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们组团来刷存在感的时候,我身边不是有鼬就是有父母,要不然就在大街上,人员密集,他们也就只敢动动嘴。看来这次让他觉得自己找到了机会。
——正好我也是这么想的。
小屁孩扫了一眼散落一地的手里剑,不屑地哼道:“手里剑都不会用,你这种白痴凭什么能进学校!”
以前不觉得,但当这家伙站在我面前时,竟然整整比我高了一大截!
我的脸瞬间黑了,更加不爽。
“可恶!你这个混蛋在说什么啊?!”鸣人显然也听见了这些话,他丢掉正在练习的手里剑,怒吼着冲了上去。
他看起来真的很生气,眼睛都红了,咬牙切齿的,脸颊上的几道胡须显得有些狰狞:“佐助比你要厉害多了!”
小屁孩对冲出来的鸣人并不在意,毕竟鸣人比我还瘦小,他想都不想就要把鸣人推开,一边像是看见了有趣的事,充满恶意地笑了:“一个是傻子,一个是无父无母的……”
我猛地抬脚,踢在他的肚子上。
我虽然没有用全力,但力气也不小,这个看起来高壮的家伙向后飞出了几米远,狼狈地滚了一圈,才停下来。
四周叽叽喳喳的声音瞬间消失,无论是之前看热闹的,还是专心练习一无所知的,都被这个动静吓了一跳,茫然地看过来,来来回回地在我和被踢飞的家伙之间扫视,企图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显然,那家伙被我一脚踢飞已经超出了大家的认知。
小屁孩也懵了,他从地上撑起来,一手捂着肚子,不断干呕着,脸色煞白。
一片寂静。
毕竟只是一群天真无知的小学生,手里剑都还不会扔,估计也没怎么见过打架斗殴……不,是单方面吊打。
我走到那家伙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目光冰冷。他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很好笑吗?”我冷冷地质问道。
傻子倒是无所谓。真傻子不会明白他的嘲笑,假傻子自然不会在意这种无意义的事。他能持之以恒地找我麻烦,无非是受宇智波分家那些孩子的影响,又想在我身上找些奇怪的优越感,又或许……只是好玩。
小孩子就是这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有理由,也不会想太多。
但是,我重活一次,才有机会体会到有父母亲人的感觉,鸣人却是再也不可能了。
我踢在他肩膀上,把他重新踢倒在地,看他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来,冷哼一声:“渣滓。”
是的,他害怕我。
之前这伙人无数次的挑衅,在我看过去时,都会瑟缩。但像是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胆怯一样,他们越战越勇,行事越发嚣张过分。
“你们在干什么?”荒村老师突然出现在训练场,惊讶地看着这一幕,“次丸?佐助?”
一同出现的还有伊鲁卡,他们看看我,又看看趴在地上的小屁孩,仿佛看见了外星人入侵地球。不过忍者的反应速度比小屁孩们快了很多,他们连忙上前把我拉开,又把那家伙从地上扶起,检查伤势。
刚入学就打架斗殴,学校立刻就发动了“请家长”的必杀技。
我们被留到了放学后,同学们三三两两地回家,伊鲁卡和荒村头痛又无奈地看着我们,鸣人在一旁大吵大闹,反复嚷嚷着“是那家伙先挑衅的!佐助没有错!”之类的话,固执地不肯离开。
我一派轻松,“傻子”是我的免罪金牌,反而是被傻子踹飞的次丸丢人丢到了老家。更何况次丸受的伤又不重。
我事不关己似的地靠在一边,以为来的人会是父亲。对待“威严”的族长大人我有一百种方法,那个纸老虎又不敢对我做什么。
但没想到,来的人是刚出完任务,身上犹带着血腥之气的鼬。
我莫名地感觉有些焦躁,鼬把我领出学校,拉着我的手回家。
直到走在偏僻的小路上,我终于忍不住抽了抽手——理所当然地没抽动,打算说点什么。
但鼬先一步停下来,看着我。
我默不作声地回望过去。
“做的不错。”
鼬点了点我的额头,忽然微微笑了。
夕阳如同泼墨般倾泻下来,映得一旁的湖面波光粼粼。微风吹过草滩,带起一道道波纹。鼬眼中带着些许疲倦,穿着忍者装扮,一身凌冽的血腥还未散尽,但他笑得很温柔,仿佛要与漫天灿烂的晚霞融为一体。
“这个给你。”鼬递给我一个小风铃,很简单的样式,一只陶土捏成的小鹰展翅欲飞,翅膀上缀着铃铛,下面垂着一串流苏,风一吹,流苏随着铃铛叮叮当当地摇晃。
“入学礼物?”我接过风铃,仔细瞅着那只小鹰,怎么看怎么笨拙,让人不禁怀疑它会不会下一秒就从空中摔下来。我不由得嘴角一抽,感叹道,“好丑。”
鼬的神情变得有点尴尬。
我惊讶地看了看鼬,不会吧……他做的?
难以想象,一向天才的鼬竟然能做出这么难看的鹰。
“噗哈哈哈……这是你做的?”我忍不住笑起来,一边挥着手上的风铃,一边肆无忌惮地嘲讽鼬,“我要回去挂在门口,上面贴一张纸,写着‘宇智波鼬的杰作’!”
细碎的风铃声回荡在晚霞下,其中还夹杂着我夸张的大笑。
鼬很淡定地牵着我的手,任由我笑得肆意。
“要叫哥哥。”鼬忍不住纠正我道。
“哈哈哈……我从来没见过这么丑的风铃!”我假装没听见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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