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雨泽见自己的话起到了一定得震慑效果,又说:“当然了,有句话叫法不责众,就算你们都有问题,我也不可能处理所有的人,但还有一句话叫秋后算账,恐怕你们要好好的想想,那些故意闹事和组织闹事的人,你们自己掂量一下后果,现在撤了,还好说,要是继续的这样,你就等着接受惩罚吧,不管是有意不给民工发钱,引起了现在的骚乱,还是发过钱还组织民工闹事,这两样的后果都很严重,都足以让你在监狱好好的反省改造,我的话就说怎么多,你们自己想。《+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说完,任雨泽愣愣的在人群中一个个的找那些包工头看,这些包工头任雨泽大部分是有点影响的,当然,人很多,任雨泽也只能找到那么三两个站在前排的包工头,任雨泽就那样目无表情的看了他们一会,什么都不在说了,转身就离开了大门,回自己办公室去了。
而任雨泽刚才给所有人留下的震撼是很大的,任雨泽的冷峻和霸气,让那些包工头都有点心有余悸的,特别是任雨泽的‘秋后算账’那句话,这哪里是一个市长能说出来的,就算真的他想这样做,也不能说出来啊,但任雨泽就是说出来了,而且任雨泽在新屏市的这些年里,办下的一件件大事,也充分展示了任雨泽的铁腕强势。
这些包工头也是接到消息的,这次就是做个样子闹闹,也并不是真的要把新屏市政府推翻,成立一个新屏市独立王国,那等事情结束后,任雨泽还是市长,他能不秋后算账吗?
民工或许是不怕的,大不了老子换个地方,到别处打工,但包工头就不一样了,他们吃的就是新屏市这碗饭,出去了他们人生地不熟的,屁都不是,所以他们还是有点紧张的,按任雨泽说的那两条来看,不管是有钱不给,造成了现在的事件,还是给过钱还私下组织这个活动,这都完全的能让自己吃官司。
他们的低气一点点的泄了。
等到政府吃中午饭的时候,已经有惧怕的包工头带着手下的人俏销的溜掉了,还有的民工是自己的肚子饿了,这喊了一早上,政府又不给管饭的,平常他们可是三个馒头不够吃的主,那能忍受,慢慢的有人溜号了。
这样等到下午上班的时候,政府门口的人几乎走完了,连好事的居民准备看热闹,最后也实在是感到无趣,也都走了。
可是这对任雨泽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喜事,任雨泽在听到王稼祥给自己汇报说政府门口已经没有人的时候,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他也深刻的明白,冀良青和季副书记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所以围堵新屏市政府的时间长一点,短一点,现在都不重要了。
下面所要面临的就是上面的人什么时候发力,发多大的力。
当然,另外还有一个人心里也不舒服,对这样草草的收场,冀良青心里是很不服气的,怎么可以这样呢?自己精心设计和动员了好多天的一次活动,就让任雨泽三言两语给解决了,这太让人失望了,虽然对整个行动冀良青是不希望发生不可收拾的局面,因为一旦出现了那样的情况,说不定上面就会有人来调查。
但这次行动也不能就是半天结束,至少还要在闹点动静出来。
冀良青就在办公室拿起了电话,连续的拨打了几个出去,声色俱厉的提出了批评,责令他们,务必在明天在搞一次。同时,冀良青还说:“任雨泽有那么可怕吗?就是几句话就把他们吓成这样了,告诉他们,秋后算账的事情不是他任雨泽一个人就能算的,新屏市里他还做不到一手遮天。”
和他通电话的那几个局长都唯唯诺诺的,哪敢不听冀良青的指示,一个个放下电话,又去串联组织开了。
任雨泽在下午很忙,本来在前几天就安排的有一个南区氮肥厂改制汇报会,但由于一直忙,所以就临时推迟了,现在刚好有些时间,任雨泽就让小赵通知南区的书记和区长,到政府来汇报。
南区的区长赵猛和区委书记秦家勇刚一上班就带着区里的几个局的领导一起到了政府,小赵把他们安排在了一个小会议室,等他们坐定了,才过去请任雨泽。
任雨泽自己端着水杯,到了离他办公室没几步的那个会议室,赵猛等人赶忙起立问候,任雨泽一一点头应答几句,就居中坐下,说:“最近的事情多啊,耽误你们汇报工作了,不好意思。”
南区的区委书记秦家勇忙说:“市长工作忙,我们能理解,能理解。”
“是啊,是啊,那现在就开始吧。”现在的南区两个领导都是任雨泽的人,所以任雨泽也就少了许多的客气和寒暄,很快就转入了正题。
南区的氮肥厂过去还是不错,但这几年的情况就不是太好,除了设备落后和管理机制问题之外,还有一个市场问题,作为销售在一个厂矿的地位是很重要的,特别是销售队伍的建设,更是重中之重,但没有一个好体制,真真有本事的销售人员你就留不住他,他能销售氮肥,也就能卖水泥,能卖饲料,能卖建材等等,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所以这两年可以说氮肥厂的销售已经是垮了。
在加上外面的各种磷肥,化肥的冲击,氮肥厂的日子很不好过。
赵猛上任一始,就提出了对氮肥厂改制的问题,也谈过几次,但今天是比较正式的一个汇报,在任雨泽说完话,赵猛代表南区政府,就详细的汇报起来。
其间有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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