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联系柳承宪,让他务必招待好这位炼丹师!咱们有必要去见一见这位炼丹师。”
孙非正当即下令。
慧长老可不管要去见谁,他向黄巍伸手:“黄长老,九曲草,拿来吧。”
“你……”黄巍很郁闷,可还是乖乖将九曲草交了出来。他很委屈,九曲草可是炼制固魂丹的主药,想不到就这么输了出去。
“陈泽,你竟然把我八绝仙酿喝光了,太过分了,我跟你没完!”
柳疏寒张牙舞爪地扑上来,陈泽醉醺醺地出手,将她按在大桌子上,“喝你点儿酒怎么了,惹毛了泽哥,让你侍寝!”
“你放开我!”柳疏寒仰面被按在石桌上,怎么也没法挣扎开陈泽的束缚。
“咋地,你还想主动?不行不行!”陈泽摇着头:“这种事男人主动才刺激!”
“来了,陈公子,小姐……”推门而入的月儿看到这一幕立马转过头,“我什么都没看见。”
柳疏寒趁机挣脱开,大咧咧的倒是没什么反应:“谁来了?我爹么。”
这两日自家父亲十分殷勤,每天都要跑过来给陈泽请安,行的还是晚辈礼,这让柳疏寒十分憋屈。
“不止,还有玉衡仙门的长老们也到了,足有五位!家主领着他们过来了。”月儿说。
陈泽听闻真气一震,将身上的酒意驱离,吩咐两个女人:“月儿,你去门外守着,谁来也不许进。酒蒙子,把灵药倒进丹炉。”
“你才酒蒙子呢。”柳疏寒不服气,月儿在一侧追问:“陈公子,你确定要我拦住他们?”
“必须拦住。还有,待会儿别说漏嘴,要叫我前辈!”陈泽刻意叮嘱。
月儿点头出去,柳疏寒还站在那儿不动,陈泽也知道指望不了这女人。若不是想光明正大的去玉衡仙门,他才懒得跟这个酒蒙子有交集。
眼看着陈泽把一堆灵药倒进丹炉,柳疏寒心底打鼓。这是炼丹?乱炖还差不多。
家里的厨子就算是熬一碗灵药仙粥也讲究个入药顺序,这家伙如此草率,看来柳家要完了。
外面孙非正、曾有顺等人在柳承宪的引领下来到陈泽居住的小院,柳承宪上前几步:“月儿,你去通禀前辈,就说玉衡仙门的诸位长老到了,想要见一见他。”
月儿摇摇头,“家主,诸位长老。前辈已经开始炼丹,不能被打扰。”
“可是在用那株药灵?”黄巍是丹师,虽然不知道药灵。可见到仙品破境丹,现在就是再出现个石灵、水灵的他都信了。
月儿哪里知道这些,顺着他的话说:“是吧。奴婢不清楚。这位长老,前辈只说不能被打扰,还请您见谅。”
柳承宪退了几步小声对他们说:“几位长老,要不咱们还是去前厅等候吧。什么时候炼丹结束了,让月儿过来通知咱们一声。”
“咱们此番是来见技艺精湛的丹师,等一等无妨。”孙非正道。
曾有顺冷哼一声,他与孙非正就不对付,本不想等着。不过他们一行而来,若是出现分歧会让外人看笑话,只好捏着鼻子等在这里。
不多时从园中传来阵阵焦糊的气味,黄巍是炼丹师,最清楚是怎么回事儿。
这里的人也都多少懂得一点儿炼丹,曾有顺低声说:“黄长老,这是……”
“糊了,看来那人失败了。许是我太着相了,他送出一枚仙品破境丹,就主观认为他是位技艺精湛的炼丹师。其实,也可能是旁人炼制的丹药,他只是拥有罢了。”
若真如此,他们这么礼敬反倒跌了身份。
“咱们还是去前厅等吧,站在这里的确不合适。”曾有顺这时提议。
孙非正心里也打鼓,他自己有判断,也知道这些焦糊的气味是炼丹失败的表现。可若是以一次失败来论述一个人的丹技高地很片面,毕竟人家炼制的可是药灵做药引的丹药。
“要不再等等?”他说。
黄巍道:“孙张老,我知道你礼贤下士的心意,可即便是炼制药灵为药引的丹药,也不该是这等低级失误导致的失败。烧焦灵药,学徒才会犯的错误。他没什么本事,不值得我们等在这里。”
虽说毁了三百亩药田,但他们也得到了一颗仙品破境丹,赚了几倍。
曾有顺得意迈步,黄巍也转身离开。剩下的三人互相看看,也只得离开。
在门内如何争斗都行,外出则全都是玉衡仙门的长老,不能将分歧表现的跳过明显。
柳承宪领着五人刚回到仙殿,就听到一声巨响。
他们冲出来,只看到刚刚离开的小院里一道神虹从天而降,万道霞光映彻半边苍穹。
霎时间,一股奇特的气息传来,孙非正脸色不好:“是仙品丹药的气息,似乎是云罗丹!”
云罗丹是比较珍稀的一种丹药,可助人在突破伴道时有奇效,甚至丹效比破境丹还要好。
曾有顺看了眼黄巍,意思很明显:你不是肯定那人是个平庸之辈么。
黄巍再度难受了。他不觉得自己的推断有错,可为什么涉及到那人的事情,总是违逆常规呢。
他们匆匆赶过去,却看到陈泽已经在收拾东西,看样子就要离开。
这血气……似乎并非是寿元长久之人。
他们都很意外,门中弟子跟柳承宪不可能连一个人的气血年岁都看不清。
“这位兄台请留步!”孙非正高声说道。
“兄台?”陈泽眉脚一冷,似乎很不高兴孙非正这么称呼他。
可在众人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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