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尧明者是问徐飞龙,但实际上却是在试探徐飞龙信不信他的话!
徐飞龙其实不怎么信,但是听对方的意思双方目的相同,他也就没必要拒人与千里,先顺着对方聊聊看再说。
于是他道:“那想必你已经问过那个丫头了。一个人要是正在做亏心事,要么极其兴奋,要么心虚,你看那费台符怎么样?”
“没错,这费台符确实有些心虚,而且在事情发生前几天他就已经这样了。”
“可心虚的人不是干大事的料,这样看来他还有同伙。金子一定不在他哪里。”
“这是自然,你说我这杯弓蛇影之计是不是正好对付他这种人。”覃尧的计划确实值得得意一番。更何况这计划正好能为徐飞龙所用。
“确是正好,不过他现在已经是惊弓之鸟,肯定不会自己冒险。他身边有何心腹,能代他走一趟呢?”
“这样的人自然是要越不引入注意越好,而且最好是白天人多的时候出门。这样的人确实有一个,费三。费台符的侄子,今年只有十三岁,也是他家管事的儿子。这样的关系自然再可靠不过了。”覃尧确实是个厉害的家伙,只是这么点时间,竟然弄到了如此详细的信息,而且还将一切都详细的记在了脑子里。
“看来这件事离解决已经不远了。”
第二天果然官府放榜,花红正好一成,可见官府对此事确实重视。
覃尧之所以找徐飞龙合作,自然是因为徐飞龙的身份,地头蛇加官方眼线,这样身份的人做很多事情都要比覃尧来的方便快捷。
比如说,第二天送黄金这件事,覃尧没有内应就做不来。而徐飞龙只要找人去常乐赌坊见一见长乐帮的内应,再将黄金一亮相。一番邀请合作取金的话,不怕费台符不露马脚。
果然第二天一早费三出门了。
而观察了一番费三的模样,徐飞龙已经却突然又有了个新想法。
“小柴,你说还有比小孩更好问话的人吗?我们去找个没人的地方把他抓住聊一聊,你说这办法好不好?”接着又对大牛道:“大牛你接着在这盯着,如果有其他人出门,叫长乐帮的兄弟盯紧点。”
一个十三岁的小孩,又怎么可能逃过徐飞龙的手心。很快两人就跟费三单独待在了一起。这是一个很偏僻的房子,乃是长乐帮一个帮众的家!
“去搜一下他的身,看他身上带了什么?”
任小柴领命,很快就将费三身上搜了个遍。找到了一封信,一两多银子,信封的很死,信封上绘着一朵莲花。徐飞龙并没有将信打开。而是转头看着面前的小孩。
“你叫费三是吧!”
见费三不回答。徐飞龙也不着急,而是看了看旁边的任小柴道:“你看他怎么样?我跟你说别看他小,他以前经常被小孩欺负,所以对小孩特别痛恨,你要不说的话,可别怪我让他来对付你,不知怎么的,经他动手的小孩,身上总会缺点什么。你说要是把你的眼睛就这么挖出来,血就像喷泉一样,从你眼中喷涌出来,你满脸是血,是不是更可爱一点。其实缺了一只眼睛也不错,叫独眼龙不是很威风吗?”
徐飞龙一边说着一边伸出食指中指手朝着费三的眼眶搓去。仿佛真要去挖一般。
小孩总是不经吓的。
“别挖,别挖我的眼睛,我不要做独眼龙……”
这话既像梦呓,又像祈求般的呻吟,徐飞龙知道效果到了,又一次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费三。是费家管事的儿子。”费三说着期盼似的偷眼看了徐飞龙一眼,在他的世界里,这是一个很威风的身份。可惜他只看到了徐飞龙那一如既往的微笑,和突然而来的一根竹签。一根刺进他手臂肉里的竹签。
“我问什么答什么。我问你是谁的儿子了吗?”
“不回答吗?要我再问吗?”
费三忍着疼,颤抖着:“不要,不要。你没有问我是谁儿子。我答,我答。”
“很好。”
“你几岁了?”
“十三岁。”
“以前打过别人没有?”
费三疑惑的偷偷看了看徐飞龙一眼,颤抖道:“打过。”
“谁被打的最狠?”
“薛小小。”
“为什么打他?”
“我摸她屁股,她打我。”
“你怎么打她的?”
“我用拳头打她肚子,把她推到沟里面,弄破了她的脸。”
这些问题其实都是测试,测试这费三的反抗情绪。现在才是动真格的了。
“你刚刚准备去那?”
费三眼神稍稍挣扎了一下,“玄盾山庄。”
“去干嘛?”
“送信。”
看来刚刚就是最后的抵抗了。
徐飞龙接着又问:“怎么送?”
“找到门房,跟他说这暗号——一手托莲一手刀。”
“玄盾山庄有人认得你吗?”
“我,我不知道。”费三看来自己也不敢肯定。
徐飞龙已经知道自己想要的了,转头对任小柴道:“把他打晕,绑起来。”
等任小柴处理好了,徐飞龙又道:“小柴,这件事看来你要跑一趟。刚刚他的话你也听到了吧!你带着信,去一趟玄盾山庄,看看这家伙是不是在撒谎。”
这件事情自然有风险,任小柴可以拒绝,但一个不敢为老大冒风险的小弟,也就没有了存在的必要。这是考验任小柴是否值得培养的时候了,徐飞龙决非善人。
事实证明,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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