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不少。他们一天竟然行了二百里的路程,连官差都感到吃惊。他们不知的是皇甫寂然用了法术,暗中使用真气,推着大家一起前行。所以表面上看起来是在慢慢走着,其实大家脚下生风,已经快了许多。
就这样日出日落,皇甫寂然无怨无悔的照顾着丁彰圣,还有自己那倔强善良的妻子,他们一日走出数百里路程。翻山越岭,过河涉险,都不在话下。
半个月之后,终于到了云南红河的牢营。两个官差和当地的防守交接了手续,然后拿着回文走了。
这时红河牢营来人把丁彰圣带进去,文初心和皇甫寂然忙跟着进去,早有士兵挡住。那看管问道:“你二人干什么的?”
文初心说:“这位丁先生是我的恩人,我想进去伺候他。”
看管喝道:“不行!依照朝廷律例,只有犯人的妻妾才能进入牢营一同服役,你不是她妻子,怎能进去?”
文初心说:“这位丁先生两腿残废,若是我不进去照顾他,这里蛮荒之地,瘴疠酷毒,他不是要死在里面吗?丁先生的活,我进去帮他干!”
看管说道:“这是哪里的规矩?你想进去照顾他也行,但必须是犯人的妻妾或子女!否则,谁也不敢让你一个外人进来!”
皇甫寂然忙说:“我们是犯人的亲戚,他是我的哥哥!”
看管说:“那也不行,只能是妻妾子女,其他亲戚若不是钦犯,一概不准进入!”
说着丁彰圣被带入牢营里,只见那牢营方圆百里,里面都是些服苦役的充军。他们身边有妻女照顾,也有的没人照顾,牢营里还有孩子光着脚跑来跑去。这里说是牢营,其实就是一座圈起来的禁城,住着很多犯人。
丁彰圣进了营门,回头对文初心和皇甫寂然说:“谢谢两位的一路照顾,朝廷有律例,除了妻妾子女其他人是不能进来的。二位请回吧,生死有命,不必为我担心!”
说着丁彰圣转身走了,那城墙的栅栏重重关上。文初心焦急不已,她说:“你看到了,犯人若有妻妾照顾,还能多活几年。要是没有,每日苦役,再加上吃不好、睡不好,是很快要死的。我一定要进去照顾丁先生,帮他缝补衣服,做饭干活!”
皇甫寂然说:“可是我们进不去啊!”
文初心在外面看着牢营,皇甫寂然无论怎么劝都劝不走。一直呆到天黑,二人才在牢营外面找了一家农房歇了。这里气候恶劣,瘴气蛇虫蔓延,人烟罕至,实在不是人呆的地方。
第二天一早文初心就做好了饭菜,想让人给送进去,可是无人搭理她。就这样文初心愈加愧疚,从早上一直遥望到下午。皇甫寂然叹口气也毫无办法。就算自己能混进去,可是要等到什么时候,万一被发现怎么办?皇甫寂然真后悔,他自语道:“当初还不如让我认罪发配呢,起码我不会死在这里!你也能跟着我进去!”
文初心伤感地说道:“是啊,咱们夫妻就算呆在牢营里,无非是你做劳役,我洗衣做饭。日子虽然苦了点,可是照样能生儿育女,苦中作乐。没想到,丁先生竟然如此大仁大义!”
等到傍晚时分,皇甫寂然花了些银子打听到里面一些情况,里面的差役说丁彰圣进去第一天就倒了,劳累加上瘴气,衣食无人照顾,还有他行动不便,一个读书人肯定受不了。
这样皇甫寂然和文初心十分不安,二人像热锅上的蚂蚁。晚上,文初心一个人垂泪,皇甫寂然拿着剑恨不得去劫狱。就这样夫妻二人无话,第二天一早文初心起来,做了满满一桌子饭菜。还给皇甫寂然把新衣服放在床头。
皇甫寂然起来洗过脸,他看着饭菜说:“好丰盛!兔儿,你放心,吃过饭我一定进入牢营里给丁先生送药治病!”
文初心沉默一会说:“先吃饭,吃过饭我有话说。”
皇甫寂然一愣道:“什么话,现在说吧!”
文初心自己吃起来,皇甫寂然看她如此只好先吃饭。他简单吃了两口把筷子放下说:“你说吧,到底什么事?”
文初心眼泪哗一下流出来了,她捂着脸扑到床上。皇甫寂然忙过去问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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