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怎么做到的?如果这方法推广开,会有无数人获救!”
钟刚激动万分,尿毒症可是人类无法攻克的难题,单靠器官移植只能算是保命,并不能说痊愈。
陈泽看了他一眼,“那你知道我治好一个尿毒症患者的代价是什么吗?”
“还请告知。”钟刚恭敬询问。
“论亿算的价格。”陈泽道。
不是他顺嘴胡咧咧,只要他肯,一缕真气便可帮助一位化劲巅峰突破至内息境界,十亿价格都不过分。
奈何化劲境界的高手实在太难见到了,化劲之下对于真气的需求又不是那么大。否则随便开个卖真气的铺子,一个月卖两缕就够他买药的了。
“这……”钟刚肯定是不信的。
苏槐民两口子也听得瞪眼。在他们眼中,陈泽不过是行医针灸罢了,却不知陈泽为黄如萍过滤血液中的毒素到底耗费了多少真气。
“不然你觉得为什么肾脏移植会成为医治尿毒症的唯一手段?你知道让功能丧失甚至完全坏死的肾脏重新复苏的代价有多大吗?”
一句话让几个人都明白,有些治疗手段胜若神迹,可实际上需求的代价也无法估量。就像是某些肿瘤患者,普通人平均存活时间几个月,富豪们动辄就是三五年甚至十几年还安好无事,就是因为付出了巨大的诊金,使用不可能推广开的昂贵治疗手段。
陈泽不吝啬真气,可他一个人又能治好多少人?
“是我唐突了。”钟刚叹息,不免有些失落。
陈泽笑道:“虽说不能治愈,但使用一些药材延缓病人的肾脏衰竭,早期病症治愈倒也不是不行。”
“当真?”钟刚惊喜道。
治愈的希望破灭,可如果能延缓病人肾脏衰竭,尽可能的减少病人对透析的依靠同样是不小的成就。更何况早期病症还能治愈!
“这几天我都会来为黄阿姨治病,到时给你个方子来做临床试验,效果若是不错,还希望钟副院长能够推广开,让更多人受益。”
陈泽能做的也只能是这些。
“我代所有病患谢谢先生的大恩。”
免了透析的痛苦对于黄如萍来说就是新生了,两口子跟陈泽聊天时都带着一丝审视女婿的意味。
回去的路上,苏浅坐在车里偷偷看着陈泽的侧脸。男人喜欢美女,女人又何尝不喜欢帅哥。更何况陈泽这个有能力有才华又多金年少的帅哥,任何一个女孩子接触后都或多或少地心生爱慕。
“陈泽,如果你真的治好了我妈妈,我就答应你的要求。”话说的腼腆三分,害羞七分,苏浅低下头不敢看他。
车身明显一耸,陈泽说:“我那是话赶话,怎么能看着你被那个老色鬼占便宜。”
“哦。”苏浅很失落,她知道自己这么想是不对的。陈泽是有女朋友的,哪怕是当小三儿自己似乎都不够格,跟她合住的我一路很直白地要嫁给陈泽。
想想自己虽然貌美如花,但是没吴依鹿年轻活泼,身材火辣,这大概就是陈泽不对自己感兴趣的原因吧。
叮咚!
手机来了短信,苏浅打开来看,神情立马变得焦躁不安。
“陈泽,霸哥来短信了,约咱们在风茶酒吧见面。”苏浅说。
“见就见呗,反正有我在你妈妈也不用换肾了,他们的高利贷还了就是。”陈泽笑笑,说:“给我导个航,咱们去会会这个霸哥。”
两人开车穿过了大半个东江市才到了那个所谓的风茶酒吧,天已经快黑了,陈泽着急回家看着陈韵,到了地方急匆匆下车,带着苏浅向酒吧里走去。
震耳的音乐让人很不适应,陈泽两人进来就被炮头的人看到了。
到了自己的地界,炮头当然有恃无恐。他招招手,有人过去把酒吧的音乐停了,现在还不是客流高峰期,酒吧里的客人还不是很多。
里面的灯大亮,客人们都没看出发生了什么时就被炮头的人请到一旁。
陈泽左右看看,四十几个人恶狠狠地盯着陈泽,炮头嚣张大笑:“小子,这下落在范爷的手里了吧。”
“我不是来跟你打架,你这些人也不够看。”陈泽扫了眼,说:“我今天来是了结事情的。说吧,苏浅到底欠了你们多少钱?”
“三十万。”炮头说。
苏浅这个欠债的人听完震惊,“不可能,我当初只借了两万块,而且第二个月就还清了。”
炮头冷笑:“小姑娘是不是傻?你借的是驴打滚的高利贷,还了本金还有利息呢?三万块的利息你没还,可不就得滚下去。现在已经三十万了!我们霸哥说了,念你不懂我们这一行的规矩,给他做女人,这三十万就免了,每个月还给你三万当零花。”
“苏浅,你这行情也太好了吧。”陈泽打趣道:“下午一个周好年为了你翻车,这会儿又来了个霸哥。”
“你还有心思开玩笑。”苏浅抱着怀里的小卡卡十分不舍:“三十万啊,都是我的血汗钱。”
三百万年薪,看着挺多的,下午还出去近三十万,这会儿又要还三十万,搁谁都心疼。关键这钱不是白来的,是陈泽预支给她的工资。
“谁说要还了。”陈泽笑道。
“小子,真给你脸了。”炮头吼道:“到了爷爷的地盘还敢这么嚣张。我告诉你,今儿咱们新账旧账一起算。兄弟们,给我好好招呼他。”
炮头一挥手,周围的人圈儿立马缩小了一部分。
“住手!”苏浅见状大叫:“我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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