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的地球是一个多事的地球,中国的“宇宙收缩”现象还没有落下帷幕,日本的恐怖袭击案件就已经迫不及待的过来抢过人们的眼球,这两件新闻任何一件单独拿出来都可以被新闻说上半年,现在集中在这样几天爆发,着实让各大报纸和新闻媒体有应接不暇之感。日本的“神迹”严格来说应该算在第二件新闻之内,但是许多报纸都有意的把这个现象单独列出来分析,虽然在合理上普遍受到质疑,但却出乎意料的受大家的欢迎,这个新闻比起来,“宇宙收缩”对观众多了一点科学常识的要求,而恐怖袭击则凭空制造了不安的氛围,万幸的是,这起事件就发生在恐怖袭击之后,对它的真实,大家也抱有普遍的怀疑。其中有不少人认为,这两起事件很可能是日本政府做的一个秀,毕竟从之前的核电站事件,到后来的牛中毒,日本政府早就已经灰头土脸,不排除他们会通过这样一个昂贵的“演习”,来重新获得选民的信任。当然,这种怀疑是不太站的住脚的,只要稍微调查,用点脑子思考一下,就知道这个想法有多么不靠谱。整个东京,整个日本都受到这次事件的强烈震动,日本政府不可能有这样的组织能力和执行力来完成这件事。但这个说法仍然在民间占有一定的市场,这一点,从所有被救人员拒绝采访来看,好像确实也有一定的道理。除了民间组织,这一次许多政府也纷纷派出了重量级的领导人前往两国参观慰问,这两起时间发生的间隔实在太短,让人不敢相信他们之间会没有什么内在联系,高官出动的同时,情报组织也纷纷竖起了耳朵,其中,又以当事两国的动作最为活跃。国内主要的注意力还是放在了自家的一亩三分地,事情发生的那个夜晚,所有在这栋建筑物里的人,都已经被列为“重点关注”对象,对这起事件主要的判断,目前还没有定,随着工作组开始陆续到位,在市政府,就将进行这样的一个对事件进一步处理的讨论会议。在这次会议中,信息科科长汪铭作为前期调研组组长,将会对整个事件做一个大概介绍,但事件已经超过会议事件十分钟了,汪铭一直没有出现。工作组组长是军人出生,他一身军装,站着看了看手表,扫视了一下与会人员:“怎么回事?怎么迟到了这么久,他就是这么做工作的?简直是不像话。小宋,这段时间你一直跟着他,你说,他去哪了?”宋强站起身,朗声汇报:“汪科长说在这里进行会议不安全,建议首长取消……”“胡闹!无稽之谈!这里是市政府!这里不安全,那还有哪里安全?让我们进防空洞吗?”“汪科长说,就算是防空洞也……”“你听他胡说!他以为自己多念了几年书,真就什么就懂了?这才跟别人见了一面,吓得连面都不敢露,畏首畏尾,十足的胆小鬼!现在找的这都是什么人!……你去,把他给我押过来,他要不来,就说这是我的命令!他这算什么?目无组织,目无纪律!这要是打仗,枪毙他都不过分!”首长站在会议桌座首,把桌子拍的整天响。宋强面色有些尴尬,站在那里,走也不是,坐也不是。“不必了。”汪铭沉着一张脸出现在会议室门口,手上拿着一个透明塑料袋,他身后是一名穿着军装的士兵,那士兵跟着汪铭走进会场,快步走到首长面前,行了一个军礼,报告任务已经完成——这是他的勤务兵。会议就在这种不太和谐的气氛中展开,汪铭的责任就由宋强来完成,他拿起工作报告,开始宣读。“9月30日11时,紫金山天文观测站数据,在以宁州区域为观测目标的波长观测中,数据忽然出现了异常,这种情况之前在美国哈勃望远镜出现过一次……数据经过国内外专家一致认定,其结果跟国外的相关观测站得出的结果完全一致,可信有效……”……“10月3日上午10点,我与汪科长一起在一号目标家中等待,目标之前是市内某抢劫案的嫌疑目标,我对他有过一些了解,我们一直等到目标……回来之后,汪科长撤回了所有的监控人员,并进行他所谓的培训,截止到现在,目标仍然处于无监控状态。”宋强说话的时候,汪铭一直在会议室里四处张望,在没有更可靠的手段之前,这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汪铭!对宋强说的话,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首长强忍着怒意,看着东张西望的汪铭,没有一点好感,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这么浮躁,简直就像个小学生。汪铭谨慎的左右张望了一下,他的这种神经质引起了会议室里一阵窃笑,首长看他的眼色完全就是失望——作为军人,他无法对一个胆小的人有一丁点的好感。他心中打定主意,等他的工作交待好,他就准备把他赶回原单位。汪铭站了起来,从他带过来的塑料袋里面拿出一叠资料,边上的人想要接过去,但是他却拿着它站了起来,径自走向首长的位置。勤务兵主动过来想拿过资料,但却被汪铭拒绝了,从他的座位到首长面前,大概有五六米的距离,汪铭走过这段距离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手中的资料,似乎害怕它突然消失了一般。首长从汪铭手上一把抽过资料,不满的讽刺:“看看你自己的样子,跟见了鬼似的。在座的都是工作组成员,有什么东西不能说的,怪里怪气!”首长一边说着话,打开了资料,他有些略微远视,所以把资料抽离了一段距离,开始阅读。资料的第一个标题很平淡无奇:“10月2日上午,赵真雪,对于一号目标的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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