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galen
第二天,成才没有浪费这一天的假期,一早就走了,开了假条,没说自己要去哪里。
三中队如常的训练,队长却异常的沉默。成才只有一天假,在他第一次单独执行任务之前,在他不知道何时才能归来的时候,他选择了离开这里,离开自己,去别处和另一个人度过临别前的最后一天。。。袁朗知道自己的心裂开,再也不能复原。也许这份感情再没有出头的时候,也许终于连个表达的机会都没有。如何表达?明知他一点儿都不在乎!太阳火辣辣的照着,暄闹的训练场热气腾腾,可是袁朗却手足冰凉,我失恋了,他告诉自己。。。不,从没得到哪来的失去?连失去都是一种无可想象的奢侈。
山里的黄昏容易让人想起往事。
忙碌的一天之后,训练场重归寂静。袁朗来到靶场,走到成才的靶位,他坐在自己常常趴卧的地方,在夕阳中望向前方的标靶,只要不往旁边看,就当作,他就在老地方,就在自己身边,不用转过头,就能想见,那轻眨的眼睫,汗s-hi而晕红的脸颊,微微上翘的嘴角和浅浅的梨窝。。。多么想有一天,这一切都属于自己,只属于自己,一直想到了心都能感觉到那血流冲击脉管的疼痛。。。
有人在他身边轻轻坐下,袁朗睁开眼睛,看见晚霞的余晖给成才的侧脸镶了一道美好的金边,他的眼睛波光闪耀,“队长,我在找你”
“你。。。回来了?”
“明天要走了,队长也许有话要嘱咐我吧”
袁朗深深地看着面前年轻的战士,再回过头望向前方,
“成才,这片靶场,吸取了你多少汗水和心血,没有谁比它更知道你的艰辛、努力和骄傲。
在这里,你没有拉住27号,我曾经对你失望;在这里,你打响了重回老a的第一枪;在这里,你从一分钟四发上靶直到破了我的记录;在这里,你成为咱们a大队s,he击科目的一根标杆。
你无论什么时候,都要记着它,无论走到哪里,一定要回来。”
“我会回来,队长,这里有我的战友,这里是我的家” 成才的眼睛在霞光中闪亮得如此眩目。
成才离开了。他在深夜离去。
他起身的时候,c3磨着牙踢开了被子,他给他掖好被角,然后带好房门,没有带走任何一样东西。就这样穿过静静的走廊,从每个人的梦乡走过,轻轻的步子好象只是去院子里散个步,一直走到大门口,那辆等候的黑色轿车跟前。
袁朗和铁路为他送行,紧紧的握手,庄严的敬礼,言语都成为多余。他上车前,队长拥住他,在他耳边轻轻说:“我们等着你。你怎么去的,就要怎么回来!”
成才先用了三个月的时间在国安局接受特种任务秘密培训。学习那个隐于暗处无声无形的庞大世界中的一切规则和纪律,熟悉自己的身份、任务和目标,强化语言和了解所要前往的环境和复杂的关系。
然后,他独自踏上了异国的土地,从此直到任务完成,他再不是他自己。
混乱破旧的机场外面一个穿着黑色风衣,戴着大墨镜,背着大旅行袋的修长俊挺的年轻人,站在车道前面等车,一辆奔驰停在眼前,一个金发少女探出身来,“你是galen?” “是的,我是”“上车!”
年轻人把背包甩在后座,坐在副驾位置上,微抿的嘴角隐隐闪过一对小梨窝。
车子经过同样混乱破旧的城市,在郊外一处庄园外停下,年轻人跟随金发女子往里面走去,绕过房舍,穿过花园,一直走到深处,宽广的后院尽头立着一排靶子,一群人正在试枪。
“david, 人来了!”远远的,女子向为首的一个老人喊过去。
那个j-i,ng瘦的高个子老头,手里把玩着一把黑漆漆的武器,看着走近的两人,忽然一抬手,就把手中的枪抛了过来,年轻人的墨镜上映出枪械在阳光下闪耀的冷光,他一把接过,也不瞄准,端起就s,he,手指连勾,从左向右,最后一个靶子中弹的时候第一个靶子刚刚倒下。
一手提着枪,年轻人摘下墨镜,露出他漂亮而冷淡的眼睛,“我是galen,从ovid而来。”
在离这里很远很远的地方。
吴哲的花开了谢,谢了开。
许三多经常站在375峰顶上遥望。
齐桓每次整理枪械的时候都要把那支95狙擦的甑亮。
队长总是一个人坐在靶场,从黄昏坐到日落,直到全身披满月光。
成才什么时候回来?每个人都知道,他也许明天就回来,也许永远不回来。
================7月24日================
9 annie
诺曼庄园是david家族的产业,现在是该国反政府武装在首都地区的秘密距点。这个战乱中的国家资源丰富可是动荡不安,各种势力互相渗透制衡,出于地缘战略问题、州际势力分配和对资源的窥视,背后都有世界各大国家幽灵般的身影。反政府武装“蓝豹”为了最新的战争计划,正在招兵买马,他们尤其需要一个百发百中的神枪手,于是找到了国际雇佣兵组织ovid,ovid派出了这个亚裔年轻人galen。
“蓝豹”没有想到这个人会如此年轻而俊美。他到的时候露了一手,可是打仗是站在后花园打固定靶吗?这个人是不是向ovid打的保票一样好用?
晚饭后饭厅里人们在饮酒、聊天,音乐震耳,烟雾缭绕,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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