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雨泽就把县上最近的企业改革问题,自己的想法,包括自己在县上煤矿也准备下猛药快速扭转县上经济发展等等都给云婷之做了汇报。任雨泽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他还是表现的是很认真的,让人感觉他一点都没有欺骗,好像是发自内俯的汇报。
但实际上,任雨泽在汇报中他有意的隐瞒了现在洋河县游人大量增加的现状,他不想过早的引起云婷之对他快速发展经济的警惕,因为洋河县的经济发展才是自己真正的护身符,如果过早的暴露,也许云婷之在对付自己的时候会提前把这个问题考虑进去。
云婷之的确还没有对洋河县的经济有太多的考虑,因为云婷之也是从政多年的人了,在她的思维里,一个县的经济要有一个明显的转变,那不是一早一夕就可以完成,他涉及的问题太多,像地理环境,干部素质,群众觉悟,工业基础等等,一下子根本就改变不过来,没个三两年,你是看不出什么效果的,何况洋河县的底子自己知道,虽然现在上了轨道有了一些好转,即使煤矿很来钱,但都不是一早一夕就可以带来明显变化的,只有自己这样懂行的人才看的出来,局外人看着那依然是没什么区别的。
云婷之就没再深问,因为她压根就不想和任雨泽多说什么。
云婷之不想听那是她的问题,任雨泽可是说个没完,这也是今天任雨泽的策略,自己尽量多说,最好让她插不上话,她插不上话就提问少,自己就可以主导谈话的方向,让一些不希望云婷之知道的东西隐蔽下来,所以他就不断的在说着话。
虽然两个人谈了这么长时间,但很多关键的问题,比如上次云婷之到洋河去检查,任雨泽为什么不出面,还比如乔董事长那件事情,任雨泽为什么越级汇报,把这件事情捅到省上去,这些问题云婷之只字未提,也说明了她并不准备和任雨泽开诚布公的好好谈,也不想给他解释的机会,她要让实践来证明,自己才是临泉市的主宰者。
从另一个方面来说,云婷之的心里是憋屈的,一个自己想要收拾的人,坐在自己的对面跟真的一样在给自己汇报着,自己是牙痒痒的想骂他,想赶他出去,可却没有办法这样做,只有忍耐,明知道也许对方还在嘲笑着自己,却也只能是受着,因为时机不到,理由不充分,自己已经失手过了,这样的错误不能经常犯的,一个好的官场中人是不允许连续的失手,要是那样,就不是水平问题了,那是一种表示,表示他已经不再具备在这个舞台搏杀的能力,就算是武林的高手,当他连续失手以后他也就没有了信心,后面等待他的也就是在一次失手后的倒地。
于是云婷之就这样一直的等到任雨泽说的口渴,她才接上了话题说:“你们县的大体方向我看还是好的,详细的你也就不用再汇报了,记住一点,只要好好的工作,就会得到大家的认可,要是没别的事你就先回吧,我一会还有个会议。”
云婷之草草的结束了这次谈话,对她而言,忍耐的已经够久了。
任雨泽离开的时候嘴角上流露出了一抹难以觉察的窃笑,他知道自己已经完成了云婷之对自己的一次评估,她会对自己讨厌,但也会对自己少些防范,因为自己给他汇报的工作都是纸上谈兵的理论,实际情况云婷之是不知道的。
洋河县一年一度的夏粮收购又开始了,这一忙就是一个月,任雨泽是没有时间到省城去的,江可蕊也只能委屈自己,多来几趟洋河县了,不过好的一点是,江可蕊因为从小就生活在干部家庭,她也知道事业和工作对一个男人的重要,所以她从来没有怪过任雨泽,反倒是每次来都安慰着任雨泽,这让任雨泽很是感动。
今天江可蕊又开车到了洋河县,白天任雨泽忙,还在乡下,就让向梅帮着安排了一下江可蕊的住所,然后一直是向梅陪着江可蕊逛街,吃饭。
向梅心里是有几分嫉妒的,她叹息着自己的年华流逝,也感叹着自己没有这个运气,多好的一个男子,可惜这辈子自己是无缘了。
但对江可蕊,向梅是一点都不敢马虎,江可蕊的优雅和气质也让向梅自叹不如,在一听说向梅说省电视台的主持,那就更不用说了,看来和这个江可蕊相比,人家确实比自己有更多的优势。
向梅可以嫉妒和自己不相上下的女人,也可以阻击想要对任雨泽染指的其他洋河县的女人,比如那个孟莉芙,但她不敢对江可蕊有多少怠慢,这个女人离自己太远,也超过自己很多,这样的人是用不着嫉妒的。
而且这是任雨泽亲自给她安排的工作,任雨泽的话,现在不管是县委,还是政府,都已经具有绝对的权威了。
到了下午,任雨泽才从乡下赶回了县城,也顾不得换衣服和洗澡,就到了江可蕊住的县政府招待所,两人见面自然是那个卿卿我我一阵,这不说你们读者也知道,想一想你们和老公,老婆隔段时间才见面的样子,那基本就是任雨泽和江可蕊见面的样子,我为你们省2分钱,就不描写了,呵呵呵。
两人缠绵过后,江可蕊有点羞涩的说:“雨泽,我父母问我们的事情呢,说什么时候我们可以结婚。”
任雨泽心里也是很向往的,只是确实太忙了,他想了一会说:“你看什么时候合适呢?”
江可蕊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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