开了手,他渴望这样的,也渴望这样的艳遇,只是不能在一个自己并不了解的女人这里获得,他没有在意可可那幽怨是失望的眼神,他坚定的离开了这个房间。
月光温柔的洒在任雨泽的脸上,他的心情却犹如午夜梦回。梦,只是因为怀念,因为爱。虽然爱已成为往事,但梦却还在。记忆,它逐渐飘远,只剩下断断续续的画面,依然残留在心里,尽管自己的华悦莲的爱已成往事,梦却还在。总以为,有些爱,有些记忆,早已风干,不露痕迹。猛回首,发觉却不是。那些曾经温暖的片段,那些甜言蜜语,那些十指相握的温度,时常在午夜梦回。
现在任雨泽把江可蕊作为了心灵的寄托,茫茫人海,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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