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三轮摩托车停在家门口,陈木翻身跳下来,赶忙去查看被陆月甩石头砸着的车厢。见没出现大问题,才暗自松口气,庆幸自己运气不算彻底坏,不过反复告诫自己,今后必须尽量避开陆月,那女人野蛮起来简直是个没半点儿人性的妖婆,要真如她讲在道上混生活,若不注意把她完全得罪,以后麻烦肯定接二连三……
陈木想着看家门紧锁,忙掏出口袋里的钥匙开门。他知道母亲是到邻村唐家帮忙了,他等会也要去,心中打算做些递烟、泡茶及借桌凳之类的事,而这些事要午饭后才安排做,因为客人下午才会从家里赶来喝喜酒。
农村人家办酒席嫁女儿,大多数客人属于分散居住,往返山高路远,通常要提前去住个晚上,等第二天男方来把女方的人接走后,才逐渐一个个散去,才算酒席真正结束。
打开房门,陈木到处来回看,没发现母亲出门前给自己安排有什么事情做,就不知该干些啥了?于是坐在房间里疲倦感更涌上心头很想马上睡觉。近两天因刘畅的父亲杀人,他受到干扰晚上总失眠,还尽做些怪梦。
想到帮忙是下午的事,睡几个钟也不耽误时间,陈木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钻进卧室倒在床上便睡觉。
上午十点钟,付惠琳在唐家厨房帮忙,见有人在到处找錾子急用。她想到陈木在镇上买的錾子,更在旁边尖嘴说有,于是找錾子的人问她要。她看是位上岁数的老人,不好叫老人自己找陈木,就亲自回家找陈木拿。
敲几下陈木家的门,半天没见个动静,付惠琳也不客气直接推门走进去,喊:“陈木,你在家里面吗?我想要借你昨天在镇上买的錾子,一会儿用了再拿回来还给你。”
此时此刻,陈木早已睡过去与周公约会了,付惠琳的叫喊完全听不见。
“大门都开着,怎会没个人呢?”付惠琳嘀咕着走到陈木卧室。见陈木在床上一连翻两次身,心下以为陈木醒着,是故意不理睬她。她气不打一处,上前扭过陈木耳朵,大声喊:“别再装了,快点儿给我爬起来。”
“哎哟哟……”陈木是痛醒了,睁开眼睛看见付惠琳,一脸不满的询问道:“你为何要扯我耳朵?”
看陈木的表情,付惠琳知道自己错怪陈木了,但嘴上是不能向陈木赔礼认错的,她头几歪,撇撇嘴很不屑的说道:“像个死猪喊半天不醒,活该!”随后松开陈木的耳朵问:“买的錾子呢?唐家打石头,急着借用下。(.广告)”
陈木愣住了,“我家里哪有啥錾子呀!”
“会没有錾子吗?昨天同我在镇上讲要买的,你后面难道没记住买?”付惠琳提醒着,伸手又习惯性的想去扯陈木耳朵,那动作俨然像个多情女子,跟自己相好在搔首弄姿耍玩矫情。
陈木向旁边迅速躲开去,不想碰到床沿靠墙的一根床架子上,脸部顿时出现一条红红的血印子,拖个尾巴是条长长的直线,标上大约三四厘米的尺度,挑逗付惠琳。付惠琳掩着嘴笑弯了腰,她说:“老天爷最公平,该遭受惩罚的人怎么跑也别想跑掉。你这是自作孽不可活。”
忍住疼痛扭转头,陈木几下脸部被撞到的位置,看几眼付惠琳,有些不耐烦的说:“那天在镇上,我只顾忙其它事,后来倒真把买錾子的事给忘了。”心里却说我根本就没想要买啥錾子,那天撒谎说买,不过是个不想你跟我后面回家的由头,现在手中又没钱修井,买錾子来放家里生锈如何划算。
“你真王八蛋,你把害死我了的,你叫我又去哪里找錾子呢?”付惠琳跺脚,心里升起几多的怨气。
今日付惠琳的穿着打扮显得格外漂亮,脸上施有一层薄粉,秀发扎成一条松散的马尾,盘在头顶上。一件米白色短袖衫,让下面故意躲藏着的胸罩隐约可见,说浅浅粉红色,是迷人的吊带风格,那手膀子上平时不敢见人的肌肤,恰似白玉般光滑细嫩。而盈盈可握的小蛮腰,一件印白花的蓝布围裙,悄悄系个显山露水凸凹有致,那性感与丰腴便溜出来,在房间里到处钻。她墨黑色的长裤下,脚穿红色皮质丝带凉皮鞋,一动一个高雅。
陈木不自觉看呆住了,一愣一愣的忘记自己是谁。今天付惠琳怎么比那几个才认识的女人还要漂亮呢?
无意间,付惠琳发觉陈木的傻呆样,大声吼:“傻不拉叽的,看什么看?你没得见过女人呀?”
陈木低下头去,看付惠琳走后,半天,愤愤地叽咕道:“凶什么凶?不是说要给我睡吗?看看也不行。”
“你在瞎说些什么?”付惠琳返回来听到陈木的叽咕凶道,“我老早看出你不是一个好东西,我不过随便说说逗你开心的话,你还记在心头认真呢!我的人能随随便便让你去睡吗?”
“你很想睡女人是吗?要不要我满足你的心愿?要不要我现在上床跟你睡?”见陈木闭嘴不敢吭声,付惠琳跑进屋又凶神恶杀的继续教训陈木。她手扯胸前的衬衫,两个乳不安分了,微晃着似要蹦出来砸人。她随手按几下陈木的脑袋,又说:“你不是想占我便宜吗?怎的头也不敢抬了?真是个扶不起的小脓包,有色心没色胆,早点儿给我死了算了,免得老活在这个世上丢人现眼。没半点儿男子汉的勇敢形象。”
陈木的头垂得更低了,一口大气也不敢出,脸红得像刚过火的虾米。付惠琳刚才不是已经走了吗?怎的又转回来了呢?今天真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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