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安安对于我问这个问题有点不明就里,想了想:“以前听我妈提过,最后一次有个打柴的看见他在和一个妓女攀谈来一发得多少串钱,也是两三百年前的事情了。”
“嗯,像是他的风格。你说,他有没可能现在就在这里,这么无聊的看着我们?”我做了一个猛虎下山的姿势,搂住冯安安,忍不住狠狠亲了一下以表“看得到你摸不到”的痛快。
冯安安听了我这么说,也环顾四周一圈,皱起了好看的眉毛:“这要看你这个女儿对于玄奘到底有什么作用了,或者说他想把你变成什么样子的人。”
几百年没管我,我失忆了他又过来改造我?当我是挥之即来呼之即去的狗啊,我暗暗想道。
“你不能这么说,你们家。”被人看穿思想是一件很让人不爽的事情,我那还没经过修饰的言辞就这么□裸的呈现在冯安安的面前,看见我一副无语的样子,冯安安做了一个表示抱歉但是确实无能为力的表情:“你们家的习惯和传统就是这样,当年你父亲如此受到佛祖的疼爱,依旧是为了整个西方极乐世界的发展而被卷入了所谓的西游事件,被人当猴耍看了不止一回。这在你们家算是修炼的一种吧。”
我做出为难的表情:“那他要在我身上得到什么?”
“不是他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而是他想把你改造成什么样子的人。”冯安安点了点我的脑袋。
一个j-i,ng通各种姿势的x_i,ng学大师?我陷入了长长的思索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x榴网,业界良心。这张本来有r_ou_的,但是一写就多写了一些。给各位读者君鞠躬个。
22 准备抚摸海椰子的xx
二十多年来,我都自由自在的生长的。虽然曾经也问过师父我要成为什么样的人才能让她老怀安慰,但她总是逃避这个问题。以至于就算我要填高考志愿前的两个星期,班主任拉着师父的手(不讳言有揩油的可能)心事重重的表示你家田一一心要报考xx技术学校洗吹剪专业的时候,师父也老神在在的表示,只要不要每周都让她去送牢饭,其实我变成什么样子她确实不在乎。反正她又不靠我养活。
我虽然心里没说,但也悲哀的认为自己是一个爹妈不疼没有人爱的小草。一怒之下我报考了一所有着响当当名气的名寺的佛学院,准备气死那对我一点都不上心的老!道!姑!结果人寺院考虑到我一穷二白,家里也没香火钱捐赠,断然拒绝了我入学的要求。
于是我只好去了一家末流学校读物流管理。
这时云游四海的师父却回来说,那座香火鼎盛的道观说到底是我继承,你可谈恋爱、旷课、发呆、休学、退学都无关紧要,那时我忽然很感动。
反正就是对我来说没要求。
总体来说,在我们家,除了长着国字脸的健美男明确讲过去韩国整容是他的心之向往,其余时候我们都对于平淡生活感到甘之如饴。
而这个到处都装饰得繁复又辉煌的地宫,是我那不愿和我言语交流的爹玄奘温情脉脉的提醒还是冷酷无情的要求?要求我做什么了?成为知黄书懂qíng_sè的好道姑之后以此助他。。。助他。。。我实在想不出我要助他干嘛,他是佛祖指定的西方极乐世界的继承人,中国十二三亿的平凡人有谁不知道唐三藏?而他如果要求财也没道理,这到处乱七八糟做着爱的雕像上,光红色宝石我就看到了无数颗。他捣腾个这东西到底是要他的女儿我为他做什么呢?
“好了,你那些弯弯肠子太曲折了,别再想这些有的没有的。”冯安安挥舞着小瘦胳膊打断我的思绪,指着一棵椰子树对我说:“你还是先问问自己为什么那么高的地方会出现一棵树。”
我极目远眺,看见一个巨大的水池,水池中央有十八个身高四到五米用不同造型想要在□中达到高潮的明王和明妃,在他们的头顶上又栽着一大颗看似椰子树的植物,那底下隐隐约约能看到一根东西牢牢的c-h-a在中央。
“我们这是要爬上去吗?”我看着冯安安不发一语麻利的从包里取着攀岩绳。我这种一听到拓展就连面试都不参加的人,看着就有点畏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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