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镜一行人趁着没人多注意,来到大开的房门前,天望突然捂住了鼻子。
“好臭啊!”
许燃探着脑袋,餐桌和客厅是合并的,所以他们还可以隐约看见摆在餐桌上的那碗鱼羹,海碗中r-u白色的羹汤看起来很正常。
后卿的笑容也淡了下去。
“是腐尸味。”
这位可是僵尸鼻祖,他都这么下了定论了,那么多半错不了。
许燃惊讶道:“这酒店拿死人做汤啊?”
舒镜摇了摇头:“他们自己未必知道,这味道不是来自普通的腐尸,凡人并不能闻出来。”
许燃确实也没有闻到天望说的臭味。
想到那客人刚说的人类小指,他们决定走近了看个究竟。
汤看起来还很完整,还可以看见一块块晶莹剔透的鱼r_ou_,要不是天望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许燃看着都要觉得自己有些饿了。
后卿拿过大汤勺,在海碗中舀了起来。
大概翻找了三四勺的时候,后卿的动作停滞了。
他们都看见,一勺鱼r_ou_中间,一小截发黑泡涨到变形的指骨。
许燃忍不住念了声“卧槽”。
后卿盯着那盘鱼r_ou_,左瞧右瞧,突然朝碗中吹了口气,接着一眨眼的功夫,那碗中刚才还鲜嫩的鱼r_ou_就黑化萎缩,变成了一块块腐r_ou_。
***
舒镜一行人坐在酒店大堂内,看着身边仓促上演的兵荒马乱,看到经理擦着汗将两个警/察迎了进去。
帝江收回视线,语气漠然道:“这家会所的老板我认识,背景不简单,此事十有八九会被压下。”
计划好的度假被打搅了,他被墨镜挡住大半的脸上看不出情绪。
许燃讶然:“这可是死了人啊,说没事就没事了?再说还有这么多人都看到了呢?!”
“no!no!no!”后卿摇着手指:“只有一节指骨,也不能断言就死了人。再说,实锤又有几个看见了?除了咱们,也就是一开始的那个客人,只要封住他的嘴,其他人推说是食材不干净,客人把脏东西错看了,再赔点钱封口,也就行了。此事只要不上报,过两天就会沦为茶余饭后的闲谈一个。”
他言罢,还言之凿凿道:“你看着吧,一会儿就有人来找咱们善后了。”
许燃愤愤难平:“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后卿理所当然道:“什么怎么办,又不关咱们的事。”
许燃正义的小火苗在眼眶中跃跃欲出,心知他脾气的舒镜拍了拍许燃的肩,在这火烧起来之前及时拍灭了:“他逗你呢,如果真的死了人,警/察自然会查清楚的。”
他说着指了指许燃怀中的泳裤:“你呀,就别c,ao那么多心了,不是好不容易有泳裤了吗,去泡泡温泉,放松一下吧。”
许燃这才想起来自己还一直拿着帝江的泳裤忘了收起来,恰好帝江似笑而非的目光转了过来,眼中似乎含了些深意,方才房间中发生的一切又在他脑海中疯狂地刷起了存在感,许燃耳根爆红,从沙发上一个鲤鱼打挺,扔下一句“我先回房了”,就从众人面前消失了。
不明真相的三位吃瓜群众面面相觑。
后卿说道:“他怎么了?”
大概能猜到一些原委的舒镜看向自出现后就异常沉默的帝江,等着罪魁祸首给个解释。
帝江一指玩弄着桌上摆的金色小虎镇纸,像一只懒洋洋地大猫捉弄着自己的猎物,恶意地收起了指甲,用不伤人的r_ou_掌一遍遍蹂/躏着玩偶。
“有人说我是个好妖怪,这可真是受宠若惊。”
后卿张大了嘴:“这是谁?简直比我还能胡掰扯。”
帝江站起身,迈着长腿慢悠悠走开了。
“让小朋友失望伤心,可是天大的罪过。”
“你这人先把良心找到再来装逼吧!”后卿嘲了一句,想着帝江的话,继而一阵恶寒上涌,搓着胳膊上的j-i皮疙瘩回过头向舒镜求证:“他在说谁?”
天望用看蠢货的眼神冰冷地注视着他:“反正以你的年纪是论不上小朋友的。”
后卿抱着一颗破碎的心哭诉道:“你们家狗怎么还带人身攻击的?!”
年纪大活得久是他的错吗?他明明看起来风华正茂。
舒镜反问道:“他说错了吗?”
“真是无情,有了新欢就不顾就爱了。”
自认为打了胜仗的天望傲娇地抬起头。
舒镜不欲再与后卿纠缠这无聊的问题,拉起天望也回房了。他们才吃完午饭,就被人声吸引到了走廊上。
“你还没泡温泉呢,浪费了这么多时间。”
天望一声欢呼,一边朝卧室跑一边扒光了衣服裤子,就要往池子里跳。舒镜冷酷地扼杀了他的欢呼雀跃,面无表情地递过去一个袋子:“先把泳裤穿上。”
天望原来以为是跟内裤差不多的东西,可穿起来才知道有多么不一样,玛德这玩意儿怎么这么紧?天望怀疑穿上之后自己的蛋蛋都要被勒坏了。
将裤子往地上一甩,坦着鸟耍赖:“太小啦,穿不上!”
舒镜耐着x_i,ng子捡起来,抬起他一边腿往上套:“有弹x_i,ng的,能穿上。”
同时在心底庆幸:还好天望这副身子还是个少年,小天望看起来也还很秀气可人,这种事做起来也不显得那么邪恶。
好不容易穿上了,天望浑身别扭,扯着腰带嘟嘟囔囔:“好难受。”
舒镜叉着腰看他使x_i,ng子,两人僵持数秒,舒镜败下阵来:“好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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