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嫌疑人是徐之锦,花荞脱口而出:“不可能!”
呼延锦看了一眼花荞,安慰她道:“你先别着急,我正好要去扬州,这件事与陈凯的案子有关,自然不会不理。若徐之锦是被冤枉的,我定会还他清白。”
他们一出瓦场,就看见陈凯已经被都头们捆吧捆吧,像个扎好的粽子一样,面朝下横放在马背上。陈凯是个大个子,趴得也不舒服,正在扭来扭去的,和捆他的绳子较劲。
呼延锦、花荞走过他身边时,陈凯抬起头来,这才看清了他们的脸,不禁瞪大了眼睛,他刚想说什么,旁边的易呈锦从陈凯袍子上撕下一条,塞进他的嘴里,回头对呼延锦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次全赖二位鼎力相助,易某才能迅速将此贼捉拿归案。”
呼延锦稳脚跟。
看他二人饮了酒,阿娘也给他们劝菜:“阿锦、易大人,你们别光喝酒,多吃菜。”
易呈锦放下酒杯笑道:“这里不是衙门,花婶您也别叫我易大人,就叫我名字吧。”
阿娘还不知这样妥不妥,只听花荞笑道:“我师兄和您谁大?”
“我是壬午年的,虚岁二十一。”呼延锦先说到。
易呈锦给呼延锦倒上酒笑道:“我是癸未年的,比你小一岁。我也要称你一声呼延兄。”
花荞拍手笑道:“那你们一个是呼延大哥,一个是易二哥喽?”
易呈锦看了一眼花荞:好嘛!这么快叫易二哥,后面一定有阴谋。
阴谋果然来了,只听花荞对阿爹、阿娘说到:“今天我听说,徐三哥在扬州卷入一起杀人案,被下了狱!”
徐之锦是花有财夫妇看着长大的,以他的为人品行,绝不可能去杀人啊。花有财皱着眉到:“哦?扬州出了命案?没听说啊。”
易呈锦解释道:“确实如此。梧桐书院的先生,就是逃犯的亲弟弟,不知怎么,死了一个童生,证据指向宝应徐之锦,而先生也跑得没了踪影。”
“阿爹,师兄......和易二哥想请我去扬州帮忙验尸破案。”花荞朝呼延锦眨眨眼睛。呼延锦心中苦笑:你能事先跟我通个气不?这是不给我拒绝的机会?
他只好顺着说:“是啊师傅,我跟您学仵作术,只学了个皮毛,还得请师妹出马才行。”
“那不如......”花有财试探的问到:“这两天衙门没事,我跟你们跑一趟扬州?”
“这不合适,扬州府并没有知会宝应,您过去,不就是越级调用了,这恐怕不好。呼延兄是您的弟子,由他出面是一样的。若是大姑娘同去,那就更好了。”
易呈锦这句话一说,让花有财心头冒了汗:已经说呼延锦是跟自己学仵作术了,可他学的是格斗术、飞石术啊,并不会验尸,确实还得花荞过去帮着才行,否则不就穿帮了?
花荞一看阿爹的表情,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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