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喻义也点头说:“恐怕商品诚的商户不会轻易就搬迁,搞不好还会闹事的。”
苏省长只是笑笑,并没有回应杨喻义的这个问题,到是转换一个话题说:“对了,据说你们省钢旁边的难民营已经开始动起来了,很不错啊,这个工作做的踏实,也做的很及时,我看下一步省钢搬走后,可以把棚户区一并开发起来,那样的话,北江市的整个面貌就会大为改观啊。”
杨喻义脸上是一阵的尴尬,好在苏良世并没有太注意他的表情,杨喻义暗自叹口气,看来任雨泽的扩大新城建设规模是对的,连苏省长都这样人为,可惜啊,为什么不是在自己手上来完成,而且难民营最麻烦的事情也让任雨泽轻而易举的解决了,这消息还传到了省政府,不知道过几天北江市市委和政府的干部们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会怎么暗地来说自己的无能。
杨喻义讪讪的一笑说:“北江市也有这个规划,没想到和苏省长你的想法吻合了。”
苏良世有点兴奋起来说:“好啊,好啊,这样的话省城就要旧貌换新颜了,你最近的工作成绩很不错,特别是处理了遗留的难民营搬迁工作,什么时候我去看看,给你助阵。”
苏省长想了想,又对正在收拾办公室的秘书说:“对了,你看看,明天,或者后天吧,安排一个时间,我到难民营去露个面。”
秘书很谦恭的点头说:“行,我看看苏省长这两天的工作安排再定。”
杨喻义心里那个苦啊,但他也不好说这些工作都是任雨泽做的,更不能不让苏省长去现场视察,他勉强的笑笑说:“所有工作都离不开省里的领导和北江市全体干部的努力,我也不过是集思广益,做了一点份内的工作。”
苏良世摇摇头说:“喻义同志啊,你也不要妄自菲薄,有了成绩这不用谦虚,好好干,争口气,在前一阶段的工作中,你是输给了任雨泽,但我希望在下一步的工作中,你能迎头赶上,这样遇到事情,我才能更方便的帮你说说话。”
杨喻义连连的点头,不过心中却很不是滋味的,本来他还想在今天邀请苏省长一起吃个饭的,现在心里却感到很不自然,所以提出来之后,苏良世一说自己晚上有事,杨喻义也就不敢勉强了,匆匆忙忙的离开了省政府。
而苏良世的秘书一直在收拾东西,没有说话,现在看杨喻义离开了,才很恭敬的对苏良世说:“苏省长,难民营的搬迁据说是任雨泽一手负责的,好像在这个件事情上,杨市长落了下风。”
秘书的话只能是点到为止,他不想让苏良世对这个问题有太深的误解,万一在某个场合,苏良世真的把这个工作说到了杨喻义的头上,那是会闹出笑话的。
苏良世一听秘书如此一说,也是一愣,好一会才说:“嗯,知道了,那就取消到难民营的活动吧。”
秘书点点头,又低头忙起了自己的事情。
苏良世却一时难以平静下来,这个任雨泽啊,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要说能力,确实太强了,省钢的搬迁,北江大桥的变更,杨喻义几个手下的受罚,以及这棚户区老大难的顺利解决,这些工作都展现了一个强者的风范,这个人啊。。。。。。
苏良世摇头叹息了起来。
果然,在过了几天之后,北江市所有的干部都知道了难民营搬迁户撤离现场的消息了,这对拖了很长时间的一个麻烦事高度关注的干部们是一个很稀奇的话题,任雨泽和杨喻义自然而然的成为了此次话题的中心,没有比较就没有鉴别,这话说的很好,于是任雨泽的形象在很多普通干部的心中就被拔高了许多。
任雨泽却和过去每一次一样,在获得掌声最强烈的时候,变的更为低调,他总是客气的对那些赞美自己的人说:“这都是我的运气好。”
但不管谁都知道,这绝不是运气,这是任雨泽又一次的击败了杨喻义的证明。
杨喻义的尴尬和失意是难以描述的,有时候,他分明就感觉到那些人正背着自己在窃窃私议,不管他们在说什么,杨喻义都感觉那是在说自己,是的,肯定在说着自己的无能,每当想到这段时间的事情,杨喻义都有股子怒火在胸中燃烧着。
他想,自己一定要扳回一局,不管怎么说,都不能让任雨泽太好过,自己的狙击战那就选在北江大桥的招标上吧,让所有人看看,到底在新屏市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杨喻义当天就叫来了常务副市长和主管交通的王树明,还有国资局,政府采购中心的主任等人,对北江大桥的招标做了一个暗示,这些人都是跟随了杨喻义多年的部下,对他的理解程度也都很深刻,他们虽然没有说的很明白,但每一个人都心知肚明的理解了杨喻义的含义。
特别是当他很隆重的推出了韩阳市的徐海贵老板的时候,这里负责此次招标的领导都心领神会的一头。
他们带给了杨喻义更多的信心,让杨喻义觉得自己并没有被任雨泽压制和击垮,自己还有实力,还有本钱来和任雨泽做一次抗争,较量,毛主席就曾经说过,农村包围城市,自己要用每一个自己能动用的所有力量,包括一些并不起眼的干部,来和任雨泽做一次较量。
时间过的很快,北江大桥的新方案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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