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秋祥的嘴角就勾起了浓浓的笑意了,这笑意从他的嘴角就逐渐的延伸到了神哥面部,他真的很愉快起来。
这女人的年纪已然不轻,快到40了吧,但风姿纵然不减年少,这女人也在看着徐秋祥,当徐秋祥把身后的们关上的那一刻,她就像一片云彩一样的飘到了徐秋祥的身前,没等徐秋祥放下包,也没等他脱掉风衣,她就投入到了徐秋祥的怀抱里。
徐秋祥有了一种怜惜和幸福的感觉,他一手提着包,一只手拥住了这女人,拍拍她的后背说:“如梦,这几天还好吧!”
女人犹如害羞的少女般在他的怀里点点头说:“好,就是想你。”
徐秋祥说:“我也想你,很想你。”
他们没有在进一步亲密的表示,当两人分开,徐秋祥脱去了风衣和外套的时候,
这个叫如梦的女人已经给徐秋祥倒上了一杯淡淡的茶水,放在茶几上,笑着说道:“我们快一周没见了吧!”
徐秋祥还真有些渴了,拿起水杯来喝了一口,然后靠在沙发上长长出了一口气,有点愧意的说:“是的,我也很想来,但最近几天忙,省里纪检委来人了,走不开。”
这女人笑笑说:“我没有怪你,只是问问,虽然我很想你,但我说过,绝不会成为你的负担和障碍。”
徐秋祥摇下头,深有感触的说:“如梦,不要这样说,假如不是因为我的职务和我在临泉市的影响,你知道我的心意,我一定会永远陪在你的身边。”
是的,徐秋祥没有一点的虚情假意,对这个女人他有太多的留恋和不舍,他们的相识是在几十年前了,那时候,他们都还是中学学生,他们也曾今早晚常相见,也曾经眉目传情,心心相应,但世事弄人,最后他们还是没有走到一起,不!甚至是连彼此表白的机会都没有,徐秋祥就离开了那里。
对他来说,那是一个永远无法弥补的缺憾。
后来,是三年前,还是四年前呢?现在已经说不上来了,他们再一次相遇了,于是,徐秋祥就带着这个伤偶独居而又心灰意冷的女人来到了临泉市,他把她捧在手心,他把她含在嘴里,他给她买了别墅,还为了打发她寂寞的时光,为她专门接手了一个小小的酒吧。
虽然那个酒吧没什么生意,虽然那个酒吧一点都不像其他酒吧一样,为了挣钱去天天做活动,天天去拉客人,虽然那个酒吧一直在亏损,但徐秋祥还是用超过那酒吧本身价值的价格买了过来,仅仅就是因为她说那里很安静,很美丽。
如梦来到了徐秋祥的身后,伸出了自己芊芊玉指帮他按摩起头部,渐渐的,徐秋祥心中的烦躁和不安就在那玉指细柔中平息了下来,他也放松了,他的脑袋靠在如梦那的酥~胸之上!徐秋祥不由得闭上了眼睛,去感受这难得的安静和温柔。
对徐秋祥来说,这个情人是他最为信任的人了,他可以对她述说很多任何人,包括他老婆都不能听到的秘密。
他的想法,他的烦恼,他的寂寞和恐惧,每一次都只能在这个地方述说,这或者也是一种政治人物的悲哀,他们在外面总是要用所有的铠甲来武装自己,但再好的铠甲也总是有份量,穿在身上的时间越长,心里感受的负担就愈加的承重,每每,只有在这个地方,面对这个红颜知己,徐秋祥才能脱去铠甲,展示出自己真实的面容。
他闭上眼,一边享受着如梦的按摩,一面对她讲诉这自己这几天的工作,自己的想法,自己的矛盾和自己的担忧。
如梦很少说说,她一直在倾听,她知道应该让他讲,让他发泄出自己的压力,她除了“嗯”,或者“啊”以外,就没有说任何话,几乎,她也一直没有参与过徐秋祥的工作和政治活动。
但今天她要说了,因为她看出了徐秋祥的担忧和焦虑,她爱他,就像几十年前在学校的时候一样的喜欢他,有时候她也拿出很多年轻的帅哥和徐秋祥比较,但最后毫无疑问的,都是徐秋祥更为优秀。
如梦说:“为什么你就不能放下这一切呢,胜又如何,败又如何?”
徐秋祥闭上眼,叹口气说:“胜者王侯败者寇,我不得不战。”
“但你的心很乱,你有太大的担忧。”如梦悠悠的说,犹如是寂寞中的风声。
“不错,因为我怕失败,我怕以后没有力量保护你。”徐秋祥喃喃的说。
如梦的眼中有了一种迷离,她不是一个未经世事的笑姑娘了,但徐秋祥的话依然可以让她感动。
她说:“那就按你的想法做吧,我永远在这里等着你。”
徐秋祥反转过手去,摸了摸如梦的手背说:“谢谢你听我唠叨了怎么长的时间,我不想斗,但我没有选择,这就是我们的宿命。”
如梦没有动那只让徐秋祥抚摸这的手,她轻声的问:“你有多大的把握?”
摇摇头,徐秋祥说:“我还没找到她下一个破绽。”
如梦就笑了,笑的很优雅的说:“昨天我店里来了两个客人,他们谈论到了你,也谈论到了云婷之。”
徐秋祥“奥”了一声问:“怎么会说到我和云婷之?”
如梦一笑,她说:“这些天云婷之和省纪检委来临泉的事情是临泉市最大的谈资,所有的人都在说这个话题,连做头,美容,饭店和买菜的时候,都是可以听到关于这事的议论。”
徐秋祥想想也是,就说:“大家都是怎么说的。”
如梦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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