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有一天,他会忍不住将那人拆食入腹。
少年缓缓消散了,将遗之血的眼前景象也慢慢消散了,一切结束后,他的眼前,是在水中摇曳着的白色花朵。
“天山雪莲么……”
将遗之血迈着步子耐心往岸上走,可那人却没幻境中那般安分。
悼亡者挥着手跑了过来,看起来很是兴奋。“阿爵阿爵!!!你猜我刚刚怎么从幻境里出来!那个致命点呀!就是……”
悼亡者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将遗之血拉入怀中,一抬头,想要撕裂一切的吻便压了下来。
将遗之血眸色深沉,深蓝到像是黑夜。
作者有话要说: 【捂脸】敲字的时候在循环一小受的威风堂堂……好想写h有木有qwq
按照群里老大的话……好冲动的下半身【咦——
码字的时候听歌是对是错哦qwq偏偏爹娘开着电视剧不听歌完全没法集中精神什么的。。。
下一章摊开吧~【大概=。=】
☆、20.言灵-天山雪莲(中)
悼亡者觉得自己像是要着了火,心在不安地跳动着,犹如他此刻乱作一团的步调,脑子完全没法思考,是一片空白。将遗之血的手按着他的后脑勺,强势而不容拒绝。悼亡者甚至不敢去看那深蓝色的眸子,他很是躁动不安,可偏偏没有力气去反驳。
力气与神智随着这个吻的加深,慢慢被欲/火压了下去。
空气像是要离他远去,雪花飘飘洒洒落在他的身上,寒冷夺回了他些许神智。悼亡者捶打着将遗之血,希望能拉回这个人的神智。
将遗之血的身形一僵,眸中清明起来,他看着近在咫尺的人,知道双舌还在对方口中舞动,眸中不安闪过。
两人渐渐分开了,浑身力气都被抽空的悼亡者跌坐在沙地上大口地喘着气,将遗之血哑着嗓子道:“抱歉,方才失了神智。”话罢也没看悼亡者,直接朝着茅草屋走去。
悼亡者缓了回来还有些莫名其妙,差点被吻得喘不过气来的是他好不,摆着一张冷脸给谁看?
他潜意识里都在排斥一个事实,他对于将遗之血的吻一点都不反感。换作他人,他就是拼着咬破舌头也不会让对方占这个便宜,可是那人是将遗之血,他却是狠不起来。
把自己沉到水中,悼亡者没有发觉自己的脸颊此刻像是火烧云一般火红一片。
将遗之血快步走开自然也是由他自己的原因,一来他不知如何去面对被强吻的悼亡者,二来,他本就欲/火/焚/身,再呆在那里,他怕就地把人给办了。
他并不是失了神智,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即使是会被悼亡者躲开,他也控制不了自己想要拥有他的念头。
有谁在心中叫嚣着,让这个人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完完全全属于自己么……将遗之血苦笑,他要的又不是笼中鸟金丝雀,用这个词来概括现在的心头的欲/念真的好么……
悼亡者换了身衣裳回到茅草屋时,童嘉正一脸不爽地看着他:“你在外面磨蹭什么,花都摘回来了,在外面呆那么久你不想离开了!”
悼亡者笑道:“怎么,小师妹都睡了那么久了,耽误这一时半会你都舍不得?”
“……”为什么总能被他牵扯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去。
既然悼亡者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将遗之血自然也不会傻到现在去提刚才的事,剧情才是正片。“不知送花之时我们该与天山派怎么说?”
童嘉沉默下来,郁郁寡欢道:“照实说罢,只是莫要透露我在何处……你们要回来的时候捏碎这个符咒,就可以直接传送回来了。还有……替我与掌门师兄说一句对不起……还有,我不后悔。”
“啧啧啧……”悼亡者意味深长的打量着小正太,“我怎么都觉得你有事瞒着我们。”
小正太的脸刷的就红了,结巴道:“哪,哪……有……你们还走不走了!”
悼亡者笑得开心:“这是恼羞成怒了吧~我就说有问题。”
“哼!”小正太冷哼一声,长袖一挥,两人的身影便消失在他眼前。
“对不起……师兄……”
天山山脚。
从半空跌落摔得很彻底的悼亡者:“他这是暴力快递,我要投诉他!”
将遗之血心不在焉道:“嗯。”
他刚刚其实完全有能力把人接住的,可是要靠近了突然很害怕这人和自己反目。将遗之血叹气,什么叫做先爱上的先输,他输得很是彻底啊。
两人落地不久,就被一群手拿长剑的天山派弟子包围了起来。
悼亡者打量了一圈,感慨道:“我一直以为那小孩身上是道袍来的,原来是天山派的派袍啊……”
“……”将遗之血面瘫着脸。
悼亡者撇嘴,起身抱拳道:“各位不必戒备,我等受人所托来送东西来的,不知可否通报贵派掌门一声?”
一弟子上前一步,长剑依旧没有放下的意思,朗声道:“你们是哪一派弟子,有何身份证明,无凭无据就想见掌门莫不是与我们开玩笑。”
悼亡者耸肩:“我们是没打算动手啦,但是如果你们非要我们动手逼掌门出来我们也是可以考虑的。”
将遗之血抛出一令牌道:“将此令牌交于贵派掌门,就道我等受其故友所托,送来一物,请务必请自来取。”
那弟子结果令牌,犹豫了一下,跳上飞剑便通报去了。
悼亡者见将遗之血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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