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没。”说着,刘旭就站在靠椅边上。
知道刘旭要干嘛,刘婶就将嘴巴凑了过去,含住半软半硬的ròu_bàng就吸了起来。因为插过yīn_dào又shè_jīng的缘故,刘旭的ròu_bàng有些骚味和腥味,但刘婶全然不在意,她还用香舌舔着guī_tóu,将马眼析出的些许jīng_yè都吃进了肚子里。
金锁这角度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婆婆在干嘛,这让她吃惊得眼睛都瞪大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婆婆竟然会用嘴巴吸刘旭的jī_bā,jī_bā不是很脏的吗?尤其是刚刚还插进去过。
金锁搞不懂婆婆干嘛要这么做,但她可以看出婆婆是自愿的,而且好像很喜欢吃似的。
清理干净后,舔了舔嘴角的刘婶就道:“玉子长得那么漂亮,又和你相依为命这么多年,你怎么就不去弄她?”
“这种事。”刘旭显得有些纠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反正玉嫂跟你想的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
“就是对那方面需求不会那么的大。”
咯咯笑了下,已经开始穿衣服的刘婶就道:“旭子呀,婶子跟你说,女人其实都差不多,被多弄个几次就想要更多次。要是哪次被弄得非常舒服,后面都没有这么舒服过,她就更想要了。想我那死鬼,有次喝酒把我折腾了半个多小时,那次我真是一辈子都忘不了啊。可是没有喝酒的时候,捅两下就没了,你说这算哪门子事?”
“我虽然不是女的,但我好像知道那种感受了。”
“哎!你这辈子都不懂的。”扣着上衣纽扣,刘婶继续道,“那死鬼很凶,跟他在一块的时候,我连放屁都不敢大声,所以我更不敢叫他喝酒再弄我啊。反正呢,那次之后,我就没有那么舒服过。他死了之后,我一个人寂寞得不得了,黄瓜茄子婶子都使过,都不好使。”
“现在是不是觉得我的jī_bā最好使?”
站起身依偎在刘旭身上,刘婶就乐呵呵道:“最好使,最好使,但婶子知道,等你有媳妇了,婶子就没办法经常使了。”
使劲捏了下刘婶的屁股,刘旭就道:“婶子你这么骚,我特喜欢干。”
“不骚点哪会舒服?”说着,刘婶就抓了抓奶子,“金锁这罩子太小了,压得婶子我都有点喘不过气的。”
“顺子一直不回来,让金锁守活寡,这算哪门子事?”
“没辙啊。”刘婶叹气道,“婶子当然也希望留儿在身边,可现在耕田赚不了钱,橘子和烟草之类的又竞争不过外乡的,连茶叶现在也越卖越差。在村里当个农民是可以混个温饱,但要赚钱盖房子还真难。你悄悄现在村里,年轻的男人都去外地了,一个个都把老婆往家里丢。”
“真可怜。”
“没办法啊,咱们村就是这样,又不能赚大钱。”
“那也是。”收起ròu_bàng,抱着刘婶的刘旭就道,“我是大家养大的,所以等诊所落实了,我就想办法利用村里的资源让大家赚钱。”
“这个美梦很多人都在做呢!”刘婶顶了下刘婶脑门,“你就先给我把诊所弄起来,别净想七想八的!要是分心医死了人!你就等着去吃牢饭吧!”
“婶子教训得是,我知道了。”
“好啦,不早了,赶紧回去,别让玉子等了。”
“婶子不打算留我过夜?”
往刘旭下面抓了一把,刘婶就道:“婶子恨不得找根绳子把你拴起来呢!”
“当狗养?”
“哎哟!可不能这么说,好歹小时候身子还喂你喝过奶,你这不是在骂婶子是母狗吗?”
“婶子刚刚的动作就和母狗一样。”
“去你的!”推了刘旭一把,刘婶就道,“快回去,改天再来跟婶子扯。”
“再见,婶子,以后我会比黄瓜茄子还卖力的。”嘿嘿笑了笑,刘旭就往外头走去。
刘旭离开后,刘婶就回了自己房间,并立马将儿媳妇的奶罩给脱了下来。
握着奶子往边上一压,看着边缘的那道红痕,刘婶就嘀咕道:“确实太小了,把我这压得真疼。旭子喜欢黑色带花纹的,那下次我去县里头就买两个备着。”
看到婆婆房间的灯关了后,金锁这才爬到床上。
金锁很想睡去,可一闭上眼,她脑子里就出现刘旭弄婆婆的画面,她甚至好像还能听到婆婆的叫声,还有他们两个身体撞击的声音,这让她一点睡意也没有,就怔怔地盯着黑乎乎的上方。
想起刘旭之前的勇猛,金锁不免有些伤心,因为顺子太没用了。
最让金锁伤心的还不是这个,是顺子跟她结婚后就跑到北京忙生意,还不带上她。
结个婚,弄了一次就没有再被弄过,连这张新床都只有金锁一个人睡,这算哪门子事啊?
越想越烦,金锁就想早点睡着,可一闭上眼还是那画面。
想着,金锁的身子又开始变热,她就不由自主地往自己下面摸去,接着就迅速滑动着手指,更是发出了很是压抑但极为勾魂的声音。
要是这会儿又人从屋外走过去,或许都会听到。
刘婶家一共六个房间,左右对称。上厅有四个,下厅有两个,下厅的两个房间一个作为杂物间,另一个在顺子和金锁结婚的时候就装修过,成了新房,所以现在金锁都是睡在下厅的新房里,刘婶则是睡在上厅的房间里。
走进家里,见玉嫂房间连灯都没有开,知道玉嫂已经睡下了,刘旭就走进玉嫂房间对面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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