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杨瑞就好像是做了一场春梦,虽然在感情上似乎有所触动,但对于刚刚的梦境却再也记不清。深邃而浩瀚的双眸,睁睁地望着天花板,一种火热般的悸动在心中缭绕,这似乎是业火的波动!
发现自己的体内充斥着类似于业火的波动,杨瑞连忙收摄心神,起心动念,将那些业火按照张老先前的教导引入丹田之下。业火犹如一股暖流随心念涌入小腹,小腹顿时如雷鸣般轰轰作响,转而又如烧开了的汤水般沸腾起来。
ze变故虽然来得突然,但是从刚才起就觉得浑身上下暖洋洋的,就像沐浴在和煦的阳光中一样舒服。杨瑞心中暗喜,没想到挺过这鬼门关,还yii的感悟到了业火的存在,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随着缭绕在心田的业火被完全抽离,杨瑞也是u了平静,细细体味着丹田中沸腾的感觉逐渐减弱,业火在丹田下被压缩成为一粒火种静静的悬浮在虚空之中。心念一动,一朵五色火苗瞬间窜上了指头。
杨瑞好奇的zhushi着这朵丝毫感觉不到温度的火苗,与张老附在符纸上的业火波动并不完全一样,不过心里qued这确实是业火的一种。只不过,对于这拥有五种颜色的业火,其来历和作用,他观察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看来以后有机会还得要请教张老。
指挥着五色火苗在五个指头上来回跳动,把玩了一会,杨瑞嘴巴一撇,手里忽然多出了一叠画满符文的符纸,他倒想试试看,运用这五色业火能够同时布置多少枚符文。
心念一动,手上这叠足有二十张之数的符文纸便被附上了一层薄薄的五色业火,屈指一弹,二十张符文纸顿时向着房间四维飞去,在指定weizhi燃烧殆尽,二十枚符文脱离符纸融入了kqi当中。
这紧缚阵,杨瑞不知演练了多少遍,对于其布置和运用早已了然于胸。是以现在借助业火发出,自然犹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扬了扬眉,杨瑞心里算计,布置一个二级玄阵需要至少七枚符文,而那火焰杀阵也不过要用到十二枚,那么现在用二十枚符文布置紧缚阵,不知是否已经算是达到sān_jí阵法的程度了呢?
要知道,一个sān_jí符阵已经可以影响一座建筑乃至自然河山中的元气波动,施展起来甚至连一个元丹境的武者也能困住。
杨瑞此时心中跃跃欲试,看着这房间里即将腐烂成灰的一堆尸体竟然不逃,反而从容地将火鼠收进了指环,自己重新又躲到了被褥底下,呼呼地睡了过去!
天色蒙蒙亮的时候,窗外的暴风逐渐减弱进而消失了去,露出了黄沙镇里一片狼藉。双月客栈东头的一间厢房里,此时布满了黑色的灰迹和脓斑,那些盗匪们的尸体juo一夜的时间已经化尽。
忽然窗户一动,一个衣衫褴褛秃头驼背的老头带着一丝血腥味出现在了客房里,嘴上骂骂咧咧的,好像刚刚做了亏本买卖似的!
昨晚那两个分头逃走的黑衣人十分狡猾,归辛海追了一夜,好不容易才将他们分别杀死,可翻来翻去,这两个人身上却是干净得要紧,一点能够辨认其身份的线索都没找到。
魔蝎老人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来,总是在暗地里算计别人,可却不喜欢别人在躲在暗处窥探自己。想到这两个黑衣人的背后一定还有同伙住在这客栈之中,归辛海此刻心里十分的不爽。
在剧烈的狂风中跑了一夜,身上满是沙尘,脸上略带倦容,一缕阳光从窗户透了进来,照射在房间角落处那张血迹斑斑的木床上,染血的被褥此刻已经干透,整个房间里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归辛海不加思索的朝着木床走了过去,那倒霉的小子想必现在已经死透,不过那反复喂过毒的尸体倒是可以用来种植毒草。一面想着,一面掀开染血的被褥,露出了下面满身是血的黑衣少年。
“嘿嘿,小子你可别怪我,谁让你处处和我作对?”老头喃喃着翻开尸体,凑上前想要查看一下尸体上的伤口,突然感觉心口一凉,尸体的眼睛睁开,冷冷的看着自己。
纵是他这种常年在刀口上行走的人,此时也是寒毛竖起,急忙后退几步,吃惊的望着那本该已经死透了的少年。y钻心的疼痛传来,归辛海低头一看,一把发着淡淡鱼鳞白色光芒的利刃不知何时插在了自己的心口之上!
如果不是刚才f够快,此刻这把利刃已经直接穿透其胸膛,要了他这把老命。
“嘿嘿,老杂毛f倒挺快!”这时那“尸体”居然慢慢地坐了起来,浑身是血,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口白牙,看上去阴森恐怖!
“你……”归辛海刚想说话,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血,连忙调动元气护住心脉。
“我还活着,怎么,失望了?”杨瑞一步步地走下床,一双幽黑深邃的眼睛冷冷地盯着驼背老头。
“嘿嘿,好,好!今天老头我就连你一并收拾了,咳……”归辛海怒极而笑,身上溢出金色的元气,双拳紧握,一股腥臭的黑紫色毒气从掌心散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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