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雨泽轻摇头说:“你不明白,我并不是想改变你。我只想看你真正的快乐。因为,你现在这种所谓的快乐,是虚幻的,这你明白。虚幻的东西,都是幼稚而无聊的,是不能长久的,你又何必让自己陷在这种生活里面呢?”
仲菲依望着天花板,轻吐出一口气来,沉默了良久,说,“我不是那么理智的女人,不过我还是要感谢你。”说罢,她又展颜而笑了;一下子就让刚才那飘荡在她脸上真实的一面幻去了,转过头来,看着任雨泽道:“你能陪我回来,我也高兴,我们这些年是不是太纯洁了,是不是?”说着,她伸出一只手,轻环住任雨泽的脖颈道:“其实,你应该是个挺不错的情人,而我也一样。”
任雨泽一动不动,脸上和身体没有一点点的激~情,淡淡地说:“我希望我们永远这样。”
仲菲依莞尔一笑道,“你这是……已经悟道了吗?还是……兔子不吃窝边草吗?也对啊,你现在已经是高级干部了,是省委常委了,再也不是当初那个洋河县的副县长了。”说完这话,仲菲依便废然放开了他,自顾自很随意地坐到了沙发上,望向空落落的窗外。
任雨泽缓慢地移了过来,只是抚着她的头,无比温柔的,又带了点无可奈何的说:“你错了,这和我的职位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希望你可以过得好一点,过得像一个正常人一样,你还年轻,还有很好的未来”。
可她仿佛万分厌恶他这种充满温情与柏拉图式的、兄长般地爱抚,倏地回转身子,贴近了他,用舌头开始真实的引~诱他;用身体朝他压上来;手、唇、身体,都如一条游动的蛇,窜在任雨泽的每个毛孔里面。
任雨泽身体里面的生理感觉,开始复苏了,从一点点,到具有进攻性质地占据了男人的整个儿意识,男人,大多数时候只单纯地感受着身体的膨胀与欲~望地支配,人,也总在生理与心理间摆荡与挣扎。
但任雨泽还是熬过了这种诱~惑,他坚定的吧自己的身体和仲菲依的身体分开了,他静静的说:“我知道,你是想糟蹋自己,想要放纵自己,但我不能,因为你是我的朋友。”
仲菲依痴痴的看着任雨泽:“我还是你的朋友吗?”
“是,从我们第一次见面,到现在,你依然是我的朋友。”
仲菲依看着任雨泽,慢慢的,眼中流出了泪水,她一直认为,自己没有朋友,没有真正的朋友,但现在她觉得,她可能错了。
夜更浓,任雨泽看着慢慢疲惫下来的仲菲依,看着她合上了眼,露出残留在脸颊的泪珠,看着她渐渐的熟睡。
任雨泽离开了,一路上,他都在认真的想着,自己不能眼看着仲菲依这样沉沦下去,自己要帮帮她,让她过上新的生活。
回到家里,任雨泽看到了江可蕊,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脸上神采焕发,可以看见是化了淡妆,穿着红色的棉袄,一身都是鲜红的,头发也整过了,整个人看上去,就是一个新娘子,任雨泽赶忙上前去,抱住了江可蕊。
“雨泽,你看我像新娘子吗?”
“是,是的,你永远都是我的新娘子。”
“还记得结婚的那天吗,那天,我化妆了,我穿上新娘的衣服,感觉那是最幸福的时刻,今天我情不自禁的又穿上了,好想再做一次新娘。”江可蕊喃喃的说着。
任雨泽笑了,说:“好吧,今天晚上我们就当是新婚之夜吧。”
江可蕊一下就笑了起来:“任雨泽啊,你真会找机会,不过还是先给你弄点吃的吧,今天宴会一定又是光喝酒了。”
“不行,今天你是新娘子,怎么能够下厨房呢。“
”但你也是新郎官啊,伺候一下你,是新娘子应该做的,对了,王稼祥送来的板鸭还剩了许多,我给你在微波炉上热热。“
说完,江可蕊就一阵风一样的离开了,看着江可蕊的背景,任雨泽猛然的感到一种温暖在心中升起。
任雨泽将一小块一小块的烤的金黄的鸭皮放到江可蕊面前的碟子里面,烤鸭最好吃的部分,就是鸭皮了,会吃烤鸭的人都知道,江可蕊喜欢吃辣椒,任雨泽将味道调好之后,一块一块喂着云江可蕊。
“雨泽,都给我吃了,你也吃点啊。”
“呵呵,我吃肉,你吃皮,还是我占便宜了。”
“我吃不了那么多,你也吃,这样吃,你就不怕把我喂胖了。”
“胖点好啊,我的可蕊这么漂亮,不知道还有多少的暗恋者,把你喂胖了,我也放心啊。”
“呵呵,雨泽,你坏。”
后来,他们两人相拥在一起,慢慢诉说着往事。。。。。。
第二天,任雨泽决定带着江可蕊和小雨去逛逛商场,准备给江可蕊买件衣服,作为任雨泽这样的人,实际上一年到头是不会逛街的,也几乎没有逛过,更不用说给江可蕊经常买衣服了,有时候他自己都觉得很内疚。
不过,小雨却不想去逛街,他宁愿在家里看动画片,任雨泽只好带着江可蕊去转街。
这真是一个悠闲的时光,他们一路聊着,走进了一个又一个的商场,他发觉江可蕊似乎没有想着买衣服的事情,倒是很享受这种逛街的感受,江可蕊看中的几套衣服,都被任雨泽直接否决了,到后来,任雨泽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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