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等到成亲时才让属下瞧见。”
蒋深靠在椅子上看着手里的步摇,比起之前那支少了些华丽,不知她可喜欢,想起一事蒋深垂眸,“昨日誉王府找斋里的师傅去了府里?”
薛洲啄饮了一口茶,听到问话忙放下茶盏,“是,说是辨些首饰的真假。”
蒋深想到第一次见到他家乖乖时的场景,又想到大雨时他给她送出的那封信,勾唇一笑,他的乖乖心眼多着呢啊,不知是好是坏,“今日那师傅可要再去?”
薛洲点头,心里有疑,却不询问,只是答道:“昨日没带器具,今日带着器具要辨上一辨。”
蒋深点头,将那步摇放入怀中,支着头勾唇看向薛洲,“那嫁妆是真的。”
薛洲一怔,而后点头,虽然不知个中缘由但不准妄论主上已成了习惯,想起一事薛洲蹙眉嘱咐,“爷如入朝,定有自己的想法,属下虽不支持却不得不嘱咐两句,爷定要保重好自己,不要让我们担心。”
誉王府内。
枝芍拿着小小的字条迈进门,一脸为难的凑近贵妃榻,“公主,角门下人递过来个字条您要不要看看。”
孟玄泠翻了个身,抬眸瞥了枝芍一眼,复又阖眸道:“谁送来的?”
枝芍咬唇,踌躇半晌才小声道:“说是……说是……岐南王世子。”
孟玄泠心里暗哼,拿过身侧小几上的杨梅汁畅快饮了几口,“说我身子不适恕不能见,男女授受不亲,瓜田李下的传信把我当成什么了,去回吧。”
枝芍为难,这话她一个丫鬟哪敢说出口,惴惴了半天见公主不似玩笑,咬唇出了门,话是不能那么说但枝芍好歹把意思传达到了。
沈琰蹙眉,仍旧不肯离开,他自是感受到了孟玄泠的冷态,可又不知如何补救。
“哥哥,你在这里做什么?”
岐南王府的马车停下,车帘被撩开,身着红粉珞玳纱广袖收腰裙的少女疑惑的看着踱步在小径的哥哥。
沈琰闻声抬眸,眉头稍展,“玎珰今日怎么出门了?”
沈玎珰看了眼那角门的额匾,撅了撅嘴道:“过些时候便是中元节,祖母迁宅设宴都赶到了一起,祖母托我出门瞧瞧镇宅的文昌塔,哥哥若是无事随我一起去看看吧,哥哥喜好古玩,定比我识货。”
沈琰为难半晌点了点头,撩袍上了马车。
看着马车走远,枝芍咬唇回了府内,老实讲她有些不理解公主如今落得这样,何不搭上岐南王这条大船,至少有个依靠。
睡足了,孟玄泠坐在椅榻上吃点心,思索蒋深究竟会用什么法子帮她,等了一上午不见誉王妃过来与她对峙,这会有些心痒痒,便差着枝翘去打探,等枝翘回来时,听到前院发生的一切,孟玄泠蹙眉,既然是四方斋的师傅竟然也会鉴错?“你没听说,他说那些嫁妆是真的?”
枝翘点头,而后想到自己看到的又道:“那位师傅一离开,誉王妃便差人将嫁妆一半都送走了,公主,您看要不要探探送去哪里了?”
孟玄泠心情愉快的起身,活动了下发麻的手臂,“不用。”她自是知道那些东西送去了哪里,誉王妃的弟弟好赌,平日由着东伯侯的名头招摇过市,这会是踢到铁板了,上一世誉王妃便用她的嫁妆给她那弟弟补上亏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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