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其实还没讲那么多规矩,只是给姥姥尽到了心思,姥姥托付的事是得尽快办,可是现在也是服丧期,家里少了人也不行;还有本末的事现在还不知怎么样了,少不得小姨操心,估计秋意家的人也不是能容易接受的,毕竟站在对方的角度,本末这个情况有点出格,要是还不成,恐怕小姨还得去一趟,表达诚意的同时也出出点子,这也算个大事了。
“唉,姥姥这一走,就出了这档子事,怪我以前负气,扔下他们不管不问的。是我的事,终究逃不过呀,这不找上门了。”
“可是,我不去,那家人会不会怪罪,嫌我们诚意不够。我怕姥姥也会怪罪我吧。”
“姥姥她老人家怎么会怪罪您?她是希望后人过得好的。您留在家不也是为本末的家庭和孩子好吗?至于郁县那边,本是我们亏欠人家的,那家人都死了那么久,活着的人心里的痛不是我们去去就能安抚得了的,我们只能是求自己的安心,最大限度只能做到这个份上了。再多人去都是无济于事。”
“我怕你一个人去,对方会有过激的言行,要不让终离陪你过去一趟,这样我也放心些。还有,我不去,你姨父还可以去呀。”
“您不去,姨父单独去,恐怕人家才会多想吧。您们两人都不要去了。”
“我一向知道你做事的通情达理。只是家里的事让你和终离承担了许多,我心里总归有些过意不去。”
鱼挽说,这是她和终离该做的,让小姨别负疚。鱼挽想,总算让小姨打消了去郁县的念头。只是,本来鱼挽和终离都是出于成全之心,哪知做起来总觉心里不舒畅,倒像是给自己的不良行为找借口自圆其说似的。
晚上回到家,鱼挽打点着行装,准备明天就到郁县。此时的终离没有像往常一样,坐在客厅看新闻,而是在鱼挽身边打转。
鱼挽知道终离有话要说。鱼挽坐下,终离也坐下了。终离说,不是担心鱼挽应付不来,只是她和低吟的交流将如何发生?鱼挽心里当真一点私心也没有?鱼挽说,难不成你是怕我伤了低吟?终离说,那倒不是,只是因着好多事集在一起容易引起恨屋及乌冲突。鱼挽说,那也是低吟恨我,伤我,我受着不就得了。终离笑了笑,说,你说这话不是带着情绪吧?鱼挽说,反正现在你的人是属于我的,我占着便宜呢。终离说,如果说,低吟受的伤太多,我可能更担心她,你没什么想法吧。鱼挽说,你能跟我说出来,我就知晓你的心了。其实,人活着不需要去跟世俗解释什么,能跟自己解释得过去就行了。你跟我解释,我知你是在乎我。终离说,只有是你去低吟那儿,我才放心。
这时,宿儿走到房间,欲言又止。宿儿是知道鱼挽要到郁县去的,不过没有告诉她具体的事情。宿儿说,爸,妈,有件事得跟你们说说,那个男孩你们认识。鱼挽说,本来没打算问你的,你这样一说,我们倒是好奇了,你倒是说说,到底是谁呀。宿儿说,他是依苏伯伯家的暖煦。终离和鱼挽真的是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怎么也想不到这两个孩子私下里在交往。鱼挽问,你依苏伯伯知道吗?宿儿说,还不知道呢,想看看你们的反应再说。鱼挽反问道,那我们要是不支持,你们会怎样。宿儿想了一会,说恐怕我们两人还是要在一起。鱼挽还真有点搞不懂宿儿的逻辑。终离想,其实两个孩子是在乎父母的的看法,可能是商量好了,让宿儿先探探他们的口气吧。毕竟两家太熟了。
宿儿和暖煦从小因为鱼挽和伊苏的关系,就已是相识了。暖煦比宿儿大一岁。依苏那时还开玩笑地逗着三,四岁的宿儿问她,愿不愿意以后做暖煦的新娘子,宿儿当时一脸萌呆着说愿意。暖煦和宿儿同一年上学。后来,他们上初中时,两个孩子见面就有点不自在,暖煦一件宿儿就脸红。鱼挽和宿儿想,孩子们到了青春期应该是这样的吧。考高中时,两个孩子的成绩都不错,都被市里最好的高中录取,到高二时分文理科,两个孩子选的都是理科,还分在了一个班。
终离和鱼挽还是挺欣赏暖煦的。打小就看得出,这孩子聪明,有主见。模样随了依苏,端端正正的。以前,鱼挽和依苏互相打趣说,两家凑到一起,儿女都有了。
现在,宿儿真的与暖煦走到一起,却是鱼挽没有想到的。鱼挽不知,依苏和实至这几年来的貌合神离暖煦有无察觉?虽说两人都表示在暖煦面前没有破绽,但是这么大的孩子哪会一点感觉没有呢?这样的夫妻关系势必也会对暖煦的恋爱婚姻观造成一定的影响吧。两人若是离婚了,那还好,可现在不明不白和稀泥,表面形式是维持了,潜移默化最坏的影响,恐怕还是会折射到暖煦身上。宿儿与暖煦若是谈成了,鱼挽倒是有点担心。作为朋友,鱼挽能接受依苏,每个人的生活选择和价值观不一样很正常,但是若是夫妻,一起面对生活,三观不说是相同,但起码得相似,要不然不会长久。
鱼挽突然意识到一下子怎会想那么远?再想想,自己这样想真的不是不无道理。心里不禁有点忧虑。不过,她没在他们父女两人面前表露出来。
鱼挽说,你们两好好处吧。惟愿你们能长久。
宿儿小心翼翼地问鱼挽,暖煦的爸爸妈妈现在是不是不太和谐?宿儿说,与暖煦的交流中,他说为这事心里不太舒服,虽然父母对他都是很疼爱的,但是两人相处时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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