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的火气。
里面刚刚咚咚的响,爷一向自律,砸东西这样的事可是很久都没做过了。
“爷?”苏培盛跟在后面问的小心翼翼,这可是宋姑娘惹到爷了?
眉眼都皱在了一起,这不应该啊。
胤禛都没好意思说,这样荒唐的事情怎么讲?火气一直在胸口憋着,这么些天的等待最后居然被人给调包了。
“去看看宋姑娘可还在院子里。”他的下巴往前方一抬,目光晦涩不明。
苏培盛幸亏跟在四爷身边惯了的,遇到这样的事只眼底惊讶了些,点着头:“爷,奴才这就去找找。”
苏培盛是在西郊的个破落地儿找到的宋西楼,这顶轿子刚出门,就被钮祜禄老爷的人给换了包。
随行的轿夫连着小全子都堵上了嘴巴,捆粽子一样被捆在了一起。
苏培盛急慌慌往轿子那去瞅瞅,掀开一看,宋姑娘昏倒在轿子里。
别的到是没多大的伤,看到这苏培盛才放下一直高高悬起的心,大呼了一口气,带着手下的人忙里忙外的,到了午夜的才算是把人给安顿好。
庆幸的是宋姑娘没多大的事,要不爷非得剐了他。
这天晚上贝勒府的后院静悄悄的,贝勒爷新纳的那个格格好像是惹了爷生气,听说进了她的院子还没一盏茶的功夫爷就出来了。
“还不止呢,贝勒爷还砸了东西,进去收拾的春红姐说,满屋子的狼藉。”
“这个格格可还真是厉害,爷还从来没有这样发过火。”
“是啊是啊,一看啊,就不是受宠的。”
钮祜禄莲心坐在床上,腰杆还是与刚来时一样,挺的笔直的丝毫没有放松一分。
门外这些丫鬟说的话就像是专门说给她听的一样,声音大的穿透屋子,静悄悄的连语气里夹杂的嘲笑都听的一清二楚。
钮祜禄莲心狠狠的咬住自己的嘴唇,才克制住里面的恨意,但是浑身都在微微的颤抖着。
这个时候她不能发火,也不敢发火。免得被贝勒爷的人送回去。
想到那个人,她浑身就止不住的颤抖着,若是被送回去她一定会被他折磨的生不如死的。
日落西山,黑暗的天空中只有几粒星子。
前院的乌拉那拉氏今晚也没有睡着,大嬷嬷来的时候她还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不能眠。
“福晋,爷今晚歇在了书房。”
乌拉那拉眉眼瞬间闪过一喜,随后压制住了可嘴角还是上扬着的,连忙抓着嬷嬷的手爬了起来:“嬷嬷,你说的可是真的?”
大嬷嬷是乌拉那拉氏的乳母,自然的是懂她的心思的。
笑着拍了拍她的手:“福晋,夜深了早点睡吧。”
乌拉那拉氏脸一红,还是跟着躺下了,刚刚久久的不能睡着,这下子终于心安了。
想起爷那日语气淡淡的说的话,乌拉那拉唇角就是满满的苦涩,那日他轻描淡写的就说他像皇阿玛讨了个格格,还以为他有多么的喜欢。
看这样子,也就没当回事。
乌拉那拉反转了一夜的心终于平静下来,能睡着了。
***
钮祜禄府的格格进了四贝勒府上,这件事正本该没多大的波澜,但是耐不住有人宣传。
头两日的钮祜禄凌柱还奇怪,明白之后就跟着大肆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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